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線,阮家主子都不開開襠褲的,你小時候,你媽卻給你穿過!”
“……”尼瑪!
都多少年頭的事兒了,都要拿出來說。
“睡過來點~!”
“幹嘛?”
“抱着睡……”
“噗!你家殷琉璃可在隔壁~!”
“就是因爲在隔壁,纔要抱着睡啊,哈哈哈!我家殷琉璃,連女人的醋都吃,可愛死了~!”
隔壁的殷琉璃:“……”什麼時候吃了?
就聽隔壁阮隨心繼續抽風道:“哈哈哈,敢我說和你洗鴛鴦浴,他還說,他沒洗澡!哈哈哈……先跟大爺我一起洗呢!纔不給他機會。”
美丫快笑死了。
“你倆也是絕了。”
“不覺得很有愛嗎!哈哈……我家殷琉璃居然還有這麼有愛的一面,快萌死我了~!”
“你就死命撩吧!小心哪天,你家殷琉璃就忍不住獸性大發,給你撲了~!”
“來啊!誰怕誰~!我阮隨心這輩子就沒怕過什麼事兒好嗎!就是造出娃兒來了,我都能立刻取出名字來~!”
“噗哈哈哈……叫什麼?”
“如果是男孩,跟我信的話,就叫阮男,如果是女孩,還是跟我姓的話,就叫阮女,啊哈哈哈……”
“去死好嗎!你這也叫取名,也不怕家主抽死你丫的。”
髒話都要給你氣出來了。
“哈哈哈,叫什麼名字不是叫啊!那你呢,以後給你的娃兒取什麼名字?”
“隨心,你就不困嗎?”精神力這麼旺盛?
“明天又不用上學,怕啥。”
“但我猜,明天十有八九,家主會傳喚你!”
“……”尼瑪。
烏鴉嘴了啊!
明天真傳喚她了,被說準了,跟她沒完!
“睡覺!”
美丫只覺得,世界終於安靜了。
她是個喜淨的人。
而殷琉璃的思緒,還沉侵在,以後的孩子,叫什麼……
跟誰姓?
似乎……無所謂。
真的叫阮男,阮女,他都沒意見。
叫什麼都是,他和她的孩子。
帶着這般的思緒,聽着那頭安靜的呼吸聲。
殷琉璃也緩緩入睡了。
而這個城市的另一邊。
阿宿和王丹妮居住的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尖叫聲。
“啊啊啊!”
阿宿猛地被驚醒,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開了燈。
“怎麼了?”
“老鼠!掉我臉上了!啊啊啊!”
“先別叫!”
王丹妮立刻閉嘴了。
阿宿皺眉掃視着屋子裡,皺眉道:“怎麼突然會有老鼠?”
“誰知道啊!太可怕了,居然掉我臉上……”
特麼的,絕對是人生黑歷史啊!
居然被一隻老鼠掉臉上,老孃可憐的臉。
阿宿想了想道:“可能是……最近我們自己弄飯吃了,有些剩菜剩飯,吸引了附近的老鼠來……”
“怎麼辦……阿宿,我都不敢睡覺了。”
“別怕,老鼠,不吃人……”
“可是,老鼠很可怕啊。”
“……”
“怎麼辦……”
“那,開着燈睡吧!”
“開車燈,我就睡不着了。”
“……”
“阿宿……你,睡我旁邊可以嗎?不然……我害怕。”
“……”
“你放心,我保證不動你,我就是……你躺我旁邊,我會有安全感一些,要不然,我肯定不敢睡覺的。”
阿宿止不住的苦笑出聲。
你是女人。
我是男人。
你該擔心的是我動你吧!
這到底怎麼思維。
居然一點防範心理都沒有。
而人家只怕巴不得你撲了她好嗎,哪來的防範心理!
“好吧……”
王丹妮心底不由一喜,默默的躺到牀裡面去。
阿宿關了燈,躺到外側,整個身子都是僵的。
表示,小時候和阮隨心都沒有同牀共枕過呢。
這還是人生中頭一次……離一個女人這麼近。
感覺有些怪怪的。
阿宿也沒想那麼多,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王丹妮聽着那均勻的呼吸聲,止不住的悄悄靠近了。
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卻沒敢挨着。
只是,聞着味道……一種能夠讓人安心的味道,就那麼睡過去了。
而到第二天早上起來,兩人的睡姿……
阿宿一陣尷尬的,將自己的手和腿從王丹妮的身上悄悄的拿下來。
面上一陣怪異的去衛生間裡洗刷了。
王丹妮一覺睡醒,阿宿早餐都做好了。
帶着好到爆的心情,去洗刷,然後和阿宿一起吃早餐。
“好吃!”
阿宿淡笑道:“喜歡吃就多吃一些。”
“你說,我在自己家的時候,都長不胖,來這兒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我就胖了一圈了,明明是被人囚禁在吃苦……這說出去都沒人信了。”
“苦中作樂~!”
“哈哈,沒錯,咱們就是在苦中作樂,阿宿,我們今天中午吃什麼?”
“看送來什麼食材。”
兩人就是無聊着,每天吃這頓的時候,就開始思考下一頓吃什麼了。
簡直過着豬一般的生活。
而王丹妮也如她所說,胖了一圈了,臉都圓了,看着特別有喜感。
阿宿倒是還好,沒胖也沒瘦,但氣色比之前好多了。
阿宿做飯,王丹妮自告奮勇的去將碗洗了。
而後,坐沙發上剪指甲,突然間就“嘶”了一聲。
阿宿將視線從電視上移開,看向她道:“怎麼了?”
“手剪破了……”
剪指甲都能給手剪破,也算是奇葩了。
阿宿哭笑不得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還好,只是破了一點皮。
“這個指甲剪,都生鏽了……不好剪。”
“我來吧!”
臥草!
居然要給她剪指甲。
王丹妮受寵若驚道:“好啊。”
簡直一點矜持感都沒了。
每天都散發着一種,好啊好啊,快來上了我吧的荷爾蒙。
阿宿只要不傻,估摸着早就看出些端倪來了。
卻看破不說破。
默默的從她手中接過指甲剪,和她的一隻手。
開始認真的,給她修理起了指甲。
那生了鏽的指甲剪,的確不是很好用。
一個指甲都要剪三次,才能減掉。
而且,剪出來毛毛躁躁的,一點都不好看。
阿宿就用指甲剪的反面,給那毛毛躁躁的地方磨平了。
修理得精細極了。
王丹妮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臉上,越來越癡迷。
一隻手修理好了,阿宿猛地擡起頭,就對上她的眼睛……王丹妮迅速的移開了視線。
阿宿眸中光芒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