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躺在**上喂,不準下**。”薄靳修如此命令着,說話的語氣裡面,並沒有像對待別人那般不容置疑,而是充滿了懇求。
原本還打算要拒絕薄靳修的蕭乾乾,一顆心瞬間就軟了下來。
在這個世界上,長得好看的男人,都覺得世界是美好的。
比如,在他提出要求的時候,都不會被拒絕。
當一個長相無比英俊+撒嬌的男人讓你餵給她吃飯,蕭乾乾已經成爲了貨真價實的外貌協會了。
於是,她非常奴性地打開飯盒,開始餵給薄靳修吃飯。
一頓晚飯,薄靳修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
當然,餵給薄靳修吃飯的蕭乾乾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概念,等到她將飯盒收拾好打開手機一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之後,才瞬間就驚訝住。
“我的天,竟然都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
薄靳修揉了揉蕭乾乾的頭髮,“是啊,怎麼一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呢?”
男人嘴上雖然如此說着,但是蕭乾乾敢發誓,這貨一定早就知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放開我。”在**上呆了一個小時,蕭乾乾如果再不運動運動,就感覺快要睡着掉了一般。
“你要幹什麼?”薄靳修一臉疑惑,只是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要放開蕭乾乾的**,直接將雙手緊緊鉗制住了蕭乾乾的腰,然後親暱地將她扣在了自己的懷中。
“我要去洗飯盒。”要是蕭乾乾沒有記錯的話,薄靳修這個男人,可是有非常嚴重的潔癖,爲什麼現在,竟然能夠忍受得了,可以將一個吃完了的飯盒丟在他的**頭櫃面前呢?
“不準洗,你是用來被我疼的,不準洗碗。”薄靳修說完後,看到蕭乾乾睡的姿勢有些難受,於是將自己的枕頭往女人的後背墊去。
蕭乾乾的眼神緊了緊,因爲薄靳修的話,她的心又開始變得暖暖的了。
“好好好,我不洗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手上的力道減少一點,我疼。”蕭乾乾用着商量的語氣和薄靳修說着。
果然,她的話很奏效,薄靳修在聽到了‘疼’字之後,下一秒就放開了蕭乾乾。
兩個人躺在**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蕭乾乾輕輕的摸了摸薄靳修的腿,然後開口道,“你的腿,現在應該不是很疼了吧?”
薄靳修原本是想要點頭的,畢竟這點上對他來說,根本不算是什麼。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在見到女人臉上的關心之後,薄靳修的神色出現了幾分痛苦,然後開口道,“疼,很疼很疼。”
聽完薄靳修的話,蕭乾乾的眼睛裡面滿是愧疚。
“很抱歉啊,如果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如此。”畢竟以薄靳修的敏捷程度,蕭乾乾敢肯定,這個男人,一定能夠躲得了。
但是如果他不保護她們母子三人的話,說不定現在躺在醫院裡面的,就是他們三個人了。
“哪個地方還疼?”蕭乾乾的眼神裡面滿是愧疚,看着薄靳修打了石膏的腿,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