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讓章北海找了一片風水寶地,挖了一個土坑,便將把棺材埋了。
楊天眼見墳頭前面什麼都沒有,本來還想叫章北海去弄一塊墓碑來立着,但那個小女孩忙說不用,還說楊天能幫她安葬爺爺就已經十分感激,再也不想讓楊天破費。
此時,楊天已經發覺遠處多了一些鬼鬼祟祟的人,料想這些傢伙是陸家的人,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爲他知道剛纔那麼一鬧的話,肯定會引來陸家的人,他根本就不怕陸家,所以也不畏懼陸家的高手會找上他。
那小女孩在墳前拜祭過爺爺後,抹掉眼淚,轉而給楊天跪了下去,嬌聲說道:“大哥哥,你幫我安葬了我爺爺,我無以爲報,今後就是你的奴婢,聽從你的任何使喚。”
她雖然很想爲自己的爺爺報仇,但她也知道這麼做等於是送死,如果要求楊天幫她報仇的話,就會給楊天帶來麻煩,所以現在只打算找一個可以棲身的地方,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楊天想了想,說道:“我不需要伺候的人,不過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去處,就怕你不肯去。”
“只要是大哥哥說的,無論是什麼地方,我都願意去,但求有個容身的地方就行了。”
“那好,你先站起來吧。”
等小女孩站起來以後,楊天對章北海道:“天奴,你把這個小妹妹帶在身邊,現在就去我要去的地方,就說我不能去拜訪了。下次再登門賠禮。”
章北海明白楊天的意思。就問道:“少主。你一個人在這裡沒有問題嗎?”
“沒問題,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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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奴去去就來。”
章北海說完,不等那個小女孩有什麼反應,直接把她抱起來,夾在腰間,向外大步而去。
他走了十幾步之後,身形一起。向外而去。
沒等他走遠,突然有三條人影飛出,想要阻擋它的去路,卻被他踢飛出去,不死也重傷了,而一轉眼間,他就沒了蹤跡。
楊天當做沒有看見這一幕,就在原地站着。
片刻後,只見一大幫人出現在遠處,隨後。那些隱藏的人也都站起來,其中一個人還把剛纔發生的事說給那個爲首的人聽。
那個爲首的人是一個紫袍老頭。臉上帶着一種傲氣。
只見他率領衆人到了近前之後,冷冷的瞪了一眼楊天,喝道:“小子,你是什麼人,竟敢與我們陸家作對?”
楊天故作不解,問道:“我什麼時候與你們陸家作對?”
“哼,你小子竟然還敢狡辯。老夫問你,你知不知道我們陸家在省城有什麼地位?”
“如果你說是八大世家之一的陸家,我倒是知道一點。”
“我們就是八大世家中的陸家之人,老夫名叫陸朝東,陸家家主陸朝中是我大哥。”
“原來你們真是陸家的人。”楊天淡淡一笑,說道:“其實我沒有和你們陸家過不去的意思,我只是想給那個小姑娘去死的爺爺找個地方買了,如果這都會引起你們陸家的誤會,我也沒有辦法。”
“哼!敢在省城管我們陸家事的人,你算是第一個。小子,你最好是說清楚你的目的,否則別管老夫對你不客氣。”
“我能有什麼目的?”
“你要是沒有目的,絕不敢管我陸家的事。”
“奇怪,你們陸家究竟搶了那對祖孫什麼家傳之寶,竟然會弄得如此大張旗鼓。對於那個小姑娘來說,她也知道自己沒法向你們陸家報仇,只求給爺爺安葬,你們陸家難道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給嗎?”
“這件事與你小子無關,老夫只問你,你是不是我陸家的仇人派來的?”
“你們陸家還有仇人嗎?”
“哼,誰家沒有仇人?”
“我還以爲你們陸家是天王老子,什麼人都不敢招惹,”楊天帶着戲謔的口氣說道。
“找死!”
陸朝東身邊的一箇中年漢子身形一起,朝楊天撲了過去,一出手就是類似陰爪功一般的殺招,要把楊天的肩胛骨抓碎,然後拿下楊天,而這正是陸家的一手絕活,名叫“絕戶手”。
楊天站着不動,眼看中年漢子的手就要落在他的肩頭上,他突然張嘴一吐,一股怪氣噴出,“啪”的一聲,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那中年漢子臉上吃疼,人也被震飛出去,落地之後,身形不由自主的晃晃悠悠向後退,忽然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竟是昏死了過去。
楊天笑道:“你的酒喝多了,下次記得少喝一些。”
有人上去查看了一下中年漢子的情況,發覺他只是昏死過去,倒是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這麼一來,許多人都吃驚楊天的實力,吐一口氣就將人吹出去,而且還震昏了,楊天的武力值之高,少說也是天級王師。
對於楊天來說,真要對付這些人的話,根本就不在話下,但他想弄清楚陸家的人到底想幹什麼,所以就沒有立即下狠手,而是等問清楚之後,再看情況而選擇出手的輕重。
陸朝東眼見楊天把己方的一個高手打昏,也是吃了一驚。
他的武力值雖然比那個中年漢子高出許多,但他真要出手的話,也沒有能力吹一口氣就能將中年漢子吹飛震昏,自忖一人不是楊天的對手,而以他在陸家的身份,又不想別人幫他,所以就打算看看情況再說。
他不出手,等於是在拖延時間,打算等陸家的更多高手到來以後,他就要讓楊天知道他們陸家到底有多厲害,他們陸家的事絕不是楊天這個小子可以插手的,楊天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好小子,老夫說你怎麼敢和我陸家作對,原來你確實有些本事。”陸朝東冷冷的道。
楊天早已看出這傢伙心裡的想法,故意問道:“陸朝東,你是不是害怕了?”
“老夫會害怕你?”
“既然不害怕我的話,你也上來試一試,看我能不就一口氣把你吹出去。”
陸朝東“哼”了一聲,說道:“該出手的時候老夫一定會出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你什麼時候纔會出手,你不會是在等人吧?”
陸朝東被楊天看出他心裡的想法,老臉微微一紅,怒罵道:“臭小子,別以爲自己有些武力值就目中無人,你真敢和我陸家作對的話,就乖乖的在這裡等着,你要是跑了,你就是孬種!”
楊天慢條斯理的笑道:”第一,我從來就沒有說過要和你們陸家作對,這只是你們一廂情願。第二,說句老實話,我也不怕你們陸家,我只是因爲與你們陸家之前沒有過節,所以不想多生事端而已。第三,我做那件事純粹是爲了可憐那個小姑娘,如果你陸家連這種事都不放過的話,那我只能說,你們陸家根本就不是省城的八大世家之一。“”
“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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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無恥世家。”
“你……”
“難道不是嗎?我也見過一些勢力,但像你們陸家這樣的勢力,我還是第一次見過。明明不是什麼大勢力,卻硬要搞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似的,只有別人害怕你們,你們卻可以胡作非爲,橫行無忌。”
陸朝東氣得老臉鐵青,冷笑道:“臭小子,就衝你這些話,你就得罪了我們陸家,我們陸家一定和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我還欲死欲仙呢。”楊天輕笑一聲,說道:“陸朝東,你最好現在就帶着陸家的人離開,待會真要動起手來的話,我擔心你們陸家沒有那麼多的高手可以活下來。”
話音剛落,忽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冷颼颼傳來道:“哼,哪裡來的野小子,竟敢在此胡亂放屁。”
楊天一聽,雖然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人,但也猜到了此人定然是陸家的高手,本領之大,遠遠在陸朝東之上。
轉眼之間,只見幾十個人向這邊飛騰過來,武力值最低的也是侯師,而武力值最高的一個,竟然是一位天級宗師。
那個天級宗師一個是相貌蒼老的長袍老頭,但他的一雙眼睛卻像是閃電似的,瞧在誰臉上的話,武力值稍微低一些的人都會忍不住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而且這雙眼睛裡還藏着一股強大的力量,一旦施展出來的話,還會對人產生巨大的危險力量。
楊天只是看了一眼,便看出了這個長袍老頭的古怪,只是佯裝什麼都沒有看出的樣子,問道:“你是什麼人?”
“哼,你連老夫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還敢與我們陸家作對,簡直就是找死。”
“是不是找死,那要等打過之後才能知道。”
陸朝東正要率領其他人向長袍老者行禮,那長袍老者將手一舉,意思是他們不要說破自己的身份,然後冷冷地道:“小子,你活不過半個時辰,首先報上你的名來。”
“你真要聽我的名字?”
“當然。”
“那好,你聽好了,別嚇得摔倒,我叫古亂德怕。”
“古亂德怕?這名字除了古怪難聽駐外,有什麼可嚇人的?”那長袍老頭眉頭一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