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師,你沒嚇着吧?”
“啊,楊天,我沒事,我很好。你果然是一個臥底特工,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厲害的人,我太喜歡你了,你就是我的偶像。”
方敏仍是把軟軟的身軀靠在楊天身上,一臉的花癡。
楊天見了她的樣子,哭笑不得,只好繼續扶着她的身子,但方敏整個人靠着他,正所謂玉人在懷,魯男子也會動手動腳,他只覺的一股女人香一直往鼻子裡鑽,體內似有一股熱火在燃燒。要不是他極力控制,只怕已經把魔爪伸向了不該摸的地方。
過了一會,方敏才發現自己與楊天的距離是那麼近,就像是一對情侶依偎在一起,忙站直身子,向旁走了三步,臉紅紅的道:“楊天,你……”
“方老師,你什麼都不用說了,記得這是你我之間的秘密。”
“不錯,這是我們的秘密。”
方敏本來想說的不是這件事,但她聽得楊天一句話就解決了自己的窘境,便也順口說道。
楊天原是想問方敏怎麼會遇到那些流氓,但轉念一想,覺得還是不要問了,便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親自把方敏送到她的租房附近之後,這才一個人坐了出租車回別墅。
這一晚,李雨欣沒有回來,楊天偷懶,並沒有給小黑洗澡,小黑也沒有發出抗議的叫聲,仍是和楊天在一個沙發上睡了。
第二天,楊天去了學校,發覺方敏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頗有一些含情脈脈的味道。
他不禁心想:“不會是方老師喜歡上了我吧?她花癡的對象一直不是陳副校長嗎?難道我昨晚救了她,她便對我一見鍾情,要以身相許?”
“楊天同學,請你站起來背一背雨巷。”
方敏點名道。
楊天愣了愣,接着便站了起來,帶着腔調背誦:“撐着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個丁香一樣的結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他的話聲是那麼動聽,不光是方敏聽得發癡,就算是班上的女同學,也大多數聽得如癡如醉,尤其是在那些自從見到他把宋彪收拾得不敢橫行之後便對他開始幻想的女生耳中,他的話就好比是一汪泉水,在她們的芳心深處流淌而過,說不出的悅耳。
忽聽“噗嗤”一聲,卻是有人突然笑了起來。
這人一笑,楊天也就停了下來,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而這個人就是班裡最喜歡笑的那個女生。
金學禮不止一次對楊天說過,若是可能的話,他願意花上一百年的時間聽班裡最喜歡笑的那個女生一直笑下去,而這個班裡最喜歡笑的女生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歐陽解語。
歐陽解語不是市裡人,是從外地考進第十九中的,與她一起進入第十九中高一二班的還有她的姐姐歐陽解霜。人如其名,歐陽解霜天生一張冰冷的臉蛋,楊天自從進入這個班以來,還從來沒有見她笑過一次,好像世上所有的笑話在她看來都是不值一文。
歐陽解霜與歐陽解語是一對雙胞胎,可以說是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兩人一個天生愛笑,一個天生冰冷,所以很好辨認。歐陽解霜對妹妹歐陽解語十分愛護,無論是誰,只要敢對歐陽解語無禮,歐陽解霜都會與之拼命。曾經有別的班的學生想和歐陽解語做朋友,結果被歐陽解霜打得破了相。最後校方也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並沒有處罰歐陽解霜,所以班上的人都認爲這對姐妹花是大有來頭的。
方敏知道歐陽解語喜歡笑,也就沒有多管,直到歐陽解語笑完了之後,她才接着講課。
這堂課後,金學禮對楊天說道:“天哥,方老師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會讓你背雨巷,那篇課文不是早就講完了嗎?”
楊天搔搔頭,說道:“可能她真是吃錯藥了吧。”
這時候,教室外面突然走過了一個人,許多男生都站了起來,有人大聲道:“大家快看,那是我們學校的三大校花之一,她是我的女神。”
楊天扭頭一看,見了那人,不覺一愣,心道:“她是校花?”
原來那人不是別個,正是昨晚一夜沒回的李雨欣。
金學禮一臉激動的道:“天哥,快看快看,那是高二一班最漂亮的女生,名叫李雨欣,她不但是我的女神,還是我的聖母,阿里路亞……”
“靠,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她是校花。”
“天哥,你不是在說笑吧,這都不算校花的話,那世界上就沒有校花了。”
“總之她不是我的菜……”楊天口中說着,心裡想道:“奇了怪,這三八怎麼會無緣無故從我們班的邊上走過?難道是有事找我。”
這麼一想,便謊稱撒尿,跑了出去。
出了教室以後,楊天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李雨欣,只是他不知道李雨欣到底要幹什麼,所以就沒有吭聲。
兩人一前一後的轉過了前面的拐角之後,李雨欣突然轉過身來,向他眨了眨眼睛。
他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忽覺一雙柔荑抱住了他的脖子,隨後便是一張香噴噴的柔脣貼上了他的嘴巴,霎時間,他的大腦嗡的一聲,停止了轉動。
十多米外,正站着一羣人,爲首的是一個美得令人驚豔的女學生,她最大的特點就是有着一雙傲人的雙峰,如果要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波濤洶涌”,加上她天生麗質,看上去似乎還不到十五歲,所以也可以用童顏**來形容。
當這個女學生看到李雨欣吻上楊天的時候,她的雙目不由睜大了,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其他的人則都是驚呆了,尤其是那些男生,對楊天既羨慕又嫉妒。
楊天像一個木頭人般的讓李雨欣吻了五六秒之後,猛然回過神來,大腦充血,鼻孔蠕動,心知要遭。
這時候,李雨欣將香脣從他的嘴上收了回來,嫣然一笑,低聲說道:“大叔,你還好嗎?”
楊天總算沒有讓鼻血流出,說道:“你……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李雨欣輕笑一聲,轉身飄然而去,路過那個童顏**般的美女學生身邊的時候,得意的向對方看了看,可是當她走出幾米外以後,手心不覺出了一股香汗,目中帶淚,她也不知道是歡喜還是氣惱,她只知道,那是她的初吻,就這麼送給了楊天。
不知過了多久,其實也就是一分鐘的時間,一個聲音在楊天身邊響起道:“天哥,你腫麼了?”卻是金學禮來到了他的身邊。
楊天伸手一摸鼻子,發覺鼻血已經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說道:“我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