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憐關我什麼事。”劉慎之拿起酒瓶一撞便自個喝了起來,顯然是一幅刀槍不入的樣子,看得昭哥直想咬牙根。這傢伙水火不侵,想整他還真不容易,而且這方面說起來昭哥又那裡會是劉慎之的對手。哈哈一笑,昭哥也知道自己玩不過劉慎之,便放棄了這個話題,幾個人又聊起其它的事情來。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昭哥已經頭暈暈的還要強撐着,而劉慎之和楚霸卻似乎仍然一點事也沒有的還坐在那裡。一拍劉慎之的肩膀,“老,老劉呀,你咋,咋長兩鼻子。”
看着已經不知不覺中喝多了的昭哥,劉慎之和楚霸卻只是相視一笑,沒理會昭哥的自言自語,兩人仍然在慢慢的喝着。地下,現在已經出現了兩個空瓶,喝了這麼多的酒,兩人不但沒有絲毫的醉意,反而眼睛越來越亮,腦子也似乎越轉越快。他們簡直就是天生的酒鬼。夜色已深,街道上早已經看不到任何的人影,劉慎之和楚霸也有了幾分的醉意,眼睛卻還是亮亮的。看着都已經快要睡着的服務員,劉慎之和楚霸一笑,便掏出錢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一起架着早已經睡着了的昭哥去了楚霸的住處。
還是那棟小樓,街道的兩旁依然到處可見垃圾,楚霸現在完全有能力搬出這裡,可是楚霸卻是並沒有這麼做。這裡的環境雖然差了些,但是對於楚霸來說,卻有着特殊的意義,這種意義的存在是其它再好的地方也找尋不到的。上了昏暗的樓道,劉慎之不由的笑了,也不由的想起自己當初和楚霸第一次見面時間的情景來。人生就是這樣,誰也不知道在你人生的道路上,會遇到什麼樣的人,會使你的人生髮生什麼樣的改變。已經過去了近半年的時間,劉慎之和剛下山的劉慎之已經完全的不同了。
進了門後,劉慎之和楚霸便把昭哥往沙發上一扔便不管了,昭哥自己卻是哼哼着翻了翻身,找了個自己感覺最舒服的位置然後又繼續睡了起了起來。這傢伙還真是能睡,醉成這樣就是被人買了都不知道。走到了楚霸外婆的遺照前,劉慎之取出了三根香來點上,對着遺照拜了三拜後,把香插了上去。這樣的老人很平凡,每個家庭裡可能都有這樣的老人,可是這樣的老人在劉慎之的眼中,卻纔是真正值得讓人去尊敬的。他們平凡的人生不求任何的回報,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可是他們做出來的事情,卻是年輕人很難作到的,這種付出也纔是最偉大的。
楚霸在用布輕輕的擦着,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對於楚霸來說,自己現在所能做的,除了遵循外婆的遺願外,就是每天把這裡清掃好,只有這樣,楚霸才覺得自己算是爲外婆做了些事情。劉慎之點了只煙靜靜的看着,直到楚霸擦的乾乾淨淨這才收回了目光。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對面就是外婆的遺照,那張蒼老的臉上彎彎而笑的眼,普實的臉上帶着開心的笑容。“多久沒去了。”劉慎之突然問道,這句話問得很突然,可是楚霸顯然卻知道劉慎之在問什麼,只是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