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呼呼的出去,喊了個家僕進來給他上藥,自己站門外等。
十多分鐘後,家僕出來了。
“小小姐,已經都處理好了。”
“傷得嚴重嗎?”
“腫了……”
“知道了,去吧!”
“那小的先去了。”
家僕離開,阮隨心眉頭不由緊鎖起。
腫了……
看來,下手還真的是重啊。
默默的嘆了口氣進了屋子,就見殷琉璃趴在牀上,睡着了。
我去,秒睡啊!
那麼疼都睡得着嗎?
她小時候捱了板子,比這輕多了,還整晚都睡不着覺呢。
這是……昨晚給她擦屁股,忙太晚了吧?
默默的幫他蓋好被子,坐在牀邊,滿臉慈愛的摸了摸他的頭髮。
而此刻,京城瞿清揚的小別墅裡。
瞿清揚猛地砸了一個茶杯!
“誰!特麼的誰幹的?誰這麼看老子不順眼?老子的音樂之路纔剛有點起色,這次唱片的銷量都過一千萬了,居然給老子玩起了封殺!”
經紀人一臉苦逼道:“瞿少,這可不是普通的封殺!哪有封殺的,連你銷售出去的唱片,都高價回收的,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例如,泡了誰家不該泡的妞兒了?
“老子特麼的,再沒有這段時間這麼老實過了,整天窩家裡打遊戲,門都沒出,居然還有人看不慣老子!操!被老子發現是誰幹的,絕對將他碎屍萬斷!”
“奇怪的……”
“什麼?任何疑點,都要跟老子說明知道嗎!這樣我才能排查,看是哪些死對頭。”
看。
還是有死對頭的。
還說沒得罪過人!
經紀人嘆了口氣道:“奇怪的是,就連阮小姐那張照片在微薄上,都連同那些做宣傳的mtv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可不是普通黑客能做得出來啊!
指定是,有人花了大價錢請的黑客乾的事兒。”
阮隨心的照片全都消失了?
瞿清揚迅速的拿出手機,就見自己手機裡的那張,存着的女王照,消失了……
然後,登錄王者官方論壇,有關於阮隨心的帖子,全都沒了。
臥草!
這到底是誰這麼神通廣大啊!
在網上翻了又翻,不止女王照,就連曾經阮隨心在皇家學院,校花比賽的那些照片,都消失個精光。
瞿清揚只要不傻,都能猜得出,這件事是主要針對阮隨心,而他只是受了牽連的。
是誰,不讓阮隨心的照片曝光?
腦子裡突然就出現一個名字來。
殷琉璃!
你二大爺的!
爲了個女人這麼坑兄弟的,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像你這樣的來。
迅速的撥打了電話出去,電話卻是對方拒接您的來電。
瞿清揚氣得手機都砸了。
好你個殷琉璃!
有種別回來!
不然老子放狗咬死你丫的!
真的是氣死了。
默默的將砸掉,碎了屏幕的手機撿起來,給閔修打了個電話。
閔修卻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在電話那頭說道:“這事兒,的確是殷琉璃做的,但,卻事出有因。”
“什麼原因,能這麼坑兄弟我?”
“還記得阮隨心,有個隱士外公嗎?”
“記得啊!”這件事,京城沒幾個不知道的。
畢竟當初,阮隨心那驚豔整個京城的氣度,琴棋書畫,據說都是來自她那隱士外公的悉心教導。
京城多少老古董們,都想一見,卻都見不着。
“大多隱士,可能都愛好古文化,對現代藝術,潮流,都不能接受,我聽美丫說,隨心的外公在電視上看到mtv,雷霆大怒……阮隨心差點就挨家法了,後面,被殷琉璃給頂了,現在還在牀上趴着呢!”
瞿清揚傻眼道:“體罰?”
“不然呢!這還是,殷琉璃給那些事情都處理了之後,才受的最輕的懲罰,這一時半會都起不了牀了。”
“臥草!那小子有病吧!大老遠的,去吃那苦頭?”
“爲了隨心,還有什麼是那小子幹不出來的?”
“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體罰的嗎!”
“大多數隱士,都遵守古代規矩,說家法,就真的是家法了,清揚……琉璃不容易,你能擔待的,多擔待吧!”
瞿清揚沉默了一會兒,沒說話。
聽到殷琉璃趴牀上起不來,他心裡也不好受好麼。
畢竟,兄弟感情在那裡……
深吸了一口氣道:“罷了!老子受了!等着那小子以後回來,給老子當面道歉就成!對了,明天殷夫人舉辦的宴會,你們家去不去的?”
“不去~!”
“那我們家也不去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玩意兒,還一回來就那麼高調,名聲都臭了好嗎!有幾個人能買她帳的?還括不知恥的舉辦宴會~!”
閔修淡淡道:“反正,都小心了,白翩然,這次回來,積怨已深,找不到正主報復,只怕,會遷怒……殷琉璃,和隨心身邊要好的人。”
瞿清揚挑眉道:“儘管過來~!若是敢跟我們瞿家,你們閔家,公然開戰的,老子還有機會弄死她呢~!”
“去去去,少找點兒事兒吧!首先,你沒那本事,其二,即便你有那本事,你真給人弄死了,你信不信阮隨心以後回來抽死你丫的!
明明有機會弄死白翩然,卻只是毀容了,讓她生不如死,
這就證明了,阮隨心不想一時給弄死,想留下慢慢折騰,讓琉璃曾經吃過的苦頭,
全都讓她吃一遍!”
瞿清揚沉默了一會兒道:“這個世界上……爲什麼會有阮隨心這樣的女人呢?特麼的,整得老子都有些羨慕琉璃那小子了,
居然有人願意爲他做到這一步。”
“人都是相互的,殷琉璃對阮隨心,何曾不是如此~!別羨慕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緣分。”
“去去去,你是有你家阮美丫才這麼說的,老子的安妮,到現在還沒個蹤影,似跟故意躲着我的一般,那個臭女人!”
“安心吧,總感覺……你和蘇安妮的緣分,不止如此。”
瞿清揚挑眉道:“雖然我也這麼覺得,一直在等……但,閔修,老子越等,越恨!那個死女人,上了老子,給老子下完毒,就跑了!再沒有見過這麼可惡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