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十分簡單在本市最平常不過的屋子正中,擺放着一個古舊的桌子,桌子上的黑色污跡已經在顯示着這張桌子已經經過了多少歲月的痕跡。古老而有些破舊的窗戶上仍然是老式的小天窗,玻璃已經被人換過,但是向外看去仍然感覺霧濛濛的看不分明。屋子裡有兩個椅子,而椅子上卻坐着兩個人,兩個人都在抽着煙。
坐在靠近門口的那人看樣子身高約在一米七左右,乾瘦的身子當中卻給人一種充滿了力量的感覺,此時他的手裡正拿着一把長槍在擦着,這把槍長足有近一米,感性的流水線型槍身讓人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同樣乾瘦的臉上不帶一點笑容,甚至就像是一座雕像一般,嘴角叼着煙,手裡拿着布在慢慢的擦拭着槍身,他擦的很仔細,也很慢,甚至他的眼神裡都有一種無法言語的表情,就像,就像是他手中的根本不是一把槍,而是他的情人一般。
他那專注的眼神,那輕揉的動作,無一不顯示他現在所有的心神,所有的感情都在自己手中的這把槍上。
而坐在旁邊那個椅子上的人卻是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頭上甚至還戴着個帽子,只露出一雙如野獸一般的凌利的眼神,看着在擦槍的那人,他突然笑了,如野獸一般的眼神當中似乎也帶起了一種笑意。修長而結實的手上正拿着一個指甲刀在修剪着自己的指甲,他修剪的很慢,也很仔細,直到把指甲都修剪完了以後,他便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看着自己的又手,如野獸一般的眼神中似乎也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溫柔,然後他像很是滿意似的點了點頭。
“叮叮、、、”一陣電話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這份原有的寧靜。
擦槍的那個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從身上取出了自己的電話來,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後,按下了接聽鍵。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
“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動手?”擦槍的那個男人似乎很久沒有說過話一般,說話的聲音就像是機械發出來的一般,冰冷而不帶一點生氣,就像是一個死人一般。
“好,按計劃行事,事成之後不會虧待你們的。”那個淡淡的聲音中似乎帶着一點點的愉快。
擦槍的男人只是冷漠的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然後又慢慢的擦起自己的槍來,似乎一句話也不想多說的樣子一般。
“機器,想不到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這麼冷漠。”一直沒有說話的戴帽子的男人突然開口,有些沙啞的聲音當中似乎帶着一股淡淡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