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這些天在流水城還是很緊張的。水軍的斥候被大量的派了出去。在流水城東北邊的山區裡面逐漸的出現了一隻幾千人的隊伍。這應該就是那個守備軍的人了。不過這些人只有幾千人,他們只是縮在山裡面也不敢出來,看樣子是在等待着後面的大部隊。
六皇子的一個手下帶着他的書信出了城。爲了避免遇到天玄的人。雲飛揚給了他一匹馬。據六皇子說,只要這個送信的人能夠感到附近的一個小城,那裡有瑪雅情報組織的一個小的據點。通過這個據點可以用十萬火急的速度直達左司馬那邊。相信很快他的母后就會受到消息的。
信使走了,六皇子就依舊老老實實的呆在地牢裡面。雲飛揚也吩咐着手下好吃好喝的斥候着。畢竟人家的老婆都讓你了,給點吃喝的東西也是應該的。
雲飛揚沒事的時候就整天呆在皇子府裡面。這個汀蘭這個時候好像也是想清楚了,不再抗拒雲飛揚,兩個人一有空閒就在臥室的那張寬大的牀上開始胡天胡地起來。女人的臉色就變得更加的滋潤了。大陸上的一個偉人不是曾經說過嗎“女人只有有了男人的滋養纔會變得更加的圓潤”,看來這句話實在是不假。
兩天以後,流水城外的天河江面上就出現了一直龐大的船隊。拜月艦隊終於趕到了。跟隨着他們一起來的還有被鄂州水軍挾持到益州的那一個龐大的運輸隊。只不過現在的這一支運輸船隊上面裝的不再是瑪雅士兵了,全部換成了法斯特士兵。就這樣一支三萬人的軍團一下子就全部的運了過來。
雲飛揚知道這些船絕大部分都是民船。等到他們把法斯特軍團運到以後,雲飛揚就把這些船還給了老百姓。本來這些民船跟隨着天河艦隊下到飄香城以後就一直沒有消息,再加上天河艦隊覆滅的消息。這些船員的家屬都已經絕望了。沒想到兩天以後這些人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他們對六皇子破口大罵,對於法斯特則是感激連連。
蕭九山帶回來了最新的消息。他給戰天的信已經送了出去,馬上就要發起對飄香城的進攻了。蕭九山還按照事前的安排,已經調集一支胡桃渡口以南的一支軍團進攻胡桃渡口。胡桃渡口那邊沒有多少瑪雅的軍隊,相信馬上就可以攻下來。鄂州守軍就留在了胡桃渡口,準備把這個軍團運到北岸去,這樣就可以對飄香城形成一個夾擊的態勢了。現在一切都在按照着雲飛揚所設想的方向發展。
第三天早上的時候,江面上又出現了一個龐大的艦隊。這一次出現的就不是法斯特的艦隊了。而是瑪雅人緊急從日落城上游調集過來的日落城艦隊。這是一支拱衛日落城精銳水軍。它的規模比天河艦隊的規模還要打,三十幾艘戰艦就在江面上排成了一排。拜月艦隊也毫不示弱,也是在天河一線展開,再加上他們俘獲的八艘戰船,在數量上也相差的不是很遠。雙方就劍拔弩張的對峙起來。只是沒有受到上面的命令,大家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隨着日落城艦隊的到來,流水城四周的山巒中也到處出現了瑪雅人活動的影子,看來敵人的大部隊也跟着到了,只是現在都還藏在山裡面沒有露面。
這天晚上,雲飛揚正摟在皇子妃在皇子府的後花園裡面上月。兩個人坐在一個涼亭裡面,石桌子上面擺着幾樣徑直的酒菜。雲飛揚就把女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面,皇子妃就滿滿的含上一口酒,然後對着雲飛揚的嘴巴就把酒送到了雲飛揚的口中。“雲飛揚,我看這樣不好吧,太招搖了。”皇子妃好不容易伺候雲飛揚喝完了酒,心虛的朝着四周看了看,生怕被人看到了。
雲飛揚在女人的粉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說道:“沒事的。你不是打定主意不當這個皇子妃了嗎。爲了以後的方便,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對你的身份嚴格的保密。現在知道你的身份就只有我身邊的幾個輕兵而已。”
女人就親嘆了一口氣,雲飛揚那一隻作怪的手就更加用力的活動起來。這個女人實在是一個妙人兒。稍微的挑撥一下,立刻就是媚態橫生。雲飛揚恨不得在這裡就把她的衣裙掀起來狠狠的鞭笞一番。女人就低低的叫出了聲來。
這時候雲飛揚的身子猛的一僵,然後立刻就把女人一把拉在了自己的身後。與此同時,嗖的一聲,一個物件就飛了過來然後砰的一聲就射在了亭子的木頭柱子上面。這是一把飛刀。皇子妃“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雲飛揚擡眼看去,就看到一個人影飄在皇子府的圍牆上面,正在靜靜的站立着。這一把飛刀很顯然就是他射出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這裡,這個人的身手也是很不凡的。
那把射進柱子的飛刀上面包裹着一張白紙。雲飛揚冷笑一聲就拔出了飛刀,然後把紙展開來了。上面只有簡單的一行字:明晚子時,西門城外驛亭見。落款居然是天玄。
這個天玄的膽子也很大,居然敢派人以這種方式來送信。天玄居然知道自己就是現在流水城裡面的最高指揮官,而且還知道自己住在皇子府裡面,想來他對城裡面的情況瞭解的還是很清楚的。雲飛揚朝着圍牆上面的那個人朗聲說道:“回去告訴天玄,就說不見不散。”那個人聽了以後轉身一下子就躍了下去,然後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雲飛揚,你真的要去呀,這可是很危險的。”皇子妃看着那張紙條上的字跡,擔憂的說道。
雲飛揚笑着說道:“你終於開始關心起我來了。這纔是我雲飛揚要的女人。你放心吧,刀山火海我都闖過來了,這一次我也是不能退縮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要靠自己掙來的。難道你希望你未來的男人好像那個六皇子一樣,靠着自己有個好老子就坐享其成嗎?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去你的,誰說你是我的男人了。”女人就嬌羞起來。
“今天晚上就把你看你還不承認?”雲飛揚就不懷好意的盯着女人翹翹的屁股。女人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蕭九山也得到了消息趕過來。兩個人就商議了一番。在流水城的每一個城門外面幾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個涼亭。一般來說進城的人都要被檢查,人多的時候就會排上長長的隊伍。這個涼亭就是用來供這些人休息的。天玄把見面的地點選在這裡,就是在向雲飛揚表明自己不會設下埋伏。畢竟這裡距離城門的位置很久,城裡的大軍隨時都可以救援的。
午夜,月光還是淡淡的。西門城外的驛亭已經掛起了一個大紅燈籠,柔和的紅光就把整個涼亭照的透亮。亭子裡面有一張石桌子,石桌子的上面呆着兩盤菜,一壺酒。一個男人正筆直的坐在石凳子上面。他此刻雙眼緊閉,正在閉目養神。
這時候一個微風吹動。男人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亭子裡面就多了一個年輕的男人。正站在在桌子邊上靜靜的看着這個坐着的男人。
“你很守時。”坐着的男人說道。
雲飛揚就自己坐了下來,說道:“天玄?”
“雲飛揚?”
兩個人就同時點了點頭。
“想不到雲飛揚真的是傳說中的那麼年輕。”天玄就起身將兩個杯子裡面的酒都倒上。
“想不到貴爲瑪雅四大將軍的伏虎將軍真的是傳說中的那樣儒雅。大兵壓境的情況下居然還可以邀我在這裡賞月。只可惜現在不是滿月呀。”雲飛揚說道。
兩個人就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天玄就端起酒杯,說道:“來,爲了今晚的月色,我們乾了這杯酒。”說着就把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雲飛揚也是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身前的酒喝乾了。
“老弟,你就真的那麼相信我?你就不怕我在這就裡下毒?”天玄滿含深意的看着雲飛揚把酒喝乾了。
“哈哈,如果天玄在酒裡面下毒的話,那麼他就不會成爲天玄了,他也就不會是伏虎將軍了。”雲飛揚大大方方的說道。雲飛揚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卻在想着:“鬼才相信你呢,老子早就帶着內丹泡的解毒水了。”
兩個人就同時大笑着,然後繼續喝酒。酒過三巡,雲飛揚說道:“天玄將軍,這裡的月色雖然淡雅,但是我想也不足以讓你雅興大發,把我約到這裡來喝酒吧。說實話,我更願意到窯子裡面喝花酒。你找我究竟是爲了什麼?”
天玄就皺着眉頭說道:“打開天窗說亮話吧。現在我的十五萬大軍已經把這裡包圍的好像是鐵桶一樣。我勸你還是把六皇子放了吧。我可以在這裡給你一個許諾。只要你放了六皇子,我就讓你帶着你的人和船隊離開。保證不傷害你的一個毫毛。”
雲飛揚似笑非笑的說道:“天玄將軍,你覺得如果我想要走的話,我還會留在這裡等着你把我圍的好像是鐵桶一樣嗎?”
天玄就點了點頭。這個雲飛揚說的是實話。他要是想走的話,早就走了。天玄說道:“那你究竟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