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煩死了,非要人說,說了又生氣,這麼討厭,不知道琉璃哥哥喜歡你什麼。”
“你琉璃哥哥喜歡我的地方多了去了~!”
“哼哼,得瑟。”
“得瑟也要資本呀,以後等你有資本了,有種你也來跟我得瑟。”
“噗,欺負傷患你還有理了。”
“哼哼,欺負我家小阿蠻,我就有理了。”
“誰是你家的啦!”
“你呀,救了我的命還想成爲別人家的不成?以後你就是我的啦,這輩子都罩着你。”
“切,我要說不樂意呢?”
“不樂意我就搶回去,關起來。”
“哈哈哈哈哈,阮隨心……你就是個土匪。”
“土匪就土匪,正好給你搶回山裡做壓寨夫人~!”
小公主快被笑死了,到最後傷口真的被扯疼了,纔不得不停下來。
阮隨心也不敢繼續逗她了,只想在她受傷的時候多陪陪她,沒想過要逗她笑到疼的。
但就這麼逗比性格啊,說出來的話就那麼容易讓人覺得好笑啊,而且這小公主的笑點也是夠低的。
而門外,國王陛下聽着裡面斷斷續續傳出來的女兒笑聲,直接微笑着轉身離開了。
既然這麼開心,那就不進去打擾和破壞氣氛了。
只要女兒開心,便好。
待殷琉璃的午餐做好,阮隨心先親手喂阿蠻吃了一些,待她吃飽了,又和等着她一起進食的殷琉璃一起吃了些。
珠珠兒自己也去外面吃午餐去了,暗五在隔壁房間喝着補血湯。
幾個暗衛小哥哥們陪在他周遭,默默的關懷了着,調侃着。
但暗五看起來似乎人有些懨懨的,沒什麼精神氣,關懷他也沒反應,調侃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像是滿懷心事一般。
衆人只以爲他失血過多,沒那麼快恢復,當即都識趣的沒有再繼續打擾他了。
暗一拍了拍他的肩,讓他好生休養着。
再過幾日,他們估計就要回華國了。
暗五聽到要回華國,眸中才開始有了一絲波動。
淡淡的嗯了一聲,而後繼續漫不經心的喝着補血湯。
等回去了,以後估計就再也不見了。
不見也好。
而阮隨心這邊,午餐都吃完了,陪着小公主聊了會兒天,等小公主困了,衆人才出去將門關好,讓她好好休息。
珠珠兒這才找到終於得空的阮隨心,給她拉到一邊道:“阮隨心,跟你彙報點情況。”
“什麼?”
“你家暗五小哥哥,好像對公主陛下有那麼點意思啊!”
“嗯?何出此言吶!”
暗五,和小公主……倒是交集不少的。
只是,兩人看起來,也不搭啊……之前暗三暗四他們開暗五和小公主的玩笑,她也沒放心上,因爲覺得可能性不大。
也就開開玩笑而已。
就聽珠珠兒道:“你是不知道啊……爲了公主陛下,這小子都能不要命……昨晚公主陛下被人刺殺,這廝拿手去握刀與歹徒搏命,好在後面給我喊醒了,來人了,他才只受了點小傷,
後面讓他好好休息,他前面是閉眼休息了,後面我一看,那廝看着公主陛下發呆呢……那眼神,
哎,要說沒點什麼,我真不信了。”
阮隨心仔細琢磨了下,那會兒暗五最先和阿蠻有交集的,只是記憶被白色藥粉給整沒了,後來也是阿蠻將暗五囚禁在王宮,朝夕相處……
阿蠻是個什麼心思,她還沒去察覺,只是,如果是暗五的話,也許有那麼點可能呢?
暗五心地善良,爲人正直,倒不是那種會看不起侏儒的人。
而阿蠻除了自身是個侏儒之外,別的地方几乎都是完美的,身份,容貌,身材比例,個人氣勢,武力值,完全讓人沒話說好嗎!
有人好這一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主要,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全憑感覺,暗五對阿蠻有了感覺,起了心思,也純屬人之常情了。
阮隨心挑眉道:“有就有,怕個啥。”
“我後面要說的纔是關鍵你知道嗎!你家暗五小哥哥和公主陛下之間,怪彆扭的……那相處方式,對話的時候,都跟帶刺兒似的……”
“那你還覺得暗五對阿蠻有意思?”
“那麼請問,你家暖男小哥哥暗五對別的女孩子說話也帶刺嗎?例如我?”
“……這倒也是。”
“不對,昨晚對我說話也帶刺了,還帶攻擊性,可好像是因爲心情不好才這樣的,昨晚國王陛下以爲是他刺殺公主陛下,對他說了幾句重要,他頂撞了幾句,可傲氣了……
還說不願意留在王宮呢!
最後國王陛下知道是自己誤會他了,立馬去安排人燉了補血湯給他喝。”
“我阮家暗衛,自然的,跟我一樣,怕過誰!只是,我還是沒搞明白你覺得暗五對阿蠻有意思,依據是什麼!”
“哎呀!我也說不清楚,等你看到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阮隨心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一會兒等阿蠻醒了,我試試製造個機會,倒是要看看,是怎麼個有意思法。”
珠珠兒忙點頭道:“這個可以有!”
王宮裡頭規矩多,無聊死了,公主陛下傷沒好她又不能離開。
有點戲看還是可以的。
“阿蠻睡着了,咱們出去走走吧,我家琉璃寶寶去國王陛下那兒了。”
“可以啊,但不能走遠,公主陛下醒了,我隨時要回來的……這就是個精貴的主兒,我帶你去公主宮殿外面的園子隨便逛逛吧。”
“成。”
竟不想,沒走兩步出去,就遇到亨利和夜北極了。
兩人似乎要來看小公主的,手裡還一人捧了一束花。
呵……兩個諂媚的主。
兩人看到阮隨心,都有些訝異道:“阮隨心,你怎麼在這?”
什麼時候被放出來的?
另一個則是道:“是不是阿蠻已經醒了?”
阮隨心淡淡道:“你們覺得呢?我什麼都不說,你們自己猜唄~!”
亨利揚了揚眉道:“我猜對了嗎?”
“對不對自己去看唄,問我幹嗎,不想跟你們說話。”
“嘖嘖嘖……我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
“啥也不說了,阿蠻開記者招待會哪天,誰害的老子,老子祝他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水嗆死,睡覺直接一覺睡到閻王殿!”
亨利再次嘖嘖嘖幾聲道:“這麼狠,還好不是我。”
夜北極眸色暗了暗道:“也不是我!”
“所以你的詛咒,跟我們無關。”
“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告訴你們,我已經猜到是誰幹的,但我還就不說出來,免得打草驚蛇,一般遇到這樣的角色,我都喜歡慢慢玩死的~!”
冷笑着說完這句話,阮隨心用別有深意的眼神在兩人面上都掃了一回。
而後挽着珠珠兒的手臂,一起離開。
夜北極看着珠珠兒離開的背影,手中的拳頭緊了緊。
亨利則是一臉玩世不恭的模樣道:“也難怪黑執事和琉璃都這麼喜歡她了,詛咒人和放狠話都放得那麼的有特色,我都開始有幾分興致了~!”
夜北極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不早就有了嗎。”
“現在更濃郁了……但,我和殷琉璃黑執事不一樣,有了江山,纔不愁美人兒~!”
“江山先到手了,再說這話吧!”
“嗯,不急……話說,阿蠻遇襲的事情,你查到點名堂了嗎?我的人告訴我,黑執事和李閔俊昨天和今天一直在外面未歸,似乎查得很帶勁啊!”
“這種事,派手下的人去查便可,何須自己動手,總歸別人敢這麼做,自然都斷好了後,根本就不會查到什麼!他們查也是白查。”
亨利會心一笑道:“有道理~!”
因爲,的確什麼也查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