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什麼情況?”張嚴點了只煙打開了車窗道。
“基本的情況你都已經知道了。”劉慎之也點了只煙,“如果不是因爲第三方勢力的突然插入,我也不想麻煩你,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有了苗頭,我想這件事你們肯定早有察覺,作爲一人好市民,我當然要作一個好市民應該做的事不是。”
“都處理好了。”車門打開了,黑子也坐了進來。
張嚴點了點頭,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過了一會才道,“我爲什麼要幫你。”
“你不是在幫我,是在幫自己。”劉慎之狡猾的笑着道,“這股第三方的勢力我想你們掌握的消息應該比我更多,也更明白這些人的目的。所以說,應該是我幫你纔對。”
張嚴並沒有理會劉慎之的嘻皮笑臉,只是淡淡的道,“給我一個理由。”
“因爲我們是國人。”劉慎之看着張嚴,過了一會才收起了笑容淡淡的道。
張嚴轉過了頭來看着劉慎之,同樣的過了良久才又轉回了頭,一言不發的繼續抽着煙。而黑子也發動了汽車開向了黑暗當中。車在緩緩的行駛着,而車裡的人也都保持着沉默。劉慎之最後的那句話其實一直是很多國人心裡所想的,在幾十年曾經發生過的事,雖然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但是仍然無法讓人忘懷,尤其是對於像島人的那種變態行爲,只要是有血性的國人都是無法容忍的。
國人自古以來便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也一向以寬容的心胸而著稱世界,但是對於某些島人的所做所爲,國人已經不需要再容忍下去,也不必在容忍下去。劉慎之也同樣是個自豪的國人,也同樣的心中有着一腔的熱血,以殺止殺也是劉慎之一向的原則。所以對於某些島人,劉慎之也從來都不會心軟。
張嚴也是一個血性的漢子,雖然更多的時候,他的臉上總是保持着一種威嚴,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保有着一腔的熱血,就像劉慎之一樣,面對着某些島人的所做所爲,張嚴在某些方面與劉慎之一樣,都是有着以殺止殺的想法。
有時候退讓並不代表仁慈,國人已經退了太多了,也讓的太多了,是時候讓人看看國人心中的那份血性了。***,也從來不缺乏充滿了血性的漢子。
汽車一直開進一個倉庫裡後才停了下來,黑子熄滅了火,看了張嚴一眼後便推開了車門走了起來。此時張嚴的臉色有些凝重,也從車上走了下來。這是一個十分大的倉庫,至少足有百十來平方米,隨處擺滿了雜七雜八不少的東西,看上去都會讓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來。劉慎之從車上走下來後,隨意的看了一眼四周,便伸了個懶腰打起哈欠來,對於張嚴和黑子爲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種地方來,劉慎之竟然沒有一點要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