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龍伸出食指,作出了香帥楚留香的經典動作,一副看不懂的樣子。這獨龍飆是色中惡鬼,跟風騷的花二孃便有一腿。進入山洞之前,那種猥褻大叔的笑容,絕不是裝出來的,那肯定是獨龍飆最自然的反應。
方雲龍本以爲山洞裡關着不少被獨龍飆擒來的美女,豈料,美女是有的,但這位自稱燕兒的純真少女,看起來不是被他抓來的,而是被他救來的。這獨龍飆對她似乎比對他的姘頭花二孃還要好,不但有築基丹助她築基,而且還傳授給她頂階功法,準備幫她凝結金丹,好的有點過分,有點讓方雲龍看不明白。難道說獨龍飆同志在這位清純的無以復加的少女的感化下,改邪歸正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方雲龍搖了搖頭,獨龍飆改邪歸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對少女如此優待,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麼要不要拯救一下這位掉進火坑,還以爲是天堂的天真少女呢?稍稍猶豫了一下,方雲龍便放棄了這個偉大的大蝦事業,眼前的少女,對獨龍飆之崇拜,只怕還要超過她的親生父母,若是自己跳出來說獨龍飆是壞人,自己是前來拯救她的白馬王子,那麼結局很可能是壞人變成了白馬王子,而白馬王子則變成了天下第一壞蛋。
“嗤”一聲輕響,將正沉浸在眼前美少女甜美如甘露般笑容之中的獨龍飆驚醒過來。獨龍飆眉頭微微一皺,伸手一招,只見從洞外飛來一枚傳音符。接過傳音符,獨龍飆神識運轉,便將傳音符蘊含的內容瞭解清楚。微微一笑,獨龍飆順手將傳音符燒成了灰燼,然後對少女說道:“燕兒,爲師有要事需要離開一趟,你閉關修煉去吧,若有事,爲師自會通知你。”
少女對獨龍飆躬身一禮,喜滋滋的說道:“師傅,那燕兒就閉關了,爭取早一日凝結金丹。”
獨龍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對了燕兒,爲師先前給你的丹藥還有嗎?”
“還有不少呢師傅”,少女說道:“師傅這丹藥藥效真好,燕兒每服用一枚,便覺得靈力飛快的增長,師傅給的數十枚丹藥,足夠燕兒修煉到築基中期境界了。師傅對燕兒的恩情,燕兒這輩子都報答不完。”
獨龍飆呵呵笑道:“燕兒啊,這都是緣分,是你我師徒一場的緣分,這些丹藥都是築基期適用的,爲師留着也沒有用,況且該丹藥對你的功法修煉有很大的幫助,一定記得按時服用,用完了就告訴爲師。好了,燕兒你回去閉關吧。”
獨龍飆的話,讓這位純潔的如同雪蓮花一般的少女非常感動,一雙大眼閃爍着清純迷人的目光,讓獨龍飆和方雲龍兩人心神大顫。一直到少女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之中,兩人還在回味着那一雙迷人清澈如天山湖水的眼睛。
“真是一個尤物啊!”獨龍飆輕嘆一聲,說道:“看來獨某的選擇是正確的。數十年前衝擊元嬰失敗,本以爲今生無望凝結元嬰,畢竟凝嬰不同其他,一旦失敗,不可能再有機會衝擊的。沒想到拜了摧花這老鬼爲主,當牛做馬,別的好處沒得到一點,卻得到這種頂階功法牝花化嬰。只要找到一位擁有六大神體之一的心鼎之體的神根修士,自築基之後便修煉牝花化嬰功法,並按時服用育嬰丹,待其凝丹之後,只要心甘情願的付出處子之身,以牝花化嬰引導,則有三成把握可以幫助獨某凝結元嬰了。”
獨龍飆所在的洞廳內,有一層無形的護罩,將洞廳與少女修煉的洞府隔了開來,故而獨龍飆不虞他所說的話被少女聽到。“此女完全符合牝花化嬰功法的要求,就算老子凝結元嬰沒有用到,以後還可以用來培育元嬰,突破境界。可惜需要等她凝結金丹之後,才能用的上,唉,這每天面對如此美麗清純的少女,對獨某來說可真是一種折磨啊。算了,不考慮這些了,還有數十年,甚至百年才行,眼下,還是先見一見花二孃吧。”
說完,獨龍飆再次長嘆一聲,轉身離開了洞府。跟隨在獨龍飆身後的方雲龍,暗歎一聲,扭頭望了望少女修煉的洞府,心中甚是不捨。原來不是獨龍飆改邪歸正了,而是他隱藏的更深了。如此逆天的牝花化嬰功法,如此驚人的計劃,獨龍飆真是爲了凝結元嬰不惜一切了。
這牝花化嬰功法還真是一種逆天功法,能夠幫助凝嬰失敗的修士重新凝結元嬰,還能夠滋養培育元嬰期修士的元嬰,這簡直比方雲龍曾經接觸過的聖藥九濯金丹還要神奇。只是要求的條件太苛刻了些,六大神體之一的心鼎之體,萬萬名修士還不知能不能找到一個,而且還需要是神根修士。不過眼前的情況看來,這獨龍飆還真的有機會能夠實現他的夢想。以少女對他的感恩以及少女本身如天山雪蓮花一般的潔白清純,將來凝結金丹後,很有可能會心甘情願的送上她的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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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如此清純美麗,天真可愛的少女,將被這位醜陋卑鄙的獨眼龍壓在身下,方雲龍心中一陣不舒服。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如此清純,不知世間險惡的少女,不會聽方雲龍的解釋,更不會相信他。看來眼前不是拯救少女的時候,好在還有數十年乃至百年的時間,方雲龍打算先不管此事,還是跟着獨龍飆去見一見花二孃吧。
獨龍飆出了洞府之後,一路往北飛行了一百多裡,纔在一座小山的山頂上落了下來。此時的山頂上,一位穿着粉色透明宮紗,隱隱約約露出內穿的大紅牡丹肚兜的結丹初期女修士,站在一棵大樹下,不耐煩的對獨龍飆說道:“老獨,你怎麼回事?竟然讓本仙子在這裡等了這麼久?”
獨龍飆心中大怒,但卻毫無辦法。數十年前,這位花二孃還天天奉承自己,在自己的身下婉轉嬌喘,呻吟勾魂,沒想到自金光谷一事之後,她攀上了高枝摧花尊者,竟不把自己放在了眼裡,令人着實着惱。“呵呵,花仙子,是獨某來遲了,獨某正巧在法甲府有事,所以來晚了一步,還請見諒。”獨龍飆拱着手,陪着笑說道。
“哼”,花二孃嬌叱一聲,說道:“你能有什麼事?尊者交待的事情做好了沒有?本仙子還等着回話呢。”
獨龍飆微微一笑,說道:“花仙子,獨某當日與尊者打成協議,只要獨某能夠帶來一枚花露果,尊者便將禁神符中的元神還給獨某。如今獨某已經從師尊天邪真人那裡取來了花露果,不知禁神符何在?”
花二孃聞言冷冷一笑,說道:“獨龍飆,你別忘了,有禁神符在,你的生死,喜怒哀樂都要聽尊者吩咐,既然拿來了花露果,還不馬上送給尊者,竟然在此跟尊者講條件,難道你想死嗎?”
獨龍飆冷笑一聲,說道:“花二孃,你不用狐假虎威,這是獨某昔日與尊者的協議,你只是一個傳話筒,沒身份跟獨某在這裡談條件。自數十年前,獨某凝嬰失敗,早就不把生死放在眼裡,就算尊者放過獨某,獨某也不過還有百年之命。今日獨某就是想用花露果換回自己的自由,不再爲奴。你若是無法代表尊者,無法將禁神符中的元神送還獨某,那你請自便。對了,順便說一句,這花露果不在獨某的身上,而是被獨某藏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哼,就算搜魂,也找不到那個地方。”
花二孃一愣,她萬萬沒有想到,今日的獨龍飆是如此強硬,不由躊躇起來。惜花尊者本打算親自來見獨龍飆,談談條件,拿取花露果,但花二孃自認爲有些手段,可以讓獨龍飆主動交出花露果來,卻沒想到,一切都是在做白日夢。
看到獨龍飆有恃無恐的樣子,花二孃蓮足一跺,恨聲道:“好你個獨龍飆,既然如此,那本仙子就通知尊者,讓他老人家來教訓教訓你。”說完,花二孃取出一枚傳音符,低聲呢喃了幾句,便放了出去。
“獨龍飆,本仙子已經告訴了尊者,他老人家最多半個時辰便可來到此處。哼,別以爲你有了花露果就想擺脫尊者,以尊者元嬰中期的實力,對付你,還不是跟玩一樣。”花二孃對獨龍飆可是萬分不滿,這一次完全沒有按照她的劇本來,使她丟了臉皮,很可能導致另外兩個****顧大娘和扈三娘在尊者面前說她壞話,屆時她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看來要想個說辭,不讓摧花尊者責怪她才行。
獨龍飆冷笑一聲,對於他曾經玩過的破鞋,雖然有時還想着穿一穿,但此刻卻一點興趣也沒有,別說她隱隱約約露出胸前的兩點突起和下身那一抹黑色,就是光着身子,也引不起他的興趣了。狐假虎威的****最令人討厭,離開獨龍飆跑到另外一個人的懷抱,回頭卻如此奚落獨龍飆,這讓他如何還有“性致”?
扭頭不再看花二孃的破臉,目光落在一側,獨龍飆突然驚呼一聲,只見在他身旁數丈之外,有一位駝背老者正對他微微一笑。獨龍飆大驚,方要祭出法寶,卻感到神識一痛,腦海中一片眩暈,緊接着一件物事落在他的頭頂之上,把他重重的壓在地上。接着獨龍飆體內靈力一滯,竟瞬間被對方制住了。
聽到獨龍飆驚呼一聲,花二孃順着獨龍飆目光望去,卻見到一位駝背老者,對着獨龍飆一笑,緊接着一件藍色大刀古寶落在了獨龍飆的身上,將他壓在了地上。堂堂一位結丹後期修士,竟然連只是結丹初期修爲的駝背老者一擊都接不住,這件事情似乎也太詭異了吧。
雖然有些納悶,但花二孃反應卻不慢,不管駝背老者是如何擒下獨龍飆的,但她不過是結丹初期修士,還是儘快逃離爲妙。嬌軀一晃,花二孃迅速朝遠方飛去,幾個起落便離開了百丈。駝背老者好像沒有追來,花二孃禁不住扭頭看了看,卻發現駝背老者正站在獨龍飆的身旁,咧着嘴對着她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