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名字叫做柳瑾軒,首先你要相信生活中一些讓你難以相信的事,比如超自然的一些現象。你看到那個在屋頂上奔跑,之後又跳到另一個房頂的人了嗎?那個人就是我。"

“我的一生基本上都是在奔跑中度過,或者用逃跑以及躲藏更親切一些。看到一些人們不想去管,而不得不管的一些事情時,我會去毫不猶豫的管一下。當然,結果雖然不是那麼盡人意。每次都會被揍的鼻青臉腫,回到家以後,媽媽總是會心疼的幫我上藥。爸爸下班以後回到家看到我的樣子,也會安慰我一下。爸爸就會說:‘乾的漂亮,小子。'然後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終於有一天,一樁離奇的事件降臨在我的家庭上,從此改變了我的一生。"

2014年3月13日,地點中國安樂市。

在安樂市內有一個名叫上三街的地方。這裡被分爲三個區域,富人區,小康區,貧民區。所謂富人區就是衆所周知的有錢人,土豪住的地方;小康區就是家庭的經濟來源穩定,衣食溫飽沒有問題的區域;而貧民區,這裡是最亂,且最容易發生死亡的地方。在貧民區你會看到人性最黑暗的一面。

故事在上三街的小康區開始。

上三街的夜似乎寧靜許多,而在寧靜的背後似乎將會有事情發生。那是一棟看起來只有六層樓的老樓,這是小康區唯一一處接近貧民區分界線的地方。

在這棟老樓中住着一對夫妻,他們有一個11歲的孩子。跟其他人家的孩子一樣,正在上小學五年級。而這對夫妻在鄰居們眼裡就是模範夫妻的典範,平日裡鄰居們也會到這對夫妻家裡做客。爸爸叫柳泉,是一名鋼材場的工人。媽媽叫許豔,是一名幼兒園教師。兩個人一起上班所得的經濟,倒是讓這個家過得很富足,至少什麼都不用愁。而他們11歲的兒子,柳瑾軒則是個偶爾會惹麻煩的小傢伙。夫妻兩對此會以溫和教育的方式,讓柳瑾軒來明白一些道理。

或許是夫妻兩太過恩愛了,或許是他們富足的生活過的太過美好了,於是乎,上天似乎做出了一個決定。

這個深夜颳起了陣陣冷風,由於風聲太大打在窗戶上都發出“嗚嗚"的聲音。柳瑾軒此時窩在被窩中睡的正香甜,“轟"的一聲巨響。將柳瑾軒從睡夢中驚醒,當柳瑾軒醒來的這一刻,這一幕他永遠也忘不掉的記憶,深深的刻在了他11歲的心裡。

此刻眼前的東西都飄了起來,不管是杯子裡的水,還是魚缸裡面的水和魚,還有柳瑾軒的衣服。都飄蕩在柳瑾軒的房間中,這些違背自然地心引力的事。小小年紀的柳瑾軒又怎麼知道,柳瑾軒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下牀向着爸爸,媽媽的房間走去。

當柳瑾軒走出房間,看到爸爸,媽媽的房間門是開着的。“媽媽。"柳瑾軒輕輕喊了一聲,向着那扇房門走去。忽然,房間的門忽然打開,柳瑾軒的爸爸柳泉衝了出來。緊緊的抱着柳瑾軒,柳瑾軒奇怪的看着自己的爸爸,有些不明白的問道:“爸爸,你怎麼了?媽媽呢?"聽到柳瑾軒的問話,柳泉並沒有說話。似乎他不知道該怎麼向兒子說。

“瑾軒,阿泉,快跑!"一聲刺耳的呼喊傳入一大一小兩人的耳中。柳瑾軒聽出了這是媽媽的呼喊,急忙向着房間裡跑去。眼看着就要跑進房間,柳泉一把拉住兒子的胳膊。此刻房間裡面已經混亂不堪,而媽媽許豔在傳出那聲呼喊之後。就已經倒在了地上,而在許豔的身邊則多一把帶着血的水果刀。柳瑾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媽媽?"柳瑾軒輕輕的喊着,慢慢的走到媽媽的身邊,柳瑾軒推了推媽媽的身體。似乎是想確認媽媽是在和他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媽媽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爸爸,媽媽她怎麼了?"柳瑾軒的聲音顫抖起來,而柳泉看着妻子的屍體。默默的擦了一把眼淚,蹲在兒子身邊,安慰的說道:“你媽媽只是睡着了,沒關係的!"話一出口,連他自己不相信。柳瑾軒看着爸爸那強制鎮定的表情,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只是睡着了?"柳瑾軒似乎是在對着自己,又似乎是在詢問。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警察來到了柳瑾軒的家裡。在收集了所有的證據以後,警察帶走了柳瑾軒的父親。原因是以水果刀上有柳泉的指紋,邀柳泉到警察局裡協助調查。而柳泉11歲的孩子被送到了姑姑家寄養,並等待法院對柳泉的判決。

2014年3月17日,所有證據指向柳泉,有殺害妻子的嫌疑。並以提取到的指紋,將柳泉送上了法庭。

2014年3月18日,法庭公開受理了柳泉的案子,在提交了一系列對柳泉不利的證據後,法庭最終宣判柳泉故意殺人罪名成立,判處無期徒刑。

當警方將柳泉壓下去時,柳瑾軒跑到柳泉的面前。大聲的說道:“爸爸,你沒殺媽媽,我相信爸爸你不會殺媽媽的。"所有人都看向柳瑾軒,那個質疑法律的小小的身影。柳泉對着兒子點頭微笑,只是輕聲說了一句:“只要兒子你相信我就好。"便被壓了下去。看着父親被壓下去的樣子,小小年紀的柳瑾軒似乎在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總有一天我要還給爸爸一個清白,我要證明我爸爸是無辜的。"

七年以後……

安樂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商貿城,這裡是安樂市的經濟命脈。百分之八十的商品交易,都是在商貿城舉行的。在商貿城中,你能看到任何你想吃的,想穿的,想用的東西。可以說商城簡直是一應俱全了。

此時正是夏天,炎熱的夏日席捲了安樂市。此時商貿城裡的冷飲店,聚集了好多年輕的男男女女。男的帥氣又闊綽,女的漂亮又性感。而冷飲店此時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小軒子,一杯三號的飲品。"冷飲店的老闆喊道,“知道了!"一個樣貌清秀的少年,大聲的回答道。少年熟練的將一切弄好,一杯飲料就出現在少年的手中。“你的三號飲品,十塊錢!"少年將飲品遞到了一個美女手中,並收取了十元飲品錢。

忙碌了一天,終於到了下班的時刻。此時商貿城還是一副繁榮的樣子,只不過那些繁榮的地方變成了酒吧,以及前去開房的年輕男女們。

冷飲店一直營業到晚上九點,而店員卻六點下班。當然這個店員只有一個,還是老闆的侄子。“姑父,我先回家了,你別太晚回家,省得姑姑擔心。"少年叮囑道,那老闆笑着拍了拍自己侄子的肩膀,笑道:“沒關係,我還硬朗着呢!倒是你,晚上工作看着點,要看着點客人的臉色。"少年笑着點點頭,轉身向着人羣中跑去。

這個少年就是柳瑾軒,七年的時間已經長成了一個小夥子。樣貌清秀,身高身高卻只有一米七七,白皙的臉龐上掛着陽光般的笑容。

終於到了柳瑾軒夜晚工作的地方,那是商貿城最有名的酒吧之一,名叫夜舞酒吧。柳瑾軒在這裡的工作是一名服務員,當然這家酒吧的老闆是柳瑾軒初中同學的爸爸開的。所以柳瑾軒在這裡算是得到了特殊照顧,而老闆似乎也蠻賞識柳瑾軒工作時候的認真態度。

已經是深夜兩點了,柳瑾軒換掉了工作服。準備回家,剛走出更衣室。這時酒吧的高管喊道:“瑾軒,你去老闆辦公室一趟,老闆有事找你。"柳瑾軒點了點頭,回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啊!"那高管也不見外,笑嘻嘻的摟着柳瑾軒的脖子說道:“你在這這麼長時間都是我在照顧你,你就不用跟哥哥見外了。"說着,那高管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以後,神秘兮兮的在柳瑾軒耳邊說道:“瑾軒啊,我聽說老闆對你的表現很滿意,好像要提高你的職位。到時候,你別忘了哥哥我啊。"柳瑾軒聽後,先是吃驚了一下,隨後壓低聲音的說道:“我說王哥,你不是在開我玩笑吧?這個玩笑可不好玩,回頭讓其他人知道了,可不好的。"

那姓王的高管笑柳瑾軒腦子笨,解釋道:“哥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再說我也不會拿升職這件事開你玩笑啊。不過這是真的是升職,那些服務員和經理對你的表現也很滿意。聽說是他們一起推薦你升職的。"柳瑾軒越聽越吃驚,不過還是高興更多一些。畢竟升職這種事,誰聽了都高興。在跟那姓王的高管寒暄了幾句,柳瑾軒向着老闆辦公室走去。

來到老闆辦公室門前,柳瑾軒此刻的心情是又緊張又高興。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柳瑾軒敲響了老闆辦公室的門。“當,當,當"輕敲了三下門,“進來。"門裡傳出一聲帶着滄桑的聲音,柳瑾軒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老闆此時正看着這個月酒吧的業績,擡頭看到柳瑾軒時。那張有些蒼老的臉上,掛起了一抹和藹的笑容。老闆叫張曼城,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臉頰上有些蒼老,額頭上爬着幾道擡頭紋。鬢間幾縷白髮摻雜在其中,和藹的笑容中還能看到泛黃的牙齒。那是長期抽菸,煙油附着在牙齒上照成的。老闆和藹的笑道:“瑾軒,你來了啊?"柳瑾軒笑着點點頭,不過還是緊張多一些。柳瑾軒笑着問道:“張叔,怎麼了?叫我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張曼城露出一抹和藹的笑容,對着柳瑾軒說道:“是啊!瑾軒,你跟我女兒是初中同學,也不用跟我見外。我叫你來是想告訴你,我打算給你升職。讓你做酒吧的經理,你覺得怎麼樣啊?"雖然已經得到消息了,但是柳瑾軒還是被震驚到了。張曼城也不着急,等着柳瑾軒的答覆。

過了好一會兒,柳瑾軒纔回過神兒來。對着張曼城說道:“張叔,這個你不是開玩笑吧?讓我去做經理,我估計我這心裡還沒有準備呢。"張曼城搖頭一笑,笑道:“我覺得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年輕人嗎,都是爲了生存纔會想掙更多的錢,沒有人會不願意自己升職。你說對嗎?"柳瑾軒低頭沉思了一會,擡起頭看着張曼城說道:“張叔,這樣吧!我回家再想想,明天我給你答覆。好不好?"張曼城“呵呵"一笑,對着柳瑾軒說道:“你這個年輕人啊,還真奇怪,人家升職了都高興,怎麼到你這還得考慮,考慮,也行,我給你放兩天假,讓你好好考慮一下。去吧,去吧!"柳瑾軒苦笑了一下,緩緩退出了辦公室。不過現在柳瑾軒的心裡是高興的,至少以後姑姑,姑父家的生活可以過的更好了。可是自己真的有能力做好經理嗎?

柳瑾軒走出酒吧,在和張曼城聊了一會以後,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商貿城的街上已經沒有人了,柳瑾軒慢慢的走着。腦海中還在考慮着要不要接受經理這個職位。就在他還在思考的時候,忽然一個黑衣人,從柳瑾軒的身後出現。柳瑾軒絲毫沒有察覺,依然在思考着自己的問題。忽然黑衣人捂住柳瑾軒的嘴,柳瑾軒這才反應過來,柳瑾軒劇烈的掙扎起來。但是柳瑾軒的力氣並沒有黑衣人的力氣大,黑衣人治住柳瑾軒的雙手。黑衣人從腰間拿出一個黑色注射器,末端的容器裡裝着黑色的液體。

柳瑾軒激烈的掙扎着,想用腳去踢黑衣人的襠部。而黑衣人似料到了一般,用腳抵住柳瑾軒踢來的腳。黑衣人將注射器插入柳瑾軒的脖子,注射器裡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流進柳瑾軒的身體。柳瑾軒的瞳孔忽然放大,原本白色的眼白被血紅充斥,黑色的瞳孔被藍色取代。柳瑾軒的臉上,脖子上,藍色的青筋裸露。痛苦充斥着柳瑾軒身上的每個神經,黑衣人放開了柳瑾軒。柳瑾軒痛苦的倒在地上,全身在不停的抽搐。黑衣人看着倒在地上,正在抽搐着的柳瑾軒。哼了一聲,“又是一個失敗品!"黑衣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似乎是用了變聲器。黑衣人轉身離開這裡,只留下還在地上抽搐的柳瑾軒。

早上六點,掃街的工人們,發現了已經昏迷柳瑾軒,並將柳瑾軒送進了安樂市的安樂醫院。

安樂市市中心的安樂醫院,柳瑾軒躺在病牀上。呼吸器裡傳出微弱的呼吸聲,而病牀旁坐着柳瑾軒的家人。

那是柳瑾軒的姑姑,姑父還有表姐,姑姑叫柳芳芸,是柳瑾軒的親姑姑,是安樂醫院裡的主任。平日裡,找柳芳芸看病的人很多。她對每一個病人都非常認真,在醫院中有一個不錯的口碑。姑父叫楊天辰,在商貿城裡開了一家冷飲店。生意不錯,夏天賣冷飲,冬天賣熱飲。柳瑾軒放假的時候,都會來幫忙。因爲真的是一個人忙不過來啊。表姐叫楊柳,是一名大三的學生。學習成績在班裡也是前三名,可以說有望畢業之後能有一份好的工作。

柳芳芸緊緊握着柳瑾軒的手,從她那顫抖的手中就能看出她此時是多麼擔心。楊天辰用手拍了拍柳芳芸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擔心。楊柳也靠在柳芳芸的肩膀上,安慰的說道:“媽,你別擔心,瑾軒他一定會沒事的,醫生不是也說了麼。瑾軒他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你把心放肚子裡吧。"雖然這樣說,但是柳芳芸眼中的擔心絲毫沒有減少。

忽然,柳瑾軒的身體發生劇烈的抽搐,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青筋再次暴露在皮膚之下,而這次似乎更嚴重一些。心臟監護儀上顯示的心臟跳動頻率更快了,機器不停的發出“滴,滴"聲。柳芳芸急忙的喊醫生,醫生趕到病房時。機器已經不再顯示心跳,而心跳停止的一剎那,柳瑾軒的身體也恢復了原樣。醫生終於陸續的趕到病房裡,爲柳瑾軒進行緊急治療。

而柳芳芸一家則退出了病房外,柳芳芸擔心的望向病房裡。那個此刻正在被搶救的少年。楊天辰扶着妻子的肩膀,希望以此能帶給柳芳芸一些安慰。柳芳芸緊緊的握着丈夫的手,似乎是擔心,又似乎是自責道:“爲什麼瑾軒他會遇到這樣的事?要是瑾軒有什麼意外,我怎麼跟他爸還有他死去的媽交代。"楊天辰緊緊的摟着柳芳芸的肩膀,此刻他的心裡也如煎熬一般。楊柳看着病房裡的情況,幽幽的說道:“爸,媽,表弟他會沒事的吧?"楊天辰看着此刻焦急的妻子,又看向自己的女兒,“瑾軒,他會沒事的!"楊天辰看着正在搶救中柳瑾軒,堅定的說道。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如同即將逝去的生命之火。

醫生陸續的從病房中走出來,柳芳芸走到醫生的面前問道:“我侄子他怎麼樣了?"那名醫生將臉上的口罩摘下,對着柳芳芸安慰的說道:“柳主任,你侄子已經暫時脫離危險了,不過他的情況還要繼續觀察一下。像這種突發情況,我們還要多留意一下。"

聽了醫生的話,柳芳芸懸着的心纔算落下一半。就像醫生說的,如果再發生一次剛纔的情況。也許柳瑾軒的命就不保了,而此時此刻她這個姑姑能做的,就是爲自己的侄子默默祈禱了。

白天過去,黑夜降臨。

似乎有什麼東西,悄悄的溜進了安樂市。它伸出長長的爪子,將安樂市這塊肥肉分割蠶食。

烏雲漸漸的籠罩了這座城市,“轟"白色的閃電穿梭在烏雲中。隨着一聲雷鳴聲,原本喧鬧的商貿城變得安靜了下來。街上的行人們,或是正在纏綿的情侶們,都紛紛提早了回家的時間。“轟"又是一聲炸響,大雨傾盆而下。片刻間,將整個安樂城沖洗了一遍。“轟"雷鳴大作,白色的閃電將天空攔腰斬斷。

安樂醫院,柳瑾軒此刻躺在病牀上,在經過痛苦的洗禮後,他整個人看上去都瘦許多。而在醫院陪護他的柳芳芸一家人,因爲肉體和精神上雙重的疲憊。快天黑的時候離開了醫院,雖然柳芳芸不放心,還要堅持在醫院陪護。在丈夫和女兒的勸說下,只得放棄陪護回到家好好休息。偌大的病房裡,只剩下柳瑾軒一個人,虛弱的呼吸聲迴盪在病房裡。

窗戶忽然打開,一個一身黑衣的人,站在柳瑾軒的病牀邊。如果柳瑾軒此時還清醒的話,他一定會驚訝甚至是憤怒,這個站在他牀邊的黑衣人,就是給他注射了奇怪液體的傢伙。

黑衣人從腰間拿出一個注射器,緩緩的向着柳瑾軒靠近。黑衣人仔細的觀察了一遍柳瑾軒的全身,“我真的很驚訝,你是第一個在注射了實驗品諾亞後,還活着的人。"黑衣人似乎是讚歎,又似乎是興奮。將注射器插入柳瑾軒的身體中,“感謝我吧!現在我給你注射的是已經完成的諾亞。"在黑衣人說完之後,注射器中的液體也隨之流入進柳瑾軒的身體中。將注射器收起來,黑衣人離開了。

而此時柳瑾軒的身體裡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身體裡面的細胞不停的分裂,體內的DNA鏈也在不停的重組。血小板加速流動起來,原本快要罷工的心臟,又重新充滿了活力。而此時體內的諾亞液體也匯聚到一起,全力改照並強化着柳瑾軒的身體。此時的柳瑾軒猶如大換血一般,每一滴諾亞液體都融入進柳瑾軒的骨骼,肌肉以及血液中。這項浩大的工程在持續了近六個小時之後,纔算是大功告成。

現在的柳瑾軒,外形上要比原來更強壯。在經過了諾亞液體的洗禮之後,身體素質就要比原來強上五倍不止。當然,具體強出來多少,要等柳瑾軒自己醒了才知道。原本虛弱的呼吸聲,已經不在迴盪在這個病房裡。取而代之的,是柳瑾軒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雨下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下來!雨後的空氣是清新的,滋潤着人們美好的心情。

病房裡的柳瑾軒緩緩的睜開眼睛,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柳瑾軒慢慢的坐起身來,對他來說,他這一覺彷彿睡了一個世紀一樣。柳瑾軒大大的抻了一個懶腰,“咚,咚"心跳聲傳入柳瑾軒的耳朵裡,似乎那並不是一個人心跳聲,而是整個醫院裡所有人的心跳聲。大量的信息傳進柳瑾軒的大腦中,如此龐大的信息涌入,着實讓柳瑾軒大大的頭疼了一下。柳瑾軒捂住耳朵,試圖將自己的心神冷靜下來。過了一會,原本回響在耳邊的心跳聲,已經消失不見。柳瑾軒這才睜開眼睛,不自覺的看看雙手。自言自語道:“剛纔那是什麼?"

正在柳瑾軒沉思間,病房的門打開了。柳瑾軒望向門口,來看望他的正是自己的姑姑,姑父還有表姐。柳芳芸看着已經醒過來的柳瑾軒,吃驚的捂着自己的嘴。隨之眼圈也完全紅了,“我的天啊!你終於醒了。"柳芳芸激動的跑到病牀邊,將自己的侄子抱在懷裡,已經是泣不成聲了。楊天辰拉着女兒楊柳,走到妻子柳芳芸的身旁。輕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溫柔的說道:“在孩子們面前哭成這樣,像什麼樣子。"雖然這麼說,但是楊天辰此時也是鬆了一口氣。楊柳坐在牀上,也是鬆了一口氣。拍了拍母親的肩膀,對着柳瑾軒說道:“表弟,你沒事真的太好了,這樣媽媽懸着的心也算放下來了。"

柳瑾軒心頭一暖,看着關心自己的家人們。心頭暖流一陣流過一陣,柳瑾軒輕拍了拍柳芳芸的後背,歉疚的說道:“對不起,姑姑,姑父,表姐,讓你們擔心了。"柳芳芸看着眼前的侄子,欣慰的摸了摸侄子的頭。楊天辰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輕聲說道:“既然沒什麼事了,那我就去辦一下出院手續。"說完,不等柳芳芸回答,就向着病房走去。而柳芳芸少不了對柳瑾軒又是關心了一番。

出院手續辦理過後,柳芳芸和楊天辰決定帶着柳瑾軒和楊柳,準備去慶祝一下柳瑾軒出院。雖然柳瑾軒反對,不過在姑姑和姑父的堅持下,他也只能妥協了。不過在柳瑾軒的心中,他要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天晚上,那個挾持他的人給他注射了什麼東西。

安樂市上三街貧民區,

一名黑衣人將注射器插入一位年輕人的身體中,正是晚上給柳瑾軒注射諾亞的黑衣人。“感謝我吧!"黑衣人的聲音回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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