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慎之如果在這裡大談文學,大談歷史,別說這些原始人會看不起他,就連劉慎之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光是想想那樣的畫面,就會讓劉慎之雷得外焦裡嫩的。在這樣的種羣裡,你要麼表現出強大的捕食能力,要麼表現出豪放的個性,只有這樣才能與他們接近。不過劉慎之這次是走了狗尿運,遇到的小傢伙竟然是這些原始人崇拜的神物,所以馬上便會受到皇帝般的待遇,就連山叔他們跟着劉慎之也是吃最好的,喝最好的。
此時劉慎之瘋狂的撥動着屁股,臉上那風騷的表情配合着他那種毫無規律,卻有着奇異節奏的扭屁股舞,很快便受到了強烈的歡迎。這些原始人對劉慎之這種新的舞蹈充滿了好奇,而且節奏是相通的,很快便受到劉慎之的感染,有些原始人已經在學着劉慎之一樣扭動起了屁股來。這些原始人學習的能力實在是高,只跟着劉慎之學了一會,已經扭得有模有樣,尤其是那些女原始人,本來身上穿着的‘衣服’就是少而又少,一個個小腰纖細,大腿豐滿,小屁股一扭起來,那真是一種視覺享受。其中一個頭上戴着小白花的少女一頭長髮隨着她的撥動而飄舞着,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比起其它的原始少女來,這個少女的皮膚更白一些,學習能力也是最快的。那雙可愛的大眼睛時時的飄向劉慎之,就連劉慎之這個自稱是城牆般厚臉皮的人都有些吃不消這個少女的熱情。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看的出來少女眼中流露出來的意思。
劉慎之一向是自稱風流不下流,偶爾難得也會不好意思一下。扭動了一會後,劉慎之便大笑着向首領走去。眼看着劉慎之的離開,少女的眼中不禁露出一絲惋惜的神色,就連跳舞也似乎沒有了剛纔的生氣一般。劉慎之視而不見,走到首領跟前後坐了下來,首領哈哈笑着,遞給了劉慎之一個葫蘆似的東西,裡面是滿滿的流體。拿到鼻子前聞了一下,一股撲鼻的香味便衝了過來,這可能是這些原始人自己釀造的酒。劉慎之從來還沒有喝過自己釀造的酒是什麼味道,臉上不禁大喜然後先輕飲了一口。
當酒順着劉慎之的喉嚨流到胃裡後,那種舒滑的感覺讓劉慎之的眉毛不禁一揚,這種酒喝起來很純綿,沒有火辣辣的感覺,口感非常的好。劉慎之便一飲而盡,一大碗直接喝了下去。爲首的原始人對着劉慎之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很是熱情的又給劉慎之倒了一碗,而坐在旁邊那個翻譯的原始人少年卻也是大笑着遞過來了一大聲烤肉。劉慎之大口的吃着肉,大口的喝着酒,雖然語言有些不通,但是人與人之間的溝通並不全靠是語言的。一些手勢,一些動作舉止便可以明確的表達着自己的意思。
看着外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很快便和這些年輕原始人打成一片的劉慎之,山叔的嘴角也不由的露出一絲笑意來。在這些天裡,這是唯一一次可以放鬆一下的機會,山叔雖然心裡也是着急,想着讓這些熟悉周圍地形的原始人可以幫忙尋找一些黑狼和大山他們,可是這種事情也是急不來的。而且現在天色也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這個時候找人更是不恰當。既然都等了這好幾天,也不在乎現在這一刻的時候了,而且這些天每個人都勞累的很,人如果只是緊繃着一根弦的話,早晚要倒下去的。張弛有道有鬆有緊纔可以最大程度的發揮出作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