“怎麼跟鬧劇似的?”
回去的路上,距離上嗨不遠。就先落腳好了。
兩輛車送回去,陳近非自然是和樑彩芸一輛,好好安慰。
李鄢和劉雨霏一起。
看着劉雨霏,又看看後面的車,李鄢開口:“倒是你契爺會不會感念你的付出和犧牲?畢竟事實證明男人有了老婆,什麼親戚朋友幾乎都沒老婆親。這就開始哄着了,好像她受多大委屈似的。”
“實際上她的確受了很大委屈。”
劉雨霏平靜開口:“你看着跟鬧劇似的,我也這麼看。但是你我們怎麼看很重要嗎?判斷鬧劇與否不在於誰來看,在於誰做不做得到。你覺得他做不到或者不敢做嗎?”
李鄢猶豫:“他不怕你契爺報復?畢竟你契爺不是圈內其他的人。而且……”
“和李西君比呢?”
劉雨霏看着李鄢,李鄢抱怨:“餵我陪你一起來,你懟我?”
劉雨霏笑:“我認真的。李西君也是珠寶公司老總,最後怎麼樣?不還是要賠錢買平安?我契爺一屆商人,有些人脈。但和一個顏色家族對比就不夠看了。”
李鄢輕嘆:“這麼說的話,顏煌真的搭上線了。我以爲凌瓏個人因爲在圈裡被他迷住所有幫他。現在看來遠遠不止如此。一個圈外家族的居然也對他這麼迷戀?雖然不得不承認顏煌的確有這個魅力地位和影響力……”
劉雨霏皺眉沉思,半響開口:“一件事,你被傳出去。”
李鄢看着她:“什麼?”
之前你出去了,我和那位林小姐和顏煌在屋內……
“對了還有那個光棍呢?”
李鄢突然想起,劉雨霏搖頭:“他不算。走之前給他留了十萬塊錢,讓他自己娶老婆或者做生意。也算是沒白折騰他一場。”
“呵~”
李鄢攬着她:“天堂到地獄,聞到肉味以後再吃草估計都吃不下去吧?”
“喂!”
劉雨霏臉頰紅潤:“你這是嘲諷我?”
李鄢看着她:“我怎麼感覺顏煌看上你了。”
劉雨霏不解:“他姐呢?”
李鄢搖頭:“他倆分手了。不然他怎麼可能公開和凌瓏也沒隱瞞,圈內都知道,何況他姐?現在私下幾乎沒什麼互動。”
劉雨霏沉思許久,點頭開口:“我正要說。林小姐說漏嘴,顏煌是承受過一些或者一件極爲慘痛的經歷和遭遇。代價付出極大。結合到現在突然這麼暴戾和沒有束縛沒有底線心狠冷漠。我很確定一定是發生過,具體是什麼不知道。”
李鄢恩了一聲:“所有人都猜測一定是發生什麼。不然顏煌不會突然變得這麼讓人害怕。”
劉雨霏疑惑:“現在?以前不是更強勢更霸道嗎?”
李鄢無奈:“你還是不瞭解。以前他至少是在佔理的時候強勢,能懟死人。但前提是他還講理。現在你看他講理嗎?之前罵他他反常的不計較,之後不是罵他他卻差點把她賣給山區老鄉。喜怒無常不是比以前可怕?”
劉雨霏想了想,看着她:“你不是說他在劇組公開那麼多人哭過嗎?而且是痛哭失聲。劇組都沒隱瞞,公衆都知道。不過以太入戲搪塞過去了是吧?”
李鄢恩了一聲:“是。現在結合你說的,他當然是遭遇了極大的挫折甚至現在還在承受。”
思索片刻,李鄢看着劉雨霏:“而且那時候正好就是橫惦老總和小舅子差點針對小嬴出事,之後顏煌處理的辦法你也知道。小舅子保外就醫死了,另外兩個因爲睡務問題還有其他情況坐牢。還扯下幾個關元呢。”
劉雨霏嘆口氣:“凡是都有原因的。這一次我也變相壓住了他別太過分,希望他能早點恢復過來。或者解決掉……”
李鄢開口:“我也希望。因爲他其實自己不在意,說着只幫他姐,可實際上無意間隨手幫了很多人也解決很多問題。就比如我,其實他不在意。可是卻真正替我解決了大事。”
劉雨霏點頭:“這一次也是啊。”
兩人出神都沒再說話。只是眯着眼睛看看身後那輛車,劉雨霏示意助理停車。
而沒多久後面的車也停下,劉雨霏下車,上了後面那輛車。
“她沒事吧?”
車繼續開,這是一輛商務車,爲的是讓樑彩芸舒服點。
當劉雨霏上車後,樑彩芸在陳近非懷裡抽泣。
樑彩芸沒說話,陳近非看着劉雨霏:“沒事……這次謝謝你了。”
劉雨霏搖頭:“契爺幫我那麼多,不用這些。不過我想問問之後這件事你怎麼打算?!”
“打算?!”
樑彩芸第一個坐起:“他不放我走就算了。放我走就別怪我過後找機會……”
“停車。”
劉雨霏沒聽她說完,直接叫了司機。
司機慢慢停車,劉雨霏看着陳近非:“契爺。以後保重吧。能做的我都做了。我已經答應團隊簽約新經紀公司,感謝你這麼多年來對我的照顧。”
陳近非有點不自在,圈內都說劉雨霏是單親家庭成長,而且還是母親帶大。母女倆好像多艱難似的。實際上劉雨霏父親活着,在國內也是名門之後。
再說早期的年代能出國生活加入美國籍的是一般人嗎?
你要明白國籍和綠卡完全是兩回事。
就如同戶口和暫住證的區別。
“雨霏!”
陳近非叫住要下車的劉雨霏,樑彩芸臉色難看:“就讓她下去!!有什麼了不起……”
啪的一聲。
一個耳光響起。
陳近非瞪眼看着樑彩芸:“她有什麼了不起?那你有什麼了不起?你不還是仗着我的勢在外面耀武揚威?沒有我你是誰?!而且你是不是背後罵雨霏來着?!”
樑彩芸不敢置信捂着臉看着陳近非,直接尖叫跳車尋死覓活的。
陳近非又趕緊下車叫司機攔着。
劉雨霏哭笑不得,直接上了前面的車開走。
她不懂從小幫她那麼多還讓她依賴崇拜的契爺,找個女朋友怎麼這個德行?
而女朋友這個德行就算了,他那麼精明有能力有魄力的任務,居然也變得老糊塗。
說的話都可磊落了,可是隻要樑彩芸一鬧,他就哄孩子似的哄着。
“怎麼了?”
李鄢見劉雨霏上車,好奇看着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