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暖心都不敢置信,他哪裡來的那麼多精力啊!但是容不得她一絲懷疑,雷深也像是要證明他所說非假,展露強壯的肌肉,還有那可怕的物體上似乎也佈滿肌肉的粗,壯。
雷深對着她的脣瓣親了下,低啞黯沉地說:“狼的慾望總是比較難以滿足。剛好你今天休息,我們就不要下牀了。”
木暖心想說,你不是狼爲什麼要這麼比喻,但又覺得這個比喻毫不誇張。
“暖暖,放鬆。”
木暖心想罵人,只是她已經沒有力氣罵了。
雷深在牀沿坐下,聲音真是稱得上溫柔:“今天不做了。”
木暖心依舊防備。
這種防備一直到她進了醫院。
“啊,蒼天啊!”木暖心一邊走一邊哀愁。
“蒼天哪裡得罪你了?”陳怡從身後冒出來。“喲,臉色紅潤,容光煥發,看來夫妻生活挺和諧。”
木暖心瞬間僵住。
“哈哈哈,逗你的。”
木暖心鬆了口氣,這要是能看出來,她真的是沒臉待在這裡了。
雷深去了公司後,吩咐瑾忠:“將她帶過來。”
瑾忠知道是誰,便去了。
在半個小時後,顧盼盼到了之前的那間接待室,進去看到雷深坐在那裡,深沉必現,心裡一陣興奮,不過她還是按捺着。
畢竟雷深不是一般人。
在來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忘記打扮一番,想讓雷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但是雷深的臉卻是轉向落地窗。
沉悶壓抑的氛圍讓顧盼盼先開了口:“那個男人打電話給我,我依你的要求答應和他合作,他說讓我綁架暖心,我說好。”
“按他說的做。”
“什麼?真的要綁架暖心?我知道了,這是個陷阱。放心,我會保障暖心的安全的。”
雷深轉過臉來,啡色的眸子懾人,顧盼盼都不敢與之對視。
她希望雷深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但不是這樣的眼神。
“明天在帝博醫院,你只需要進去,會有人接應你。”
“好。”
早晨起來沒有看到雷深的人,木暖心奇怪,畢竟以往她眼睛一睜開就是在雷深的懷裡,這也讓她感到不適應。
有的時候習慣更能滲透血液裡,怎麼都滌除不掉的依賴感。
或者這樣的異常讓會讓木暖心想着,雷深是有什麼事要去處理吧?
她從房間走出,遠遠地就看到雷深和瑾忠在說話。
說什麼呢?瑾忠的臉色有着擔憂焦急。
木暖心走近,然後就聽到瑾忠說:“首領,你身體不舒服,今天的會議就不要參加了。”
木暖心心一緊,立馬上前:“雷深,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雷深還沒說話,瑾忠說:“首領的胃病犯了,我是覺得公司的事再要緊也比不得身體。”
木暖心看向雷深的臉色,急着:“雷深,你的臉色很不好。”
“木小姐,我覺得您是醫生,所以今天留在首領身邊比較好。”瑾忠建議。
這個就算是瑾忠不說,她也會這麼做的。只是……
“不用去醫院看看麼?雷深,我們去醫院看看吧?這樣放心些。”木暖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