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以爲鵝廠又要賣弄噱頭，沒想到這次玩這麼大？”
“限定條件就算了。居然斗膽交給網絡投票？”
“說不定早就寫好了，內部有劇本。所謂條件都是提前定下。”
“那也行啊。18歲孩子，幾首歌水準都這麼高。”
“沒人討論一下《可愛女人》的水平如何？”
“我總覺得毛毛一的歌似乎更好啊。”
“何以見得？陳宇都說，詞是毛毛一更好。但是顏煌的詞本來就是針對描述他姐的。直白一點沒問題。況且作曲和編曲上，毛毛一風格太單一，顏煌多變，這是才華的體現也是能力的體現。總體還是壓制毛毛一的。”
“太專業我不懂。我只知道顏煌的歌帶來的體驗不止是歌曲本身。投票也沒說非得專業音樂人去投。”
“沒錯。如今體驗大於一切，管那麼多。”
“話說陳宇質疑抄襲？”
“別鬧。陳宇沒質疑抄襲，是聽着耳熟，風格很像輪子的歌。”
“顏煌的歌怎麼感覺很復古啊。”
“他本身也承認，不喜歡現在的歌，喜歡以前巨星閃耀的年代。”
“老歌好聽。鄒董的老歌一直流行不過時就是證明。”
“哪有新歌啊？新歌全都停滯不前甚至倒退啊。”
“現在樂壇真不如以前呢。全都是人氣明星偶像靠粉絲撐着。”
“只是風格比較復古而已。他自己才18歲，寫出來的歌就是新歌，有什麼話說？”
“不過還要限定條件？這是要挑戰極限啊。知道你已經很有才華了，碾壓所有選手，也不能這麼玩啊？一週時間，限定條件，創作一首可以再次打敗其他選手的歌？真這麼強啊？”
“強不強不知道。但至今爲止，《山茶花》不算。《且行且珍惜》和《可愛女人》，如果他以後的創作可以保證這種水準，我粉他一輩子都不虧。”
“只是作品好就算了。背景故事也這麼浪漫粉紅的嗎？”
“我突然覺得這一定不是鵝廠的設計。以前怎麼沒有這樣的選手這樣的嘉賓？可遇不可求啊。”
“這是鵝廠親兒子可以認定了。”
“開玩笑，這已經是鵝廠親爹了。你看誰對誰更有利？親兒子需要鵝廠捧，顏煌需要嗎？就憑這幾首歌，專輯就一兩首主打，偶爾碰巧有湊數的火起來或者好聽。他如果都是這水準的創作，每首都能出專輯了。”
“鵝廠是不是太過分了？人家就是參加節目爲姐姐唱歌而已。而且一切都是根據鵝廠規則超常發揮完成的舞臺和創作。限定這麼多條件爲難人一樣。”
“可是我好期待啊。下一首歌會是什麼樣的？”
“說正事吧，到底給提什麼條件？前面有說是劇本的，我們自己投票他們也能控制嗎？怎麼限定？數據造假？”
“這就不錯了。不過如果我們故意刷成題材爲友情會不會太難爲顏煌？→_→”
“還是愛情吧。我想看他走得更遠，這種程度的粉絲網友和節目互動前所未有，知足吧就。”
“愛情吧。我希望下一期可以看到他。愛情簡單點，友情和親情稍微難一些。”
“顏煌我愛你！！”
“喂喂！這種話不要說了。這裡誰不愛他？”
“哈哈！！”
“一看就是女粉。根本不考慮限定條件的問題，就會直抒胸臆。”
“好甜~對着自己姐姐唱着可愛女人？”
“我越來越好奇，驚喜是什麼？會不會直接把他姐帶到現場？”
“真不好說。關鍵她姐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業低谷？”
“女藝人，還是新人。事業低谷是什麼？要麼被雪藏，要麼潛規則。要麼兩樣都佔。”
“好甜~而且整個背景故事好有立體感。先是姐姐幫助資助手術，然後考學追隨腳步。現在是姐姐有困難，他寫歌上節目唱給她聽鼓勵她。還要迎接這麼多困難，關鍵一首歌都是一封告白。歌裡的詞是唱給姐姐心裡想說的話。”
“姐姐一定很漂亮，一定！！我打賭。”
“誰跟你賭！不漂亮估計顏煌這顏值才華也不可能這麼癡戀。”
“你太陰暗了。侮辱人家純潔正能量的相遇相聚。”
“可愛女人……有人寫一首這麼好的歌對我唱，我當時就和他去民政局花18塊錢。”
“結婚嗎？我請。”
————
刷不完，彈幕也好，官網留言也好。甚至帖巴以及微勃都有了《末日偶像》的討論集結地。
這一次熱搜必然第一。
《可愛女人》刷屏了，比之前的《且行且珍惜》要更吸引人。因爲明顯《可愛女人》是直白描述男女情感的那種，肯定比送別離別之類的更受喜歡。
因爲國內樂壇多久沒有這樣有些復古但成熟完整的熱度作品呈現了。加上不止聽歌，還有故事，還有綜藝感，還有顏值，還有粉紅，還有互動。
寶藏男孩刷起來，顏煌的微勃粉絲關注度和人數增長到近年來最快的速度。
記錄分分鐘打破。
從一開始的幾百人，到現在已經破十萬，而且還在持續增長。只要不傻都知道，肯定不會停留在十萬這個基數上。百萬甚至千萬都可期。看他之後的表現。
開始有明星關注這個節目，雖然暫時還不多。都是一些小有名氣想蹭熱度的。但不可否認這也變相證明節目的確爆了。至於爆到什麼程度，此刻公認的看顏煌一個人可以企及的高度。
當然，還有幾位星推官，節目組，還有其他實力選手的共同推動。
“導演……”
“顏煌你來了。”
轉眼從顏煌到上嗨參加節目至今，一個多月過去了。
節目知名度和熱度節節攀升，對於節目組來說，顏煌自己紅不紅真的無所謂，他也不用節目組太多。就憑這樣的才藝，雖然需要平臺。但作品的質量已經註定了，早晚的事。
但是顏煌可以給節目組帶來的一切，真的是無可替代。
這也是馬導演對顏煌這麼客氣看中的原因。網上某種程度說的對，親兒子肯定比不上親爹。此刻攝影棚節目組辦公區，顏煌找到導演辦公室，敲門進去。馬導演語氣都透着親熱。
“這期數據出來了……”
馬導演的開心程度，哪怕這個年紀城府，也忍不住溢於言表：“真的是。總部都過問了，也口頭表揚了。至於之後要的資源支持，我們隨便提。只要保持現在的……你怎麼了？”
馬導演說着這麼開心，卻看着顏煌有點淡然的模樣。
即便他少年老成，也不該是這個情緒。
顏煌平靜開口：“我替你高興，馬導演。但是這裡沒外人，我要給你潑冷水了。”
馬導演不解：“給我潑冷水？”
笑着調侃：“顏煌，咱倆是一頭的。真有冷水可潑也不是你，何況你看。”
指着顯示器：“看看這數據，明顯就是爆了……”
顏煌輕嘆：“拍攝節目之前，我和您說過我的建議。如今我該做到的不敢說超額完成，至少也是達到預期。那麼接下來要面對的壓力，馬導演你真的有過全盤準備嗎？”
馬導演面容沉浸下來，看着顏煌：“你是說你姐？”
顏煌笑：“她沒有自主權。但是她如果不來，我就是個普通的創作型才華歌手。你想真的爆，現在還是鏡花水月。因爲大多數期待的是我姐的出現，以及我和她的故事可以在鏡頭前呈現。”
收起笑容，顏煌直視馬導演：“而你接受如今的火爆，哪怕是虛幻的。也該開始面對壓力了。在她公司按着她休息雪藏不讓動，外部又有其他勢力比如姓朱的什麼老闆。集團可以給予你多大的支持我不知道，但至少要開始準備，以及敲定。”
馬導演愣愣看着顏煌，就看着。許久之後，突然笑出來。
而顏煌也跟着笑，沒人看到，還以爲這兩位在屋裡對着這麼笑，神經病一樣。
但顯然，兩人不是神經病，而且一個比一個聰明，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