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就牽着蕭乾乾走了。
薄靳修摸了摸鼻子,從容不迫的跟在自家老婆後面。
薄淑芬瞥了薄靳修一眼,開口道,你跟着我們做什麼?
我跟着我老婆走而已,又沒跟你,你愛上哪就上哪。薄靳修將自家媽剛剛給他的那一套說辭給反駁了回去,氣得薄淑芬瞪了他一眼,最終往陸家大宅趕去。
等他們回到陸家大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家裡面的傭人早已經將飯菜給端到了餐桌上,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着。
月凝罕因爲一時間適應不來,只能尷尬的站着,不知道坐在哪。
倒是陸柏舟扯着嗓子開口道,你傻傻地站着幹嘛,趕快坐下啊。
月凝罕嘴巴張了張,想要問陸柏舟她要坐在哪,只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陸柏舟一下子給扯到了身邊。
她從來都沒有被男人牽過手,如今被陸柏舟如此一拽,只感覺一股電流從指間開口,蔓延到了心口的位置。
蕭乾乾則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一腳陸柏舟,手裡面拿着一雙筷子威脅道,對阿月溫柔點,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陸柏舟撇了撇嘴,最終還是屈服在了蕭乾乾的淫.威下,不敢再對月凝罕大呼小叫。
而跟着他們回來的蘇墨晴,處境要比月凝罕還要尷尬。
從始至終,都沒有人來關心她或者是看她一眼。
因爲沒有陸宏鶴在的陸家,她根本一點地位都沒有。
蘇墨晴低着頭吃飯,坐在她旁邊的人都聊着天或者開着玩笑,她被襯托得更加的孤苦伶仃。
到最後,她吃着吃着,手裡面端着的碗竟然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薄淑芬這才注意到蘇墨晴臉色發白,整個人看起來虛弱極了。
墨晴,你怎麼了?薄淑芬連忙扶住身子搖搖欲墜的蘇墨晴,然後吩咐站在一旁的傭人,趕快去找醫生。
蘇墨晴虛弱地扯了扯嘴巴,開口道,我沒事。
只是這句話剛說完,身子又重重晃了晃。
這怎麼看,怎麼都有事。
而且還是大事啊!
我只是有些頭暈而已,休息一下就好。蘇墨晴給了薄淑芬一個安慰的笑容,說完後,目光落在了薄靳修的身上。
只可惜薄靳修無動於衷,倒是坐在蘇墨晴斜對面的陸柏舟不淡定了,我們家最近怎麼三天兩頭都有人出毛病啊,是不是風水不好啊,媽,我明天要不要請個風水師看看風水啊。
陸柏舟話音剛落,薄淑芬就給他遞來無數個眼刀子。
最終,還是由薄淑芬將蘇墨晴扶到樓上。
蕭乾乾最近都沒啥胃口,又因爲想到明天就要去上課,隨便吃了幾口,就往樓上走去。
自己老婆走了,薄靳修吃完飯後,也跟着離開。
切,才吃這麼一點,難道是減肥?陸柏舟用餘光看了眼蕭乾乾,隨後繼續吃着飯。
只是吃了幾口,他就目不轉睛地看着月凝罕。
男人一雙桃花眼裡面流光溢彩,月凝罕瞬間被他看得半個魂兒就沒了。
你你幹嘛看着我?我臉上是有髒東西嗎?月凝罕結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