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架開野獸的匕首後,劉慎之盯着野獸的眼睛,臉上的血順着臉頰慢慢的滑落,眼神裡也充滿了鬥志,對着野獸露出邪邪的笑容,劉慎之的手掌一翻,一道光芒閃過直衝向野獸的心臟。現在兩人之間的距離非常的近,在這種近距離之下,對於劉慎之突然暴起的光芒,野獸也同樣沒有辦法完全的避過。
念頭只是在腦海一閃而過,野獸便做出自己的決定。他並沒有完全躲避劉慎之的飛刀,只是把身子向左側了一些,隨着飛濺而起的鮮血,飛刀正插在野獸的右胸之上,而野獸卻是憋着這口氣,匕首突然間交到右手之上,然後如同暴起的毒蛇一般刺向劉慎之的胸口。
野獸的動作也是同樣的十分快速,在剛纔那一剎那間野獸做出的決定便是兩敗俱傷,因爲劉慎之的戰鬥力並不在野獸之下,所以兩人到現在爲止仍然沒有分出勝負,而野獸同樣知道在打下去,用不了多久,當自己的信心完全被摧毀後,自己的下場就是死。所以他必須在自己的信心還沒有被完全摧毀的時候,拼着兩敗俱傷的方法重創劉慎之。
面對野獸的這一刀,劉慎之也是同樣避不無避,就在匕首已經刺破劉慎之的衣服時,野獸的眼神裡突然現出一絲驚訝的神色,他手上的動作也不由的爲之一慢。而劉慎之卻是捉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一拳揮向了野獸的下巴。隨着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野獸的身子不由的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接着又滾出去兩三米。
劉慎之不給野獸有絲毫喘息的機會,身形再次欺身而上,對着野獸便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打擊,重重的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的落在野獸的身上,帶濺起一絲絲的鮮血。野獸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身子也漸漸的停止了掙扎。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劉慎之的拳頭已經完全的一片血肉模糊時,他才停了下來。看着野獸那張已經分不出來的臉,劉慎之的嘴角仍然帶着邪邪的笑容,然後身子也倒在了一邊。努力的從身上掏出煙後,看着已經癟了的煙盒,劉慎之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從中找出了一根還算完整的煙來點上。
而旁邊的野獸似乎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眼看是活不成了。
剛纔劉慎之之所以能夠捉住野獸那微微發愣的機會,對他進行毀滅性的打擊,原因也是十分的簡單。因爲野獸那一刀根本刺不進去,到不是說劉慎之練有什麼刀槍不入的氣功,而是因爲劉慎之的身上戴着一個玉牌,這塊玉牌便是當年被他人扔到孤兒院門口的時候,就戴在他脖子上的。這麼多年來,劉慎之從來沒有取下過這塊玉牌。這塊玉牌對於他也有些非常重要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