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劉宏所說的一樣,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後,直接的就是轉過了頭去,向着某個特定的,事先決定好的地方走了過去,雙手放在褲兜裡,一臉神色凝重的,那種眼神,給人的感覺,似乎是一個江湖俠士。
望着劉宏的離開,黑劍以及子初的眼神,一直在劉宏的臉上,直到劉宏從視線之中離開,黑劍以及子初,這才轉向了一側的江夏,眉頭緊皺着,露出了狡詐的神色。
“你知道血影對於掌門人意味着什麼嗎?你這種半路殺出來的不知道是誰的人,就可以拿到對於掌門人最重要的東西。”
劉宏剛走,揹着黑色大巨劍的黑劍,便是就對着眼前的江夏吼了起來。
聽罷,江夏震驚,臉色慘白,怎麼會想到,這個劉宏,對待自己,居然會這樣的好,血影對於劉宏這麼重要,居然還送給了自己,由此可見,這把血影對於劉宏是有多麼的重要,這不就是相當於,將他的整個青春都送給了自己嗎。
“這把血影,陪伴着掌門人,走過了整個青春,這把血影,在掌門人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不知回揮舞多少次,拯救了掌門人多少的性命,想當年,掌門人也是依靠着這把血影取勝,依靠這把血影,成爲了至尊。”
“這把血影,陪着掌門人見識了不知道多少的風光,多少的腥風血雨,多少的妻離子散,血影,對於掌門人來說,就相當於我背上的這把巨劍對於我的重要性。”
“也相當於,子初腰上的那些暗器,對於子初的重要性,沒有了這把巨劍,我的生命,也終將失去了意義,但是,你永遠不會懂血影對於掌門人的重要性,沒有了這把血影,掌門人的青春相當於被送葬。”
“你永遠不會懂得,沒有了這把血影,現在的掌門人還會不會站在你的面前,這把血影,拯救了掌門人的性命,在這把匕首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鮮血。”
“對於掌門人來說,這把匕首,充滿了回憶。”
黑劍伸出了手,握住了背後的那把黑色的大巨劍,隨後,便是用了力,抽了出來,提在手上,劍口與地面只有一根手指頭那麼長,但是,巨劍在地上劃出來的一道劍痕,還是清晰可見。
“可見,掌門人給予了你這把血影,是對你多大的信任,這把血影,連他最親愛的人,都沒有贈與,卻是給了你,你到底是有多大的魔力,才讓掌門人對你這麼好。”
“這把匕首的威力,可是不小的,沾染了多少人的血,充滿了邪惡的元素,本身就是隕鐵製成,製成這把血影的原料本來就是罕見的,所以鋒利至極,非一般兵器,無法擊破,冰,冷不透,烈火,燒不透。”
“世間武器之極品,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手上,曾經是玄武區老大的四眼仔老大,曾經是白虎區老大的獨眼龍江哥。曾經是青龍區的老大的瘸腿子張小亮,或者是之前C市的黑道老大獨臂龍子,哪一個不是因血影而死。”
“得到了這把匕首,實力將會得到突飛猛進的進步,你的實力,將會因爲這把匕首提升一個檔次,奇怪的是,這把匕首,無論是誰來使用,都不會覺得彆扭,反而還十分的稱手,就覺得用了很久一樣。”
子初從腰間,拿出了一把苦無,在手上不停地把玩着,雙眼不時的瞥向了一邊的江夏,露出了奸笑,這笑聲,聽起來真的是挺難聽的。
聽了兩人的你一言我一語,江夏卻已經是驚訝不已,本來就已經蒼白的臉上,卻是顯露出了幾分的難看,惶恐,低下了頭,又擡起了頭,望着面前的黑劍以及子初,轉而,又望向了之前劉宏走過的路。
彷彿路上,還是殘留着劉宏的身影的。
“血影,真的是充滿了劉宏的回憶嗎?”江夏不敢相信的問道。
“那還用說,這把血影可是掌門人無論如何都要帶在身邊的,生怕他會丟掉,他把這把匕首,當做是自己的親兒子一樣,看的十分緊,血影,不僅僅是掌門人的回憶,更是掌門人活下去的希望,源泉。”
黑劍才說完,子初又接着說道。
“匕首,那簡直就是掌門人的至寶啊,能夠從他的手中拿到血影,你還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江夏不語,只是一個勁的望着之前劉宏離開的地方,用力的感受着那還殘留着的屬於劉宏的溫度,深吸了口氣,心想着所有和劉宏有關的事情,笑而不語。
“你們說,掌門人將最愛的東西,給了我,是爲了什麼。”
片刻之後,江夏這才微微的冷笑着道,回過了頭,一臉恐怖的望着眼前的黑劍以及子初,那種異樣的臉色,讓黑劍以及子初,不由得齜牙咧嘴了起來,甚是兇狠。
“這還能夠是爲了什麼,不正是說明了掌門人對於你的信任嗎?連這點都看不出來,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黑劍手裡握着劍,提在了面前,劍口直指面前的江夏,臉色猙獰,齜牙咧嘴,嘴裡發出了鬣狗一般的吼聲,聽起來,甚是讓人覺得惶恐。
“我告訴你,少在這裡裝瘋賣傻,真的以爲掌門人對你這麼好,就可以在獵戶座裡爲所欲爲了嗎?只要你敢做出任何狂妄的事情,我和子初,絕不饒你。”
說着,黑劍便是將手裡的巨劍一揮,頓時,一股劍氣向着江夏襲來,江夏的身子,被這股劍風,身子不住的動了動,連忙伸出了手,遮住了臉,站穩,這纔沒有因此而倒在地上。
“哦,是嗎?呵呵呵……”江夏的嘴角冷冷一笑,帶着的那種臉色,讓人看起來很是不舒服,有種想要去揍江夏的慾望。
“你們應該知道雪無痕以及雪櫻已經死掉了的事情吧。”江夏笑了笑,片刻之後,這才又接着說道。
“你想要說什麼……”子初連忙站了出來,兇狠的望着眼前的江夏,手握着苦無,不由得加大了力氣,兇狠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慄。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呢,不過是想要告訴你們一聲,對了,就是那個雪無痕以及雪櫻,都是因爲我而死的,雪無痕因爲救我,被人殺了,雪櫻因爲我,得了心臟病,然後也死了。”
江夏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反而多了些囂張,似乎,做出這些事情來,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
不過,對於黑劍以及子初來說,自然是非常不爽了,兩人的了臉上,頓時就變得憤怒了,齜牙咧嘴,宛如一頭頭的鬣狗一樣,見到了獵物,即將要將眼前的獵物吞在嘴裡,以一種極爲瘋狂地姿勢,將食物吃在嘴裡。
“你居然害死了無痕,害死了,我最愛最愛的女孩,你居然害死了她,居然害死了她,我發誓,一定要讓你體會到這代價是什麼,我會讓你死掉的,你會因此而付出代價的。”
黑劍提着劍,一臉發了瘋的,就是向着江夏的面前衝了過去,將江夏看成了他的仇人,皺着眉頭,在接近江夏的時候,便是提起了巨劍,就要向着江夏的肩上砍下去。
奇怪的是,江夏沒有閃躲,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黑劍的招式,知道他的行動,他的力氣挺大的,速度倒是慢了些,這倒是讓江夏覺得有些失望,嘴裡哼唧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過,就在黑劍要砍下去的時候,一隻苦無,卻是在這個時候,飛了過來,直接的打中了黑劍手裡的這把巨劍,這隻苦無的力度倒是蠻大的,直接將這把巨劍給擊倒在了地上。
巨劍掉在了地上,劍口直接的就是插在了地上,在地上留下了一個清晰地口子,挺大的口子,巨劍直接的就是插在了石地板上,碎石灑落在了一邊,四下裡搞得跟垃圾場一樣。
“子初,你幹什麼,我差點就殺了這個小子,你剛纔幹什麼呢,難道是想要和這個小子一起來對付我們?子初,你別逼我把你也殺了。”
黑劍氣的轉過了頭去,一臉兇狠的望着身後不遠處的,手裡拿着另一把苦無的子初,便是怒道。
“想要殺我,哼哼,等你有了那種實力再說。”
子初走上了前去,很是輕盈,不急也不燥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狐疑,帶着陰險。
黑劍沒有說話,嘴裡吐出了句不屑,等見到子初走上前來的時候,這才扭過了頭去,望向了眼前的江夏,心裡卻早已經將子初罵了個遍。
“你將掌門人的家裡弄亂,有沒有想過掌門人會怎麼去想,不要以爲,我們是他的貼身保鏢,就可以一點禮數都沒有了,可別太囂張了。”
子初來到了黑劍的旁邊,一臉笑意的說道,面對着江夏,臉上仍舊是笑嘻嘻的,直到轉過了身去,面向着黑劍,臉上的笑容,逐漸的變成了陰險。
“掌門人沒有了我們,什麼都不是,要不是我們保護着掌門人,掌門人早就死掉了,弄壞他的那麼一點地板磚又怎麼樣?我就不信,掌門人可以殺了我們。”
黑劍一臉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