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邊周觀的人羣也越集越多,不過這個想敲詐任逍遙的年青人好像是有持無恐似的,也不怕這裡聚集的人太多會引來巡邏警察的關注。
只是拉扯着任逍遙的衣物叫嚷着讓他賠錢,不過叫了半天也沒見他開出具體要賠多少的數碼來。
任逍遙看着眼前年青人大喊大叫的樣子,再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隱藏在旁邊圍觀羣衆中幾名目露兇光的大漢。
原本模糊的思緒也一下清晰起來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腦袋一轉馬上想好了對策。
任逍遙扯開小青年拉着自己衣服的手,笑着說道:“既然這位兄弟口口聲聲稱這是祖傳下來的古董花瓶,那麼是什麼年代的花瓶值多少錢呢?你不說出個具體的價碼出來,我怎麼知道要賠你多少錢!”
見任逍遙一副準備賠錢了事的樣子,這位叫嚷着要他賠錢的小青年反而愣住了。
來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對方最後居然會是這種反應,所以也沒有準備好相應的說詞差點反被任逍遙給問住。
“這、這是我祖爺爺留下來明朝萬曆年間的花瓶,具體價格我也不知道但十萬八萬總會值吧!”看來這名小青年總算還有點“敬業精神”,起碼他還知道中國明朝萬曆年間的瓷器比較有名。
任逍遙二話不說從腋下的公文包裡拿出十紮粉紅色的鈔票塞進小青年的手中,道:“既然是我撞壞的,當然是我來賠。現在錢我也賠了我們之間兩清。”
小青年可真是做夢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真的賠錢,看着自己手中厚厚的鈔票先是一愣,接下來臉上露出了驚喜地表情。
也不管傭主交待給他的任務,緊緊抓着手中的鈔票撥開圍觀的人羣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旁邊隱藏在人羣之中的四名大漢眼見同夥手中拿着厚厚一疊鈔票離去,怕自己去晚了會分不到錢也故不得再去對付任逍遙,轉身跟着小青年也消失在人羣之中。
雖然知道男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但旁邊的周若還是忍不住問道:“他們這不是故意地敲詐嘛!你報警不就行了,爲什麼還要給他們錢?”
“這些人就是希望我報警最後把事情鬧大,我們在這個地方人地生熟能忍則忍嘛!”任逍遙道。
見自己懷中的女人滿臉的質疑表情,顯然是壓根不相信自他會是哪種退一步海闊開空的人,只好小聲在她的耳邊說道:“放心好了,他們拿去的錢等下還會原原本本的回到你男人的口袋裡面來,而且他們也會爲此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周若奇怪地擡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真是搞不明白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招,見任逍遙已經閉上嘴巴顯然也有再跟她繼續解釋的意思,只好乖巧的閉上嘴巴不再說些什麼。
兩人沿着街道又品嚐了幾樣地道的小吃,正當兩人在一家小吃店裡對桌上的薄皮鮮蝦餃、馬蹄糕及幹蒸燒賣讚不絕口的時候,莊虎領着兩名眼神銳利的男子走進了小店俯身在任逍遙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老闆買單。”任逍遙在桌子上丟下一張百元大鈔,拉着周若離開小吃店跟着莊虎起來到了街尾一幢三層小樓的一間民房內。
走進房間,任逍遙轉頭對房間內正在修理剛纔敲詐他的五名男子的徐文彬說道:“怎麼樣,都問出來了嗎?”
徐文彬輕蔑地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弓着腰抱着肚子痛得直哼哼的五名男子,道:“就這幾個軟蛋,還沒等我們兄弟們過完手癮就全招了!”
任逍遙看了一眼此時躺着地上鼻青臉腫,已經被徐文彬打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五名小混混。
笑着說道:“如果等你們兄弟過足了手癮,估計閻羅王哪裡有會多出五個告狀的冤死鬼了!”
任逍遙笑着走過去,擡腿就給剛纔拉扯自己衣服的小青年補上幾腳,道:“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剛纔被國安局的兄弟“輕輕”修理過一次,躺在地上只剩下半條命的小青年搖着手哀求道:“老闆別打了,我剛纔不是全說嘛!”
“我讓你原原本本再說一遍。”任逍遙說着擡腿又踢了兩腳,痛得地上的小青年發出“嗷嗷”的慘叫聲。
到底是女人心比較軟,旁邊的周若見任逍遙擡腿又準備再踹上兩腳,急忙拉住他勸道:“別打了,他們都成了這樣再打會死的!”
任逍遙拉着周若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摟着周若冷笑着問道:“你們應該知道我想知道些什麼,老實點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我說、我都說,別再打了!”小青年見旁邊的莊虎做勢又要上來修理他,急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說了出來。
“今天縣工業局的張局長給了我們哥幾個每人二千塊錢,讓我們兄弟幾個隨便找個理由好好修理老闆一頓,我們哥幾個只是縣裡幾個沒有後臺的小混混,哪裡敢得罪他這個局長迫於無奈才接下了這單生意,老闆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哥五個當個屁給放了吧!”那名撞任逍遙的小青年向任逍遙說道。
任逍遙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笑着對縮在自己懷裡的周若說道:“你的這個遠方親戚局長還真是個急性子,我還沒動手他到是先找上門來了!”
其實他早就已經猜到這撥人肯定是這位張局長派來的,他來這裡也不過是想覈實一下罷了。
周若見任逍遙提起那個要陷她父母於死地的工業局張局長,小臉蛋上的神色頓時由晴轉陰,狠狠地說道:“別在我的面前提那個小人,想到他我就覺得噁心!”
任逍遙拍拍懷中女人挺翹的臀部,笑着說道:“寶貝,別生氣,看哥哥幫你討回公道。”
既然對方已經先下手爲強,任逍遙也就沒必要再跟他客氣了。
任逍遙轉頭對旁邊的莊虎問道:“這個張局長屁股乾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