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塵子站在後面,猶豫了幾番,才伸手開始解掉衣帶,腰帶滑落在地上,妖紅華麗的長袍從肩頭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精緻的鎖骨,蜜色的肌膚很是誘人,尤其是那光滑健美的身體,每一寸肌肉,每一個骨骼都好似精心雕琢的一般,長髮垂順落在後背,擡腳走進了浴桶裡,坐到了雲風的身後,雙掌掌心向外,貼合雲風的後背,將內力輸進去,強行逼出毒素,在他妖孽聖君的眼裡,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時間一分分過去,夙塵子的額頭也開始冒着熱汗,頭上還有一縷縷似有似無的白霧升起,雲風雙眸緊閉,只是臉色爆紅,若非被點了穴,恐怕早已經沉淪進無聲合歡香裡,騰雲霧裡。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直到浴桶裡的水涼,夙塵子忽然睜開眼睛,清冷的喊道,風瀟,加熱水。
風瀟一直在門外等着,一聽到夙塵子的聲音,立刻推門而入,可是在看到浴桶裡兩人坦誠相待,完全有了肌膚之親的一瞬間,提水的桶一抖,盪出了一些水漬,手下意識的緊握,連同眸子裡也多了幾分深寒憤怒和隱忍,少主怎麼隨便和一個女人待在一起,還如此親密,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那個醜……
風瀟的腳步停在那裡,看着雲風那張紅暈的臉頰整個人都愣住,隨即是更多的嫉妒,原以爲少主對雲風再好,可是這雲風終究其貌不揚,她多少還有機會,可是現在……現在……
跟她那個女人比起來,她纔是其貌不揚。
爲了跟隨少主,她不惜一輩子都當男人,只爲了陪在少主的身邊,可是這個女人,卻一次又一次的讓少主打破規矩。
還愣着作甚,還不快加水?夙塵子睜開眼睛冷聲厲喝,風瀟這才從沉侵中清醒,咬着牙給浴桶裡加入熱水,然後繼續出去守門。
第二日
雲風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換過衣服,房間裡還飄着淡淡的藥香,和外面的寒氣夾雜在一起,身上的傷口也經過了包紮,但是……
這般精緻的包紮手法根本不像是君無情,反而是……隨即又搖了搖頭,她已經三年沒見過他了,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替她包紮傷口?
正想着,房門被人推開,一抹惹眼的紅影映入眼前,那般的風華絕代,妖紅魅惑,眼角的淚痣彷彿更加妖嬈了,身穿紅袍的他,一頭黑髮照樣不扎不束,很是隨意,隨風飄逸,單手託着盤,上面的碗裡還冒着熱氣,雲風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還……還真是這個妖孽。
醒了?夙塵子走到牀榻邊坐下,將托盤裡的碗端起,另一隻手則是拿着湯勺盛粥,受了傷該喝點粥先暖暖胃。
……
柔情似水的眸子裡滿是濃濃的寵溺,一向高高在上的妖孽聖君竟然會屈尊給一個女子喂粥,雲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欲要接過來粥碗卻被夙塵子巧妙避開,一邊吹勺子裡的粥,一邊說道,小傢伙太不讓人放心,若是昨個爲師來晚一點,小傢伙可不就得被人趁人之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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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今晚會更,溪子打算通宵,明天坐車趕過去在那邊再補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