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裡,愛心醫生妮娜女士正穿着極爲清涼的衣服趴在一張躺椅上,她的兩隻白嫩嫩的手臂墊在頜下,此刻正微閉着眼睛,嘴裡發出一陣陣舒服到極點的呻吟呢。
“哦……啊喲……嗯……真是……真是太舒服了……親愛的孫……想不到你……你不僅功夫厲害,就……就連這方面的技術也讓人欽佩到極點呢……啊……舒服啊……”
妮娜突然向前挺起了脖子,極其誇張的長長呻吟了一聲,又重新趴到了躺椅上,她用那懶洋洋的、甜膩膩的聲音提醒孫文起:“對……對……親愛的……就是這裡……哦,再重一點!真是……真是太舒服了……天哪,你真棒!”
“孫,你真是一個……嗯……天才的按摩師!我……我決定了,以後請你做我的專職按摩師。你……你放心,我會開給你很高的薪水的……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孫文起跪在妮娜的背後,兩隻手一邊慢慢的按摩着她的背部,一邊翻起了一個白眼:專職按摩師?見鬼去吧!要不是看在你也算是我的小半個徒弟的份上,一般人我會給他按摩麼?就是付給我再高的薪水,我要之又有何用?聽過有沉迷俗世錢財的修士麼?嗯,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暫時不是修士的身份了……孫文起搖了搖頭,趕走了腦中雜亂的念頭,道:
“不不不,我對這個並不感興趣。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呢,怎麼能做你的專職按摩師呢?再說了,若不是你今天第一次做了這多超負荷的運動,我可不會給你做按摩呢。”
妮娜艱難的轉過頭來,瞪着一雙美麗的、瓦藍的眼睛看着孫文起,很不可思議的道:“你確定你剛纔不是開玩笑?天哪,你要知道,我會給你很高的薪水的,難道你不愛那綠油油的美金麼?只不過教給我一套防身術,你就要收了我九萬九千美金呢。”
孫文起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搖頭道:“不不不,妮娜,我想你對我的印象一定是出了差錯了,難道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那麼貪財的人麼?不不不,你絕對是想錯了,我要教給你的那套防身術可是當前世界上一等一的技擊術呢,收了你九萬九千美元已經是很便宜了。”
妮娜認真的看着孫文起的眼睛,問道:“真的麼,你沒有騙我?”
孫文起重重的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麼?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妮娜看着孫文起的眼睛,良久才帶着些疑惑的輕輕點頭道:“好吧,我算是相信你了。不過,你的這按摩手法能夠教給我麼?我也可以付給你拜師費的呢。”
“不,拜師費就免了,這按摩手法也沒什麼稀奇的,就當是我教你技擊術的贈品好了。”
孫文起很難得的大方了一次,倒是讓妮娜愣了半響,一時摸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回過神來的妮娜好像生怕孫文起後悔似的,連忙說道:“那好,我們說定了,你要免費教給我你全部的按摩手法,一點兒都不能藏私的……嗯啊……好舒服……再往下一點……”
孫文起一愣,看着自己此刻正停留在妮娜那水蛇一樣的腰肢上的雙手,疑惑地道:“你確定還要往下嗎?”說着他的手又輕輕地在妮娜的小蠻腰上揉動了幾下,以示提醒。
“哦……舒服……往下……”妮娜只是感覺自己痠痛的腰背在孫文起那兩隻充滿魔力的手掌的按摩之下,舒坦到了極點,一時習慣性的回道,她可沒想到孫文起的手掌在哪呢。
嗯?還往下?孫文起雖然有些疑惑,但手下卻是絲毫都不停留的,都說西方女子開放,何況這僅僅不過是按摩而已,她們當然沒什麼忌諱的。驀地,一股柔軟、滑膩,又充滿了彈性的感覺傳到了孫文起的手掌裡,他心頭一蕩,雙手下意識的在那豐滿滑膩處抓揉了幾下。
“啊!”一聲高分貝的驚叫從妮娜的嘴裡迸射了出來,就在孫文起的手掌抓上她那豐滿翹臀的剎那,她的身體整個的僵硬了片刻,然後以讓孫文起都感到咋舌的速度從躺椅上彈了起來。妮娜睜大了雙眼,有些驚恐又有些羞澀的看着孫文起,道:“你,你,你,你怎麼……”
孫文起可不想自己在妮娜心中的形象變得如同色狼一般,他飛快的打斷了她的話,聳肩攤手的說道:“停停停,小妮娜,這可不能怪我呢,是你自己要我往……嗯,再往下一點的。我不是也再次詢問過你了麼?你自己可是答應了呢……這個,可真不能怪我。”
正要發飆的妮娜也猛然想起了剛纔的事情,知道這不能怪孫文起。可是,自己那時候已經舒服的有些神智昏迷了呢,說出來的話當然是不經過大腦的,這孫文起也……
鬼使神差的,妮娜又想到了剛纔孫文起一雙火熱的手掌抓揉自己臀部的那種十分美妙……嗯,確實是十分美妙的感覺,粉白的俏臉上立時浮上一層火紅的雲霞來。雙頰火燙的妮娜不敢再看孫文起,她連忙的低下了頭去,扭扭捏捏的說道:“這,這是不能怪你,可是,我那時不是有些神智迷糊了麼,你,你就那樣下得了手麼?”
孫文起嘿嘿笑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後輕輕的搓了幾下,正回味着剛纔那滑膩、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感覺。“哦,這個問題就實在是太複雜了一點,難道你真要我說出來麼?”
妮娜一愣,說不出話來,難道真要他說出來?那大家都會很尷尬的,有些事情心裡知道和嘴裡說出來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呢。就像那些政客們打交道,雖然彼此心裡都知道對方恨不得自己國家馬上垮掉,但誰敢說出來呢?
兩人在這家體育俱樂部用餐過後,已是接近中午了,小診所內可是還有病人等着妮娜回去照料呢,雖然弗蘭斯能夠勝任一些工作,但終究只是會一點皮毛,應付突發情況的能力卻是沒有的。妮娜向裡克打過招呼後,用那輛極其便宜的豐田載着孫文起回到了貧民窟。
一路上,孫文起兩人都像是騙吃了小母雞的狐狸一般,笑得極爲開心。孫文起是因爲終於可以解決身份問題,且成功的從妮娜手中“訛詐”到近十萬美元而興奮;愛心醫生妮娜女士卻是認爲不僅從孫文起手上騙來了一套強悍的防身技擊術,而且還順手牽了一套頂級的按摩手法,這可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呢,付出的只不過是十萬美元而已。
兩個人都覺得自己佔了天大的便宜,心情都達到了近段時間的最佳期,從體育俱樂部返回貧民窟的半個多小時裡,兩人只覺得如同晃了一晃便過去了。
弗蘭斯果然只是一個菜的不能再菜的菜鳥,他守在貧民窟小巷的入口處,見到妮娜的汽車回來,連忙迎了上來,不等妮娜下車,他就已經急急得叫道:“謝天謝地,您總算回來了,妮娜醫生!快,蘭迪斯他好像出了一點問題……”
“出了什麼問題?”妮娜聽他這麼一說,連忙從車上跳了下來,往診所方向跑去。她可不想蘭迪斯出什麼事情,一來蘭迪斯是自己的病人,自己理當不讓他出什麼狀況;二來,蘭迪斯還是自己在貧民窟裡的鄰居,更不能讓他發生什麼意外。
弗蘭斯跟上妮娜,跑在她一肩之後的距離,向她解釋道:“不知道爲什麼,我哥哥他忽然的發起燒來了,我給他打了退燒藥,但是沒有多大作用,他的身體還是火燙火燙的,燒得嘴脣都開裂了。您要還沒有回來,我就準備把他送醫院去了。”
“發燒了?打了退燒藥也沒起作用?”妮娜眉頭皺了一皺,邊跑邊說:“我得看看再說,以前還真沒聽見過這種情況呢,希望不要太嚴重纔好。”
三人跑回診所裡,到了病房一看,果然見蘭迪斯躺在病牀上正燒得神智模糊,低低地在呻吟着呢。妮娜連忙撲到病牀邊上,細細的查看了一下蘭迪斯的病情,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蘭迪斯此刻的情況十分糟糕,他全身火燙,嘴脣開裂,滲出的血絲又被體溫蒸乾了水分,變成了一小塊血痂粘在嘴脣上,看起來如同數日沒喝過水的人一般。而從他的呼吸聲可以聽出,此刻他的肺部也已經受到了感染,若不及時治療,後果難測。
妮娜又仔細的查看了一遍蘭迪斯的情況,半響拿不出主意來,孫文起見她一臉難色,知道她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便不動聲色的走上前,仔細的翻看了一下蘭迪斯的眼睛,查看了一下他的身體,片刻便知道了癥結所在。
“孫,別搗亂,蘭迪斯此刻的情況很不好,我要儘快想出一個妥善的辦法來救治他……呃,難道?孫,你是不是有了什麼辦法了?”妮娜見孫文起也“裝模作樣”的對蘭迪斯進行了一番檢查,一時心頭焦躁的她揮手想將孫文起趕到一邊去。可是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抓住孫文起的手臂,急忙的問道。
“你一定有好辦法,對麼?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是個神奇的傢伙,不僅武功高的厲害,還會極高明的醫術,那麼,現在蘭迪斯的病情一定是難不倒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