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一舉兩德了吧?
她今晚想要完成的任務,一樣都不會落下吧。
鮮血順着她的額頭汩汩的滲出,染紅了浴室入口處的地板,血液流入浴室內,混雜着地上的水跡,暈染的到處都是鮮紅的顏色。
“嘖嘖嘖……”豪斯奇發出這樣的聲響,緩緩的走近早已經昏迷掉的雲諾,他俯下身將雲諾抱了起來,白惜的皮膚,烏黑的頭髮,都沾染上了殷紅的鮮血,在正常人眼裡看起來觸目靜心,而在豪斯奇眼裡看起來卻十分的漂亮。
“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是和千雪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烈性子呢。”豪斯奇可惜的嘆道:“可憐我今晚爲你準備了那麼多的遊戲,你就這樣變相的把我拒絕掉了。雲諾,你真是叫我越來越喜歡你呢。”
豪斯奇將雲諾抱出了臥室,親自抱着她向地下室走去。
噠噠的腳步聲,將雲諾抽離的意識又喚了回來,她不敢睜眼,只是儘量將自己的呼吸放的輕到不能在輕,然後用心去感受着方向的變化,以及他走路的時間長短。
雲諾感覺到豪斯奇停了下來,一隻手暫時離開了自己。隨即,就聽到門鎖發出滴的一聲打開了。
她猜測,豪斯奇可能是用自己的指紋打開了門。
豪斯奇將她放在實驗臺上,轉身在浩浩蕩蕩的醫療室實驗室內,開始尋找針線,來幫她縫合額頭上的傷口。
雲諾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豪斯奇就帶着手套,拿着針線就站在她的面前。
“親愛的,你醒了?忍一忍,我要幫你處理傷口。”豪斯奇難得正常一次。
雲諾捂着額上的傷口不鬆手:“我不要……我怕疼……麻煩你幫我麻醉……”
“這點小傷爲什麼要麻醉?”豪斯奇皺起眉頭:“但凡麻醉肯定對大腦有影響。我拒絕你的請求。”
雲諾擡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求你了。我怕疼,怕得要死。給我用電麻醉藥,哪怕在傷口沾一沾就可以。”
她雙眼含淚,額頭還在淌血,看起來楚楚可憐。
豪斯奇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就答應了去拿麻醉針劑,雲諾目不轉睛的看到他去去取了麻醉藥過來。
吸好了麻醉藥,然後準備給她注射時,雲諾又擺手拒絕了:“還是算了吧。”
豪斯奇在醫學上也很有造詣,縫合出來的傷口也是十分的漂亮。
“長長看吧,應該不是留下太大的疤痕。實在不行,可以通過整容把皮膚換掉。”豪斯奇說完,遞給了她一面鏡子。
額頭上的傷口很顯眼,經過碰撞後留下的傷口很難處理,他卻處理的如此完美,不過要是如他所說的,真的要是留了疤,她有必要再去整容一次嗎?
雲諾想了想,把額前的頭髮放了一縷下來,略微整了整恰好擋住了那傷口,她看了看
滿意的笑了。
豪斯奇看着她笑的很甜的樣子,有幾分的怦然心動:“你今晚這算是拒絕了我嗎?”
雲諾原以爲她的受傷,會讓豪斯奇讓他放棄了初衷。誰知道,他竟然直接的,再次就此事跟她提出了疑問。
雲諾知道躲不過,只好鼓起勇氣看着他,發自內心的說道:“豪斯奇,我發誓沒有幾個女孩兒會喜歡那種遊戲。你知道的,我很害怕。那種恐懼石源自於內心的。透過我的眼睛,你能看得到。拜託你,別把我當做試驗品或者是待宰的羔羊。我是夜擎蒼女人沒錯,但是,首先我是我自己,也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有三情六慾,有對各種未知危險的天然警覺和防備,對恐懼的害怕。”
豪斯奇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傾聽她的訴說。
然後,他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他是否真的聽了進去,雲諾不得而知。只是覺得第一次和一個喜怒無常,性格古怪的讓人摸不到頭腦的傢伙將道理,那種感覺好詭異。
“雲諾,你很誠實。”豪斯奇收拾着剛纔的操作檯,時不時的擡頭看她一眼:“你的眼睛清澈見底,所有的心事全部都寫在眼裡。千雪,與你不同所有的心思情緒都不通過眼睛來表達。”
雲諾翻身坐起來,輕輕一躍跳下試驗檯,裝出無意間參觀實驗室的樣子,邊走邊問道:“那你愛千雪嗎?”
豪斯奇聳肩:“曾經很愛。現在我有了你。”
雲諾的腳步一滯,緩緩的轉過身來看着他:“你不打算放我離開了?”
豪斯奇脣角一彎,露出了一抹古怪笑容:“我當然不打算放你離開了。難得再碰到一個比千雪更合我意的女孩兒,我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手。”
雲諾的心臟加速的跳了起來,感覺全身的血液都逆流,衝上了腦門:“你知道我是夜的女人。我失蹤他必然會有所行動的。到時候……”
豪斯奇打斷了她:“你覺得他能從我的手上把你搶走?”
他嗤笑一聲:“沒那麼容易的。如果我不告訴他我們的位置,他再花費上十天半個月也未必知道。”
雲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聽到他說:“雲諾,我跟他已經約定好了,一週以後我會帶上你去拉斯維加斯,到時候我會讓你親眼見證她失敗而歸的消息。”
雲諾的心情瞬間跌落到了谷底,不過想到一週又能重逢,她的心底又小小的雀躍起來。
她點了點頭,停在了剛纔豪斯奇拿走麻醉藥的位置,看似隨意的拿起一瓶藥劑。
“親愛的。”豪斯奇笑咪咪的望着她,擡手指了指她手裡的東西:“你好像對我的實驗室很感興趣,尤其是藥物。”
雲諾心頭撲通一跳,手一抖,藥劑險些從她的手頭滑落。
“我對這些東西感興趣?”雲諾裝出若無其
事的樣子:“我只是有點好奇罷了,這麼多種藥物,每種藥的名字都是一大堆關於化學的名詞,單詞又不好認讀起來有拗口。爲什麼偏偏會有人能將這些東西記得爛熟於心。”
“我可以認爲你這是在變相的誇我嗎?”豪斯奇得意的笑了笑:“這間實驗內所有的東西,我閉着眼睛就可以摸到。”
“哦?那我考考你?”雲諾隨手晃了晃剛剛摸到的那瓶藥劑:“這是什麼?”
維斯特掃了一眼,她的位置,說道:“這就是剛纔要給你用的麻醉劑。名稱是……”
他的話未說完,就被雲諾打斷了:“好吧。不用說名字了。我承認這些藥物的英文名稱我全都看不懂。”
豪斯奇笑了笑:“你真的很誠實。我們出去吧,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實驗室裡待的太久。”
“好。”雲諾裝着將藥劑放回架子上,在豪斯奇轉身的瞬間,她將藥劑捏入手心,然後偷偷帶了出來。
一路上,她的心跳如鼓,好在豪斯奇全然對她沒有警惕,沒有發現那瓶被她帶出實驗室的藥劑。
一週之約,很快就到了。
今日便是美國之行。
一大早,夜擎蒼收拾停妥後,就去了地下室放置紅酒的酒窖內。
他徑直走到南面的牆壁跟前,小心的將酒架移開微微用力,牆壁竟然有了一個裂縫,這裡竟然是一扇可以打開的門。
進入空間,這裡牆上掛着的,櫥櫃裡陳列着的全部是是槍,各種型號,各種大小的。
他挑選了一支最小巧最精緻的手槍,然後才從裡面走出來。
夜擎蒼拎了一個簡單的旅行包,從地下室出來時,別墅的門口已經停了一輛跑車。
南宮澤見他出來了,便按了按車笛。
夜擎蒼點頭,拎着行李上車,打開車門他將行李往後座上隨後一丟:“我的包裡放了槍,想法讓我過安檢。”
南宮澤答應,然後簡單的向他彙報行程和分工:“我們乘專機直接抵達拉斯維加斯機場。鳳墨、千雪、修易和宇風去了芝加哥,想辦法端掉他的老巢。然後,我們再匯合。”
夜擎蒼滿意的點頭:“好。這樣安排最好不過。”
說完,他閉上眼睛朝後仰去,開始閉目養神。
南宮澤低朝他看了一眼,他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放在膝蓋上,始終沒有要鬆開的跡象。
南宮澤低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踩了一腳油門,把車子開得快的簡直要飛起來。
拉斯維加斯,最熱鬧的一家博彩中心是屬於豪斯奇的,每天都有上千萬甚至上億的賭金源源不斷的流入他的腰包。
說他是個瘋子,一點鬥不過分。
他熱衷於賭博,對賭博狂熱到了不惜押上性命來賭。自然,結果都是他別人打死,從來的沒有輪到過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