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族的事情忙完了,小食也康復了,現在就剩下教會和離石了,只要宰了教皇,毀了教會高層,幹掉離石,爲巧兒報仇了,夏涼川這輩子纔算沒有了遺憾,至於未來的神魔時代,夏涼川覺得自己有了惡魔手臂,還能變身惡魔,也算是有了和神明對抗的資本,不過夏涼川的原則是你不來惹我,我就不惹你,你若是敢惹我,我就抄了你老窩,所以,帶着自己的這票人找到個地方躲起來,看着這羣所謂的神明和惡魔打來打去就好了。
那麼,接下來的目標就是教皇或者離石了,哪個有機會就先幹掉哪個。
夏涼川沒把要出發的事情告訴水奈和伊莎貝爾,不然的話這倆女人絕對死活得跟着去,夏涼川要對付的是教皇和離石啊,這倆人都不是什麼善茬,帶着倆女人去報仇,這不是開玩笑嘛,所以,夏涼川只通知了精靈王和焚天,至於格蘭瑟姆,那傢伙正在呼呼大睡,估計等夏涼川回來這貨也不一定能睡醒。
“你決定了?嗯,那就帶我一個吧,我也要去找教皇那個老傢伙爲熾焱報仇!”焚天握緊了拳頭狠狠地說到。
夏涼川拍了拍焚天的肩膀以示安慰。
精靈王看了夏涼川半響,最後還是說了出來:“我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說吧,什麼消息我都能承受的住。”夏涼川一拍胸脯說到。
“你曾經認識的那個風之旅團,被教會捉住了,以此相威脅,如果你不去的話,一個月之後就會處以火刑。”
“風之旅團?”夏涼川一怔,腦海中立刻浮現了風鎩,夜彩,博蘭還有蠻子的身影
“他們怎麼會被教會捉住呢?”夏涼川皺着眉問到。
精靈王說到:“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過,教會放話,只要你去了,他們就放人,但是......還有一個條件。”說着,精靈王有些猶豫。
夏涼川焦急地說到:“什麼條件,快說啊,什麼條件我都能接受!”
“就是,以生命之泉的鑰匙去換風之旅團的人。”精靈**音明顯低了下來。
“生命之泉的鑰匙?那不是放着生命火種的地方嗎?難道離石在打精靈火種的主意?”焚天奇怪地問到。
精靈王背過身,沉重的說到:“他確實是在打火種的主意,不僅是精靈火種,離石的目的是拿到五大種族的所有火種!最近我剛剛收到情報,離石已經拿到了獸人火種,矮人火種,加上他們有的人類火種,一共有了三大種族的火種,精靈火種在生命之泉所在之地,通往生命之泉的鑰匙被我拿着,所以他們就以此相威脅,目的就是獲取精靈火種。”
“精靈火種嗎?”夏涼川和焚天也沉默了,畢竟是種族火種啊,就算是教會讓夏涼川帶着鑰匙去,那精靈王也得肯給才行啊。
“我知道了,那就麻煩您老人家照顧好這些人吧。”夏涼川笑了笑說到,沒有鑰匙就沒有鑰匙,大不了將教堂給掀了,把人搶出來!
看着轉身欲走的夏涼川,精靈王一咬牙一狠心,喊道:“等等!”
“啊?怎麼了?”夏涼川轉過身問到。
精靈王沒說什麼,而是默默地將手中的權杖頭部打開,露出一把像老樹根一樣的鑰匙,赫然就是生命之泉的鑰匙!
“來,拿着。”精靈王將鑰匙送到夏涼川手中。
夏涼川一臉難以置信:“這,這可是生命泉水的鑰匙啊!”
精靈王笑了笑,說到:“畢竟你曾經救了我們精靈一族,加上焚天小哥也算是救了我們一次,所以,這把鑰匙就當做報答吧。雖然我也很不情願,但是,我們精靈一族也不是無情無義的種族。”精靈王微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儘量不用鑰匙交換就不用鑰匙,畢竟是精靈火種啊。”
夏涼川一臉感激的收下了鑰匙,說道:“嗯,除非是迫不得已,我絕對不會吧鑰匙交給他們!”
精靈王笑了笑,輕輕擺手到道:“好了,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你們去吧,不過夏涼川,你要儘快趕回來,水奈那孩子還在等你,這次你沒告訴她就離開了,等她知道了肯定會大鬧一場的。”
夏涼川擦了擦腦門的冷汗說到:“是是是,等我把他們救出來,我立刻就趕回來!”
夏涼川和焚天走了沒多久,剛剛去外邊散心的水奈和伊莎貝爾互相挽着胳膊有說有笑的回來了,瞅了一圈,愣是沒看到夏涼川,連焚天也不見了,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於是倆人趕緊去找精靈王,然後精靈王在兩人的一陣撒嬌攻勢之下如實招來了,再然後,倆人發飆了。
水奈雙手叉着腰,氣氛的說到:“真是太過分了!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我好歹還是個四星的傀儡師,怎麼着也能幫上一些忙!”
“對對對!”伊莎貝爾在一旁幫腔道:“我好歹也是一個占卜師,前世今生雖然算不出來,但是占卜一下吉凶還是沒問題的!”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嚷嚷着要出去找夏涼川。
精靈王用權杖重重地杵了一下地面,大聲呵斥道:“胡鬧!你倆知道他們要去幹什麼嗎?他們是要去劫法場!要面對的是離石和教皇!就你們倆去了還不是給他添麻煩嗎?”
“可是我......”
水奈剛想小聲的說什麼,精靈王大聲懟了回去:“知道他爲什麼不告訴你們一聲就走了嗎?就是怕你們倆非得纏着他要一塊兒去。這不才將這個爛攤子六個了老朽,你們倆要是真懂事的話,就消停消停,讓我省省心好嗎?”
精靈王說的聲色俱厲,水奈和伊莎貝爾撇撇嘴,沒敢頂嘴。
“真是的,這年頭,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精靈王轉過身一邊嘮叨着一邊走遠了,只剩下水奈和伊莎貝爾面面相覷。
水奈咬牙切齒地說到:“夏涼川太可惡了,居然一聲不吭的跑了!讓我逮住他一定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伊莎貝爾這時候終於胳膊肘往家裡拐了:“不行,他是我未婚夫!我不能準你打他!”
“你......”水奈張張嘴,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法反駁,至於自己是夏涼川女僕之類的話,水奈真的是沒法開口,再說了,只有主人打女僕的,哪有女僕打主人的!
“算了算了,我不管了!”水奈煩躁的一跺腳走遠了,伊莎貝爾看着水奈遠去的背影,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教會領地的某處地牢,戴維斯推門而入,看着牢房內的幾人,微微頷首,看樣子獄卒還算聽話,沒敢再私自用刑。
“去,把他們戴上枷鎖帶出來。”戴維斯對獄卒吩咐到。
“是!”獄卒低頭應了一聲,從地牢角落的箱子裡拿出來四副黑漆漆的枷鎖,將脖子和雙手拷在一起的那種,走進牢房,準備先給風鎩戴上枷鎖,沒成想,剛把風鎩的手鬆開,看似虛弱的風鎩卻猛然睜開眼睛,一把反手扣住了獄卒的脖子,大吼道:“不想讓他死就趕緊放開我們!”
剩下的獄卒大驚失色,趕緊抽出來長劍與風鎩對恃,戴維斯翹了翹嘴角,示意獄卒不必驚慌。
“我以爲你很聰明,沒想到這時候你也蠢了一把。”戴維斯猛地抽出長劍,架在了夜彩的脖子上,學着風鎩說到:“不想讓她死,就老老實實戴上枷鎖!”
“你......”
“我可是跟你學的哦,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戴維斯輕鬆地說到。
“可惡!”風鎩暗罵一聲,最終還是放棄抵抗,任由獄卒給他戴上沉重的枷鎖。這種枷鎖是教會特製枷鎖,專門封鎖魔力,任你魔力滔天戴上枷鎖之後也就是一個普通人。
“你們也應該意識到了吧,現在是用到你們的時候了。”戴維斯將長劍插回劍鞘,慢條斯理地說到。
“呸,卑鄙無恥,原來教會都是這種貨色!”夜彩一口唾沫吐向戴維斯的臉,戴維斯輕輕一歪頭,靈巧的躲過這一次“襲擊”。
戴維斯一邊來回踱步,一邊解釋到:“這只是無奈之舉,如果我們能抓到夏涼川的話,你們完全不用受這種罪。所以說,你要怪的不是教會,而是夏涼川......”
博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破口大罵到:“你這是哪門子狗屁道理?憑什麼要怪夏涼川?明明是你們教會無能,只會拿我們威脅夏涼川,你們都是一羣無能的廢物!”
戴維斯無奈的聳聳肩說到:“你們不理解也辦法,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夏涼川絕對會來救你們的。你們就像那餌,將你們放在那裡,夏涼川就會自投羅網的。”
“無恥之尤!”夜彩狠狠地鄙視着戴維斯。
“奉勸各位省省力氣吧,這次我經佈下天羅地網,夏涼川這一次絕對逃不了。如果各位願意配合的話,屆時捉到夏涼川我可以保證給各位性命無憂。”戴維斯勸到。
“哼!”所有人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理會戴維斯。
戴維斯無奈的聳聳肩,對着獄卒說道:“去,把他們帶到刑場,先掛起來,掛他們兩天,再看看他們願不願意配合。”
“是!”獄卒躬身應到,然後帶着風鎩四人走出地牢。獄卒好歹是個二星獵人,看住如同普通人一樣的風鎩幾人還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