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韻,是我找她過來替靳修看病的。那個時候,媽以爲你……”薄淑芬說到一半,就不再繼續說了。
但是蕭乾乾懂她要說些什麼,所以並沒有追問。
“這幾天我看靳修天天嘆氣,想着可能是因爲公孫韻的關係,所以就來告訴你,公孫韻的事情,和靳修啊,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薄淑芬說完後,用那一雙滿是期待的目光落在了蕭乾乾的身上。
蕭乾乾拍了拍薄淑芬的手,嚴肅的臉上滿是笑意,“媽,您想太多了,我並沒有因爲公孫韻而生靳修的氣。”
其實蕭乾乾還真生過氣,但是現在想想,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必要了。
畢竟錯不在於腹黑大叔,她如果一直爲這件事情而糾結着,到時候反而讓打她丈夫主意的女人,左手漁翁之利了。
“你理解就好,理解就好。”聽到蕭乾乾的話之後,薄淑芬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容。
整個客廳安靜了下來,薄淑芬剛剛緩和的臉色,立馬就慢慢沉了下來。
“媽,您還有其他的心事嗎?”
蕭乾乾疑惑的看着薄淑芬,一張臉上滿是關切。
“媽就是想,你什麼時候,能夠恢復記憶。”
當初第一次見到蕭乾乾的時候,薄淑芬等人還在因爲蕭乾乾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他們,所以顯得有些耿耿於懷。
但是在從自己的兒子口中知曉兒媳婦在這五年裡面所發生的事情之後,所有的耿耿於懷都變成了同情與憐惜。
多好的一對璧人,就這樣被老天爺捉弄。
不過現在好了,在經歷過大風大浪之後,他們終究,還是在一起。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薄淑芬還是想要幫助蕭乾乾恢復記憶。
聽到薄淑芬的話之後,蕭乾乾的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其實她在離開c國的時候,就已經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只是那個時候,她因爲有其他事情,所以並沒有急着把這件事情告訴薄靳修。
到了後來,她就打算多瞞幾日。
如此耽擱下來,到現在除了她自己之外,還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她竟然已經恢復了記憶。
“有些事情,不能強求。”
蕭乾乾尷尬地回答着,其實欺騙這麼一個老人,她還是於心不忍。
“算了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情了,再過幾天就是靳修的生日。在這五年裡面,他爲陸家做了這麼多,如今,也該是找時間放鬆放鬆了。兒媳婦,媽勸了靳修很多次,但是他啊,就是個工作狂,所以這次,你就趁着他生日,把他帶出去玩幾天。”
自己的長子不聽自己的話薄淑芬表示很無奈,但是有蕭乾乾子的話,薄淑芬瞬間又感覺希望滿滿。
“啊?靳修的生日?什麼時候?”
蕭乾乾壓根就沒有這麼概念,畢竟對她而言,從結婚到現在,都沒有想過關於生日這件事情。
“就在這個星期的星期五晚上。”薄淑芬記得很清楚,蕭乾乾則將她的話給記在腦海裡面。
等到婆媳倆聊天結束,蕭乾乾唯一記住的,就是腹黑大叔生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