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到了江夏的這一番動作,卻是讓在場的除了何玲以外的所有人都是吃驚不已。
不良本來以爲,這個江夏會下不去手,可現在看了,明顯的是自己想多了,這個江夏或許是真的脫離了執行局,背叛了執行局。
見此,不良卻是帶着無可奈何的表情,向着那個木匣子的方向走了過去,將玄故的項上人頭,放回到了這個木匣子裡頭,將蓋子蓋了上去。
不良將這個木匣子又放回到了車子上去,臉上仍舊是很不甘心。
何玲像是已經預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姿容。
她相信自己是不會看錯人的,要是這個江夏真的是來獵戶座做臥底的話,何玲肯定會首先就將江夏給掃地出門的。
“哼,別以爲,僅僅就這樣就能夠說明你叛離了執行局,要是被我知道你是執行局的臥底,我不良第一個就宰了你。”
不良走到了江夏的身邊去,將嘴巴貼在了江夏的耳邊,一臉嚴肅,輕聲細語的便是向着江夏怒道,他的眉頭輕輕的皺着,雙手下意識的便是緊攥着,青筋暴露。
“是玲姐收留了我,我是絕對不會叛離組織的,要是哪天我真的叛離了組織,不良兄你殺了我便是,在座的人都可以殺了我,而我,江夏,絕對不會還手。”
江夏昂起了卑微的頭顱,微閉着眼睛,是在向着在場的所有人示弱,對於江夏來說,示弱是最好的方法了,雖然口是心非了點,但是心有執行局,則心無旁貸。
“不用你親口說出來,我們也會殺了你,我希望,我是不會選錯人的,要是被我知道選錯了人,帶了個白眼狼來到組織,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尹雪向着江夏走了過來,向着江夏表明了他的看法,隨即,便是從後背拿出了她的那把巨大的斧頭——獵影斧,橫在了面前,那是在向着眼前的江夏,展示她尹雪最強悍的一面。
但是一賀恆流卻是依舊的抱着手裡的那把卻邪劍,站在一旁,不露聲色,失去了右臂的他,如今只剩下了左臂,看起來,像是一名浪跡天涯的獨孤劍客一般,竟讓人覺得心碎。
對於江夏的事情,一賀恆流是覺得無所謂的,只要,他不叛離組織就可以了,這是一賀恆流最後的底線。
“對了,玲姐,十二駭客除了我們這五位,都已經來了嗎?”
尹雪轉過了身去,面向着眼前的何玲,便是問道,那一臉渴望知道事實的表情,表現得尤爲迫切。
“除了雪氏三姐妹之外,就只剩下四聖獸了。”何玲雙手抱着胸,深吸了口氣,便是回答道。
“什麼,雪氏三姐妹已經來了嗎?這麼快!她們的速度,還真的是難以想象啊,雪氏三姐妹可不好對付啊,尤其是氣功,根本就進不了身。”
不良在聽到了雪氏三姐妹之後,神色那是吃驚不已,對於不良來說,和雪氏三姐妹交手,不亞於和一賀恆流、鬼許這樣的大佬交手。
“難道你和雪氏三姐妹交過手嗎?她們的氣功,當真是如此可怕?”江夏聽聞了不良的這番說辭之後,便是吃驚的向着不良問道。
“哼,何止一次交手啊,等你真的和這雪氏三姐妹交手的時候,你便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恐怖。”
尹雪站了出來,以無奈的口吻便是說道,雖然有種漲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感覺,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啊。
但是,鬼許似乎是對尹雪的這番話並不認可的,嘴裡也是吐露出了不屑的氣息。
“哼”的一聲,嘴裡嘲笑着尹雪的這番說辭,他整了整臉上的這番紅色天狗半臉面具,便是輕聲細語道。
“若是說到恐怖,恐怕,還不至於這雪氏三姐妹佔上風吧,難道不覺得,這四聖獸,更爲可怕嗎?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哪一個不是響噹噹的胚子。”
鬼許的話響起,在場的人聽到了,卻是沒有人敢質疑,對於尹雪來說,臉上更是露出了幾分的惶恐,但江夏不解,畢竟江夏是新來的,便是懵懂無知的問道。
“這四聖獸,當真是比雪氏三姐妹要厲害的多嗎?你說的這四聖獸,是哪些人啊?究竟有多麼可怕。”
“新人,果然是新人,什麼都不懂,不良,你就給我們的新人,解釋一下吧,也好讓我們的新人開開眼界,不至於這個新人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結果,還無緣無故的死掉了。”
說着,鬼許便是把頭轉向了一邊的不良,語氣帶着幾分的藐視,對於他來說,江夏不過是一個曾經的手下敗將而已。所以,鬼許壓根沒將江夏的事情放在心上。
聽罷,不良便也就把頭轉向了一邊的江夏,望了望江夏那一臉懵懂的樣子,深吸了口氣,很是無奈的,便是說道。
“這四聖獸啊,分別的就是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對應的生肖代號依次爲,辰、巳、午以及申,他們是四兄弟,算是四胞胎吧,這點倒是和雪氏三姐妹挺相像的。”
不良踱着手,挺了挺腰板,便又接着說道。
“突變基因賦予了四聖獸正如他們名字那樣的能力,可以稱他們爲四聖獸,也可以稱他們爲魔家四兄弟。”
“魔家四兄弟?”
聽着不良的這番話,江夏卻是大驚,究竟是怎樣的人,居然能夠稱之爲魔家四兄弟,究竟是這些人的實力太過於強大,還是這個世道變了。
“沒錯,魔家四兄弟,不良說的沒錯,四聖獸只是他們的外號,真正的外號,其實是魔家四兄弟。”
一賀恆流抱着那把長劍,嘴裡輕聲細語的吐出來了這短短的幾個字,衆人聽了,卻是把注意力集中了過來,望了望眼前的一賀恆流,靜聽着他會說些什麼。
“魔宮,代號青龍,有一把青月寶劍,用毒高手,他本人就是個毒瓶子,他的血充滿了劇毒,不亞於最毒的蛇,這也就是突變基因賦予他的能力。”
“魔玉,代號白虎,這個人沒有武器,但是,他的聲音着實是恐怖,極強的聲音,能夠震破人的耳膜,我與他交手過,至今,聽力還有後遺症,魔玉那種刺耳的聲音,着實是讓人痛苦。”
一賀恆流嘆了口氣,微低着頭,一臉無可奈何地樣子。
涼風吹拂着他那飄逸的白色長髮,盡顯着他所經歷的滄桑,臉上露出了幾分的凝重,對於他來說,似乎沒有比這個還慘的了。
“魔棋,代號玄武,也沒有武器,但是他的身子卻是猶如銅牆鐵壁一般,就算是我用我的卻邪劍,也沒有辦法傷他半根毫毛,總而言之,皮糙肉厚。”
一賀恆流撫了撫他最愛的那把卻邪劍,臉上卻是露出了珍惜的目光,灑在了這把卻邪劍上,又接着說道。
“魔玄,代號朱雀,突變基因賦予他的能力和江夏差不多,同樣是火焰,不過,他的火焰,卻是比你江夏的要強悍的多,你的是黃火,而他的卻是黑火,能夠撲滅吃掉你的火,而你卻拿他沒有絲毫的辦法。”
一賀恆流將視線轉移到了江夏的身上,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眉頭輕皺着,在這一瞬間,江夏和一賀恆流對視了一會兒,他望到了那白色的長髮隨風飄揚,掠過眼前。
而從這番話中,江夏算是明白了,自我產生的這黃色的火焰,不過是最爲低等的一種火焰,而這個魔玄身上所產生的火焰,卻是能夠將自己的火焰給吞噬掉,總而言之,江夏還是極爲軟弱的。
“沒錯,魔家四兄弟確實是最可怕的,單單就我們這裡的鬼許,想要戰勝他們全部的人,也是要花費一點的心思,更別說我們了,所以,我不確定這次的比試,能否能夠勝出。”
不良的臉上流露出了擔心,雙拳緊握着,微低着頭,臉上更是堅毅無比,嘴裡這才輕聲細語道。
“不管如何,這場比試,我一定要贏,我的初戀女友就在灣灣,我一定要過去,因爲只有這樣,我才能夠見到我的初戀女友,一直的待在她的身邊,不想分開。”
不良將自己的想法,表露無遺,對於他來說,能夠見到初戀女友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在吐完這番話之後,不良才緩緩地擡起了頭來,眼神更是堅毅的望着何玲,說着。
“玲姐,請原諒我,原諒我的自私,爲了我所愛的人,我必須去灣灣一趟。”
何玲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無可奈何,她自然是不希望不良去往灣灣的,但是又不能夠將原因就這樣簡單的說出來,她的嘴角撇了撇,這才笑着道。
“這是你的自由,我又怎麼會強求你呢,只是注意安全就行,讓我,看到你能夠活着回來。”
何玲的這番話,明顯的是話裡有話的,而不良也是聽的出來,這次的任務,必然會充滿兇險,只是是什麼兇險,這就很難說了。
“轟隆隆”
正當不良還在思量着的時候,卻是望到了一輛黑色的別克,從不遠處的地方緩緩的駛了過來,這輛車子是來勢洶洶的,車子徑直的向着那輛黑色的大衆車靠了過去。
直到與大衆車的距離不過半米的時候,這纔在黑色大衆車車子的後面停了下來。
望着這輛黑色的別克車,所有人的神情都是緊繃到了極致,他們像是已經預料到了這車子裡的人是誰,就連一賀恆流,更是握緊了那把卻邪劍,以防被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