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用她拙劣的演技,可以騙過你,讓你以爲她的病已經慢慢變好。她那麼傻,完全就不知道,你早就知道,那靈芝根本就就活不了她。”封幽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自嘲,說完後又嫉妒眼前的男人。
他自認爲無論從哪個方面,都未曾輸給他,只是爲什麼,那麼女人,就是不喜歡他呢?
不過現在好了,他已經擁有了和薄靳修一爭高下的資格。
薄靳修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刀一般,站着的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從巴圭國回來,每一次丫頭半夜醒來去衛生間吐血的時候他都知曉,每一次她找藉口要去咳血的時候他都知曉!
只是,他像是驚弓之鳥一般,不敢說上那麼一句‘我陪你’。
他們兩個人,小心翼翼地去保護各自的謊言。
他欺騙她那靈芝可以救她的性命,她每天都會告訴他,她的身體越來越好。
曾經,他們聊的是今天打算做什麼,明天準備去哪裡玩。
如今,他們聊的是將來,聊的是病好以後。
薄靳修最害怕小傢伙突然間哪天睡過去就醒不過來,他徹夜徹夜的着急,卻找不到任何的辦法。
男人穩了穩身體,語氣突然間就挫敗了起來,“說吧,要什麼條件,你才能救乾乾?”
在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身爲商人的薄靳修,更懂得其中利害。
封幽拿起放在桌子上面的靈芝把玩,一雙淡藍色的眸子眯了眯,彷彿正在思考些什麼。
“我不要錢不要權,我只要你的女人——蕭乾乾。”封幽說完後,就直視薄靳修。
“你覺得可能嗎?”薄靳修冷笑,這個封幽,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
丫頭是他的心頭肉,他怎麼可能會把她拱手讓人呢?
封幽從沙發上面站起來,然後走到薄靳修的身邊,“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厲害,如今靈芝在我身上,只有我才能救得了她。如果你自私地想要把她佔爲己有,那就等着那未出世的孩子和她一起死。”
封幽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變成利刃直接插在了薄靳修的胸口。
他是絕對不可能讓小傢伙去死,但也不想把她送到封幽的身邊。
“自古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薄靳修,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與之相等的代價。”封幽循循善誘,語落,臉上的狂傲更加明顯。
“除了小傢伙之外,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一切,甚至是a國總統的位置。”
薄靳修雙手緊握成拳,始終無法答應封幽提出的條件。
“我說了我只要你的妻子,而且還要讓她心甘情願離開你。細細算來,乾乾的病情已經越來越無法控制了,如果你想要眼睜睜地看着她死去,那就繼續自私地保護着她。”
封幽說完後,轉身回到桌子前將靈芝放回到了水晶盒子裡面,冷冷開口道,“陸先生,慢走不送。”
薄靳修心裡面憋着一肚子火,卻無處發作。
這種感覺,真特麼讓人無奈!
“我會找到治好乾乾的辦法的。”臨走之前,薄靳修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