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劉慎之看了一下時間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假寐。會議室裡又恢復了平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慎之身上的電話突然間響了起來,張嚴嗖的一下目光便盯了過來,劉慎之也睜開了眼睛。接通了電話後,劉慎之在靜靜的聽着。張嚴緊張的盯着劉慎之的表情,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端倪來,這個消息可是與明天的事情有着很大的關係,如果可以把這件事情搞定。那明天的事情張嚴就可以有七成的把握,如果這件事情不能解決,那明天張嚴最多不過有五成的把握。別說可以提高二成的把握,就是一成,都有可能是生死的翻張,也難怪張嚴會緊張。可是劉慎之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聽了一會後放下了電話,看了張嚴一眼。
張嚴的心頭一跳,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走吧,找到地方了。”劉慎之嘿嘿一笑,剛纔他也是故意在逗張嚴,聽到劉慎之的笑聲張嚴便知道事成了。一拍大腿便跑了過來,“你這小子,媽的,都到這時候了還嚇我。”“張頭兒,是你自己沉不住氣,這可不能怪我。”劉慎之嘿嘿一笑,張嚴也顧不得和他再糾纏什麼,只是連忙催着劉慎之動身。不一會的功夫,一輛越野車便開了出去,駛進了黑暗當中消失了。
看着外面的燈光越來越少,海子心裡卻是越來越興奮,不停的搓着手,甚至把槍都拿了出來用布擦着。嘩啦嘩啦的拉槍栓的聲音在有點安靜的車裡分外的響亮,相比於海子的興奮,黑子卻是表示的冷靜的多了,微咪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張嚴卻是在不停的抽着煙,一根接着一根,看的出來,他的心裡也有些緊張,不過想想也難免,現在這件事情鬧得這麼大,上面很多人都在看着,張嚴肩上的壓力可不小。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張嚴又如何能不緊張,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患得患失,眼睛掃了劉慎之幾眼,嘴角抽動着想問又不敢問的。最後到是劉慎之忍不住笑了,打開了車窗讓風吹了進去,“張頭兒,怎麼着,緊張了?”
“去你個臭小子,老子有什麼緊張的。”張嚴當然不會在劉慎之面前承認自己緊張了,可是坐在這裡的人那個不瞭解他的爲人,平時他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更不會用這種語氣。之所以這麼說一聽就知道是在故意讓自己的心情放鬆下來。海子嘿嘿一笑還沒等張嘴就捱了張嚴一巴掌,嚇的海子只是嘿嘿的笑着不敢說什麼。像張嚴這樣的人,有時候反面不能像海子那樣,什麼都可以放的開。職權越大,身上的責任也越重,人越不能放開自己。現在的張嚴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