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辰睿說完後,目光落在了蕭乾乾身上。
薄靳修瞥了他一眼,開口道,但說無妨。
這個年津黎,我曾認真調查過他的底細,年家不缺錢不缺權,關於他爲什麼要出賣組織,這是一個疑點。還有,我發現他每次的暗中出擊,矛頭都是你的妻子。龍辰睿將心中的疑惑給說出,薄靳修聽到後,素來運籌帷幄的眸中,也閃過一絲困惑。
顯然,他們都爲年津黎的不按常理出牌給弄迷糊了。
當然,更迷糊的要數蕭乾乾和陸柏舟,聽得昏昏欲睡。
你是怎麼發現,年津黎就是那個戴着面具的男人?龍辰睿像是十萬個爲什麼一樣,一直問啊問。
因爲直覺。薄靳修冷不丁的如此回答,其他三個人則紛紛抑制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薄靳修之所以認定是年津黎,與他對年津黎的瞭解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第一次在遊輪上面遇襲,薄靳修就開始懷疑身邊有人出賣了他;第二次在地下停車場遇襲,光憑面具男在黑暗中精準的槍法,就可以肯定,他身邊出賣他的人,槍法過人。
薄靳修一個一個排除,最後將最大的嫌疑落在了龍辰睿和年津黎身上。
因爲年津黎是和他一起患難與共的戰友,所以那個時候他不願意去多想,不敢去面對。
第三次遇襲,便是封家晚宴,花盆掉落,他上樓去追戴面具的男人,把他的衣服給撕爛了。
他的手中,抓着三件衣服的碎布。
分別是西裝外套,襯衫,還有一件t恤。
而年津黎曾經和他說過,他穿衣服,喜歡穿三件,不管春夏秋冬。
薄靳修一直自我安慰這是個巧合,但偏偏他越自我安慰,所有的證據,就越指向年津黎。
最後,薄靳修讓人停止一切調查,縱使他見慣大風大浪,但仍舊無法面對被自己的摯友背叛這一事實。
對於你們的談話,我吃瓜羣衆表示不明覺厲。既然年津黎犯了錯,你們把他抓住不就行了。陸柏舟對這些事情不感冒,邊說邊打着哈欠。
年津黎生性狡詐,做事謹慎,雖然我們知道了他出賣組織的事情,但卻找不到有力的證據。龍辰睿有條不紊地解釋着,不過,我已經上報組織,估計再過些時日,組織就會派人前來調查。
薄靳修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這個龍辰睿的速度,倒是快到讓他詫異。
陸先生,您身爲烏魯克計劃中的其中一員,應該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吧?我不希望您因爲兄弟情,而失去了正常的判斷。
半天沒有聽到薄靳修的回答,就連龍辰睿的臉上,也出現了急躁的神色。
薄靳修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全,一邊是組織一邊是兄弟,他的腦袋裡面一片混亂。
也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他旁邊的蕭乾乾雙手握住了他緊握的大手,輕輕將其掰開牽住,大叔,雖然我不是很懂你們的話題,但是你要知道,縱容年津黎,不是幫他,而是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