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炸燬了本殿下的一整條車隊!”
本殿下……阮隨心眸光微微眯了眯。
這人看起來像是認識自己,但自己卻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這到底什麼鬼?
殷琉璃聲音淡漠道:“你自找的。”
“呵……本殿下來看看你這位弟弟,難道有錯嗎?”
“恐怕不是來看我的吧!”
“喲呵……幾年過去,倒是越來越聰明瞭。”
“一直都比你聰明。”
亨利微微眯了眯眼道:“我記得你以前不怎麼愛說話的。”
“那是以前。”
“可一個人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幾年前的你,如同一個機械人一般,就是我們逗你,你都不還嘴,連搶你東西,你都一點反應都沒,這才幾年,就能讓一個屍體一般的人,復活?”
逗我家琉璃寶寶?還搶人東西?
阮隨心表示自己記下了。
殷琉璃聲音淡漠道:“人總是會變的。”
“但變化也太大了……那時候,我至今還記得你有多討厭女人……曾經老大身邊,有個想害死你的女人,最後被你給撕成兩半了……我至今還記得那個血腥的畫面。”
殷琉璃沒有說話,而是將眸光看向阮隨心。
阮隨心挑眉道:“真是你乾的?給女人撕成兩半?”
“嗯……”那時候對女人深通惡絕。
特別是,從小遭遇白翩然那種總想害死他的女人之後。
此刻,卻莫名的有些心慌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阮隨心嫌棄他……
就那麼默默的看着她,也不說話。
阮隨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突然間就鼓起了掌道:“幹得好!對於想要害死你的人,就該撕成兩半!”
雖然有些殘忍……但,憑什麼你們能弄死我,我不能弄死你?
這就是一個強者爲尊的社會能咋辦?
但凡她家琉璃寶寶軟弱一點,哪能安然無恙的活到今天?
阮隨心這一生最遺憾的事情就是,認識殷琉璃太晚了。
導致他十八歲之前的人生,她沒能參與到。
殷琉璃,心底莫名的鬆了口氣。
看着眼前的人兒,眸光微微發亮。
倒是亨利,卻眸光微微眯起了。
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存在?
都刻意抹黑殷琉璃了,居然一點都不害怕?
還拍手鼓掌說幹得好?
卻突然聽阮隨心開口道:“那個什麼老大的,是誰?幹嘛想害死你?還有這個黑炭,是不是也想害死你過?”
就聽殷琉璃默默的道:“我和他們幾個,遲早會有鬥爭,但卻不是現在。”
“那會是什麼時候?”
“二十二歲……以後。”
在那個國家,二十二歲,纔等同於正式的成長成了男子漢。
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感覺有些複雜,阮隨心沒怎麼聽懂,但也沒多問。
只是道:“那就是之後的事情了,意思是現在還能愉快的玩耍?”
“能玩耍,但不愉快。”
亨利見兩人旁若無人的聊着天,黑炭臉下已經呈現出不耐煩的趨勢。
皺眉道:“殷琉璃,浴室在哪?我想洗個澡先。”
不然這貨認不出本殿下來。
殷琉璃眸光淡漠的看向他道:“自己回去洗。”
“別這樣……我都來了,心癢癢了,你總得讓我瞭解點什麼再走人吧!”
“不!我的。”
“知道是你的,我這不就是好奇了嗎?還是不是兄弟了。”
“不是……”
亨利當即臉色沉了下來。
“殷琉璃,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是一直未朝着你出手過!”
“所以你活到了現在。”
亨利嘴角不由一抽……我去,幾年不見,這小子居然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
他意思是他若動手了,早玩完了嗎?
“殷琉璃,去讓人打盆水給他洗洗吧,總覺得這傢伙有點眼熟,但臉太黑,想不出在哪裡見過。”
殷琉璃充滿控訴的看了她一眼道:“若是想起來之後呢?”
尼瑪!
老子又沒搞外遇!
你那是什麼眼神?
“想起來之後……自然是,認識的就聊兩句,不認識的讓有多遠滾多遠~!”
聊兩句……
殷琉璃立刻什麼都圓滿了。
亨利,很明顯是衝着阮隨心來的。
連阮隨心曾經自取的江湖藝名都知道,指定兩人曾經有所交流。
之前阮隨心都知道一些關於黑骷髏組織的事情,說是飛機上跟人打聽來的,估摸着就是亨利了。
就聽阮隨心在他耳邊低聲道:“殷琉璃,吃起醋來簡直不要太可愛哦~!”
熱乎乎的熱氣,呼入耳中。
殷琉璃只感覺體內一股熱流涌過……
特別是剛開了葷的身體,總是這麼輕易能被撩撥。
眸光微微暗了暗道:“帶他們去!”
雄飛立刻道:“是,殿主!”
而後帶着一行人離開。
亨利臨轉身前,眸光幽深的看向阮隨心道:“曼珠沙華,我們一會兒見~!”
阮隨心直接擺了擺手道:“趕緊去吧~!”
人一走,阮隨心就一個飛撲,給殷琉璃整個人撲倒在沙發上了,居高臨下的與他對視。
“嗯哼?吃我醋?不信我?”
“沒……”
“還沒!”
“你是我的。”
“我也沒說我是別人的啊!怎麼就那麼沒安全感呢?殷琉璃,以後不許爲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吃醋了!既然你不喜歡那個人,咱們就眼不見爲淨!走,帶我出去玩,我想去看國外的海景。”
“好……他們,喜歡當人生是遊戲玩,我不喜歡……”
“呵,這世上這種人少嗎?隨他們去吧!我們過自己的日子就行!走吧,帶我出去浪去~!”
“好!”
兩人攜手一起離開。
在琉璃殿衆成員的視線下,被虐着狗的離開。
怎麼看他們的殿主大人,和殿主夫人都像是兩個熱戀中的小朋友一般。
所到之處,粉紅泡泡不斷的感覺。
兩人是走得乾脆。
導致亨利洗刷了一番,一頭金色的頭髮還問琉璃殿裡的人要來摩絲,好好的給整理了個完美的造型出來。
一張歐洲人面孔,被打理得很是清爽,跟要去相親似的。
而後懷揣着美好的心情,想來個閃亮登場,傾倒衆生。
卻發現……女主角她已經走了……
亨利摸着下巴,站在頂層的殷琉璃辦公室門口,開始懷疑人生了起來。
這是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裡的節奏啊!
不過卻默默的安慰着自己,那是因爲她沒認出來自己的原因。沒錯,絕壁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