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和蓋茨比兩個人是一戰的戰友, 兩個人可謂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這一次蓋茨比兒子出生,戴維怎麼可能不出現呢?兒子出生, 好友來訪, 蓋茨比現在是春風得意, 十分高興, 當天紐約股市就大漲, 第二天紐約時報頭版頭條就報道夢露產子並刊登了蓋茨比一家三口的照片。加上蓋茨比平時熱衷公益,一直致力於幫助窮人謀福利,得到了很多人的祝福。
這不小瑞德週歲宴會就來了很多的人, 當然也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那人就是黛西,不現在不應該叫黛西, 而是叫芭芭拉, 墨索里尼的頭號情人, 當然現在她的身份則是他的秘書。黛西還是那麼的舉止優雅,落落大方, 她一襲水鑽長裙,挽着墨索里尼出現在小瑞德的週歲宴上,不知道驚豔多少人的目光,她微笑,她回頭, 她站着, 都是一種風景。
這就是她黛西, 絕代風華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也不違過。可是蓋茨比從頭到尾都沒有拿正眼瞧過她, 他的眼中只有她——夢露,黛西緩步走過來, 因爲現在她的身份,所以一舉一動都吸引着媒體記者的注意了。
“蓋茨比先生,你兒子好可愛了。”
黛西伸出手去,想要去抱抱孩子,可是蓋茨比下意識的將孩子遞給了一旁的夢露,“夢露,瑞德困了。你還是帶他去睡覺吧。這裡有我。”用力拍了拍手,夢露才帶着別樣的目光離開這裡。而這裡就剩下黛西和蓋茨比了。
“這位是意大利首相——墨索里尼先生,蓋茨比先生他很想結識你。我想你們應該可以合作愉快。”
黛西意味深長的說道,然後華麗轉身,就留下蓋茨比和墨索里尼兩個人,而蓋茨比突然喊到:“我想我和他沒有什麼好談。我愛好和平,兩位還是請走吧。今日是我兒週歲宴,來者是客,兩位還是請回吧。”
黛西頓時面下一冷,再次轉身。“蓋茨比,難道你就這樣耽於現狀嗎?你不向往權利,那至高無上的權利,我們可以幫助你,只要你跟加入我們。”黛西的聲音幽幽,有一種慵懶的味道,好似那夢中美女的柔聲,卻不曾想到,只要一睜開眼睛,那美女頓時就變成毒蛇了,蓋茨比再次笑道:“是的,我喜歡我現在的生活。每個人的追求都是不一樣,既然你已經逃過一劫,還是好好過你的日子吧。”
蓋茨比做出了一個送客的姿勢,而黛西卻還是帶笑。“蓋茨比,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沒有男人是不向往權利。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你的就是,我既然回來了,就已經做好應對一切的準備。其實蓋茨比你和我從來都是一類人,我們纔是天生一對!”黛西在蓋茨比的耳邊咯咯的笑着,那眼睛。媚眼如絲。記者抓拍,曖昧瞬間。
“我從來都清楚要什麼,而我現在也明確告訴你,我不想讓他流露出去的東西,他就必須爛在這裡。”蓋茨比一個手勢下去,那記者就將相機拱手奉上,蓋茨比則是示意下屬將照片銷燬。
黛西先是一陣遲疑。“我就不信,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對一個女人一輩子,你早晚都會厭惡夢露。而我則是你最終的選擇,夢露和我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小丑。而我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是驕傲的女王。你看到他沒有,意大利首相——墨索里尼,站在權利頂峰的男人,現在還不是拜倒在我的裙襬之下。他這樣,蓋茨比你也不例外,我喜歡征服,很好。你遲早都是我。”
黛西說完,再次嫵媚的一笑,邁着優雅的步伐,挽着墨索里尼胳膊,緩緩走入舞池,兩個人翩然起舞。蓋茨比望着舞池的黛西,對着身邊的侍者小聲的說着什麼,而這個時候戴維已經來到他的身邊。
“那妞挺正的,蓋茨比不要告訴你,那是你的老相好。那身邊那個男人據說意大利的首相?”戴維在說道首相這兩個字眼的時候,眼裡的諷刺之情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以至於一直內斂的蓋茨比都看出來。“你貌似對那個叫墨索里尼的傢伙沒有什麼好印象,怎麼了他得罪了你嗎?”
“不,我只是覺得儘管有女人跟在一起,真的是蠢笨的女人。”戴維繼續似笑非笑的望着舞池盡情舞動兩人,眼裡的鄙夷神色怎麼都掩飾不住了。蓋茨比也沒有多問。
“不過這一次墨索里尼來我國,好像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個大財閥都沒有搭理他,據說總統也拒絕與他會面,估計馬上又要有戰事了。”戴維將幹了一杯。
蓋茨比則是望着遠方。“東方已經開打,是那據說是那叫日本的小島國,去攻打古老的中國。以卵擊石?!”
戴維搖頭,也望着遠方,深邃有神,兩個人都透出一種光。“中國現在正在內戰,他們挑選的時機正好。不過我覺得我們很可能和中國成爲盟友。放心吧,戰事不會禍及我國。你和夢露一家,還是會幸福的生活下去。”
蓋茨比則是一陣苦笑,如果真的開打,他身爲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安心呆在家裡,即使爲了夢露和小瑞德他也不會做縮頭烏龜想懦夫一樣呆在家裡。美國人蔑視懦夫。美國人既然參賽,就要贏。我對那種輸了還笑的人嗤之以鼻。所以如果真的打起來,我一定會上戰場,戴維我們還是一起。”
戴維笑了。“蓋茨比,你都當父親。怎麼還這麼熱血。是啊,我們不會爲國捐軀,就讓那些狗雜種爲他們國家捐軀吧。我們美國人打戰從來都不會輸。參戰,就一定要贏。”
就這樣,戴維和蓋茨比達成協議,以至於二戰爆發之後,蓋茨比先生成爲美軍最大後方,當然這都是後話,現在還是小瑞德週歲宴,而蓋茨比還是一位慈祥的父親,而不是未來縱橫二戰最大的軍火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