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龍剛剛說完,兩位女孩不由嘻嘻輕笑,童真兒嫣然巧笑,說道:“倘若雲龍…弟弟爲上京城第一紈絝子弟,那麼整個上京城年輕一輩就都成爲紈絝子弟了。”接着說道:“雲龍弟弟你也不必擔心,其實據爹爹所稱,朝中有很多大臣對你壽宴之上的表現感到非常驚訝,不可思議,他們都認爲肯定有古怪,尤其是你打斷了王功的報憂,更是覺得你不簡單呢。”
聽到童真兒的話,方雲龍只是微微一笑,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至於自己是不是一個紈絝子弟,將來會見分曉的,而且,如此一來,自己即使出盡了風頭,但卻是反面的,更加有利於自己低調的原則了。
方雲龍突然神秘地對方玲和童真兒說道:“你們猜當時在承臨宮內,表演了令人感到如癡如醉如夢如幻的琴曲是誰?”
方玲搖了搖頭說道:“賣什麼關子,快點交代。”
童真兒略一思索,說道:“莫非是依夢小姐?”
聽到童真兒的猜測,方玲立即看向了方雲龍,待看到方雲龍點頭後,不由說道:“居然是依夢小姐,怪不得有如此琴技,讓皇上太后都沉浸其中,非常滿意,也難怪你會拍掌叫好了。”話音剛落,又引起方雲龍和童真兒的笑聲。
三人聊了小半個時辰,童真兒說道:“玲姐姐,咱們回去吧,過來這麼久了我還沒有去看雨姐姐呢,何況,雲龍弟弟剛剛醒過來,還得多休息。”說完不待方雲龍挽留,和方玲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