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的瞳孔緊縮,身體裡面剛剛熄滅的火,立馬又全部燒起。
蕭乾乾吻了一下薄靳修之後,把腦袋深深埋入了她的胸膛裡面。
不放大叔,我不放。
女孩的意識,早已經模糊不清了。
就連說的話也可以稱得上胡言亂語。
薄靳修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就連眸色,也變得無比深沉起來。
懷中的人兒,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
如果他再不忍心,估計是要被燒壞腦子了。
於是,薄靳修心下一狠,將手快速抽出,忍着身體的痛意,直接乘坐私人電梯,然後往自己的坐騎勞斯萊斯里面上去。
彼時,蕭乾乾的身上,只是穿着他的衣服而已。
他沒時間吩咐秘書去找適合她的衣服,也根本就沒有那份耐心。
等到將蕭乾乾送到醫院並接受治療之後,他直接躺在她的身邊,然後將她以保護着的姿勢,給抱在懷中。
等到蕭乾乾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今天的天氣和昨天相比,那簡直是天壤之別。
萬里無雲,微風和煦。
她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背後有一具火熱的胸膛緊貼着。
於是,女孩驀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和薄靳修,不是躺在臥室裡面,而是醫院的vip病房中。
不要亂動。薄靳修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睜開眼睛。
眉宇之間,盡是疲憊的神色。
他一手攔住蕭乾乾的腰,另外一隻手,則探入衣服裡面,握着她的柔軟。
然後規規矩矩的睡着。
我怎麼會在醫院裡面?
蕭乾乾將身上的那一隻鹹豬手拿開,只是男人根本就不放,扯得她一疼。
你發燒了,我照顧了你一整晚。
這丫頭,不僅僅睡覺的時候不安分,就連發燒的時候,也是把他折騰慘了。
無意識地說着夢話,無意識的又哭又笑。
薄靳修剛睡着,就被她給吵醒。
幾次之後,男人便不再入睡,直接看着她。
差不多在早上六七點左右,這丫頭才安分下來,他也才爬上牀和她一起睡。
哦。蕭乾乾果真不敢再亂動了,只是半個小時之後,一雙腿,又一直相互糾纏着。
若有似無的騷動,帶着微微的撩撥,原本還想要睡覺的薄靳修,被弄得不耐煩起來。
如果再亂動,我直接辦了你。薄靳修的某個地方,已經甦醒了一半。
難道她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是最脆弱的,根本經不起一絲撩撥。
他昨天晚上照顧了她一宿,忍着劇烈的痛意並衝了幾次冷水澡,就是不想碰她。
這小東西倒是好,一醒來就讓他開始蠢蠢欲動了。
蕭乾乾滿臉委屈,大叔,我我尿急。
她本來就是被尿給憋醒了,忍了半個多小時,現在已經快要崩潰了。
如果繼續再忍下去,膀胱一定會炸。
薄靳修錯愕,最終還是放開了蕭乾乾。
只是,在走到廁所裡面之後,原本神色淡定的蕭乾乾,突然間就傳來一陣尖叫。
薄靳修立馬下牀,撞開廁所門跑了進去,神色關切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