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債始終都要血來償。殺戮,才真正的開始。
黑子的眼前已經出現了一條可供人通行的‘通道’,雖然狹小可是卻也勉強可以通過,劉慎之從‘通道’中倒退了回來,頭上臉上都粘滿了土,隨意的擦了一把臉後,劉慎之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一直縮着前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前行的時候你還要清理周圍的垃圾整整出一條‘通道’過。劉慎之就像是地裡的土撥鼠一般硬生生的挖出了條‘通道’來。點上最後一隻煙後,劉慎之靠在了牆上恢復着體力,黑子一直默默的坐在一邊默默的恢復着體能,剛纔把他身體裡的毒逼出來的時候,消耗的體能太多,不過間接的激發了黑子的潛能,也讓黑子的體能很快的便恢復了過來。這本來就是把雙刃劍,既可傷人,又可救人。
現在兩人最需要的就是儘快恢復體能,這也是他們目前最大的本錢,只能體能恢復了,才能逃出生天。抽完了煙後,劉慎之便盤腿坐了起來,眼睛也閉上了,他的坐姿很奇怪,雙腿盤在膝蓋上面,雙手按在了膝蓋的‘環跳穴’上。開始的時候呼吸顯得略微急促了些,不過片刻之後,劉慎之的呼吸就細不可聞,如果不是黑子可以看到劉慎之的前胸在輕微的起伏,還以爲坐在這裡的是個死人呢。黑子不知道劉慎之在做什麼,卻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打擾他。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空氣已經漸漸的顯得憋悶的時候,劉慎之終於睜開了眼睛。他的雙眼又恢復了生機,一點也不像是重傷之人。難道只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劉慎之就已經恢復了體力嗎?沒有人知道答案,劉慎之也從來不會去解釋這件事情。直到後來黑子才知道,劉慎之這也是一種激發潛能的辦法,提前的燃燒自己的生命來爲逃亡增加更大的籌碼。
這就是劉慎之的賭性,他也確實是一個有賭性的人。可是人生有時候就是需要這種賭性,沒有這種賭性,什麼事情都要想好了仔細的規劃好了再去做的話,那便會一事無成。這個世界不會所有的事情都讓人有足夠的時間去準備。劉慎之對着黑子點了點頭後兩人便相繼鑽進了‘通道’當中,小心的一點點的前行,劉慎之挖出來的這條‘通道’能堅持多久沒有人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也沒有人時間,所以現在必須十分的小心儘量不去觸碰任何東西。否則一個小小的意外都有可能讓兩人活埋,到那個時候再想挖條出路可就不會這麼容易了。況且等人來救是更加的不現實,在這種荒涼的地方,誰又會來救他們?
前行了五六米後,兩人停了下來略微的休息了一下,下面的路更加的不好走,也必須更加的小心。就在兩人準備動身的時候,一聲細微的呻吟聲傳進了兩人的耳中。此時秘室裡的燈光忽明忽暗,電力系統已經被破壞大部分,再加上現場的一片混亂很難聽的出來呻吟聲是從那裡傳出來的。可是兩人的心中卻是都浮起了一個人的身影:變態。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呻吟聲除了變態之外還會有誰?難道他真的沒有離開這裡?他真的也被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