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勒索一名,融鐮卻是臉色大競難怪翼會如此忌憚一個人,原來,他們竟然遇到了這個可怕的煞神。
勒索,殺手工會的會長。面慈心黑,殺人如麻,性情乖張古怪,喜怒無常,人人都怕他,見了他的人,者要退避三舍。有他出現的地方,絕時連只螞蟻都要繞道而行。
看得融鐮驀然變色的臉,烈焰卻是有些茫然的眨眨眼。翼忽然有點羨慕烈焰的‘無知,。恐怕此時的幾個人中,只有她的心中最輕鬆吧
“小傢伙們,坐吧!”
胖子似乎底氣太足,聲音總是渾厚的不行,一句話出來,震耳入心,烈焰依言在胖子對面坐下,因爲胖子的休積太大,烈焰不小心碰到了胖子胖乎乎的手,他的手上帶着嬰兒肥,觸感柔軟滑膩,軟綿綿的如同碰上了一團棉花
好好的皮膚!如果靠在這麼一座肉山身上一定軟綿綿的很舒服,烈焰瞄了一眼胖子身上的肥肉,心中暗道。
見得烈焰如此模樣,似乎並不畏懼自己,胖子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訝,這世道,居然還有不怕他的人?模摸光頭,胖子心道:難道是我的兇名還不夠聞名?
烈焰坐下後,方纔發現融鐮和翼竟然都站在原地,二人眼中皆是戒備萬分,只聽翼道:“勒索閣下,我們幾人無意走進這家飯店,打擾了您用餐,我們這就離去。”
烈焰有些詫異地擡眸看去。翼的視線從烈焰身上掃過,隱隱閃過一絲擔心。
胖子眼睛一瞪,不滿地看着翼:“我說了,要請你們幾個小傢伙吃飯!你看這個小家伏多乖!”胖了指了指烈焰道。
翼臉色一變,隱隱有些發白,她與融鐮相視一眼,同時小心翼翼地分別在烈焰兩旁坐下。
因此,一張餐桌頓是擠得滿滿。
彼時,服務員戰戰兢兢地上了萊,胖子一揮手,笑眯眯地看向烈焰三人,道:“小傢伙,陪我喝一杯如何?”
烈焰三人都沒有異議。
“要喝酒?”烈焰舔舔脣,心中起了一絲興味和期待。
看得烈焰眼中隱隱的興奮和期待,胖子又是一陣驚訝,感情這丫頭還真不怕他?胖子心中忽然閃過一絲暗喜,終於遇到一個不怕自己的人了?
“喂,小子!”胖子一碰融鐮。
融鐮霎時十二萬分緊張起來。
只聽胖子道:“小子,你和這小丫頭換下座位。”胖子指了指烈焰。
烈焰和融鐮相視一眼,融鐮沒有反駁,乖乖地起身,與烈焰換了座位。烈焰坐到了胖子身邊。此時,服務員端上腥紅的葡萄酒。
濃郁的酒香從瓶子裡發出,服務員分別爲四人眼前的高腳杯中盛上酒。
“嘿嘿,小傢伙們,先乾一杯!!”翼與融鐮相視一眼,依言端起了酒杯,心中卻是計戈着如何脫身。烈焰則是緩緩地站起杯,輕嗅了一下杯中酒液,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陶醉,“好香,是好酒啊!”
見她這幅悠閒模樣,絲毫沒有命被別人捏在手裡的自覺的模樣,融鐮和翼忽然有些無語。胖子笑眯眯的眼睛裡笑意忽然濃郁了幾分。
“這酒一般般了,改日我去問弗蘭小子借幾瓶更好的來給你償償!”胖子笑着說道。
弗蘭小子?
烈焰眨了眨眼,弗蘭小子那裡有更好的酒?當然,烈焰可不認識弗蘭小子是誰。
如果弗蘭大帝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氣的吐血三升,卻又不敢啃聲。能讓弗蘭大帝害怕的,除了他宮裡的那位盧汗祖宗,便是眼前這位胖子了。
烈焰舉杯,與胖子輕輕一碰,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緊促的氣氛中顯得異常清晰。然後,烈焰便一飲而盡。
看了看空了的杯,胖子笑眯眯的眼卻依然打量着烈焰,一絲精光射出,若有所思。
“喝啊,你怎麼不喝?!”烈焰揮了揮自己手中的空杯,看着胖子手中未動的酒液,提醒道。
胖子驀然醒神,嘿嘿一笑,‘嘿嘿,好,好,我喝,我喝!!”胖子說罷,舉杯一飲而盡。看得胖子喝完,烈焰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親手執起杯爲胖子和自己斟上酒,那寫意享受的模樣,令翼和融鐮不住地在心裡打着小鼓。幾番想要提醒烈焰,卻又怕惹怒那胖子,遭來大難。
誰知道這胖子這一刻還在笑,下一刻,是不是會拿他們幾個開刀?
“你這小丫頭,真有意思!”胖子笑嘻嘻地看着烈焰道。
“哈哈,你也很有意思啊,不僅名字有意思,人也很有意思!”烈焰笑的沒心沒肺。
“焰兒!”
“姐姐!“
翼和融鐮臉色微競
曾經一個不識勒索的小骸,因爲碰掉了那小孩的棉花糖,那小孩哭着去問勒索索賠,勒索手指一動,那小孩還未來得及出聲便被活活掐死,而勒索,至使至終那臉上的笑容都沒變過。
勒索除了好吃就是好色。爲了巴結他,無數貴族美女幾乎都與他有些曖昧關係,當然,或許勒索本人並不記得那些美女誰是誰,叫什麼名字。只是,有一次一個女孩在牀上要求勒索某件事,勒索一個不愉,便將那美女一腳踹飛出去,赤一棵一裸的身體掉在大街上。
……前一刻還是笑語柔腸,下一刻可能就是無情殺戮。
“翼,融鐮,你們怎麼不喝?這胖子很有趣不是嗎?”烈焰渾然不知胖子的危險,淺笑道。
胖子,……有趣……這些詞是說這位殺手大爺嗎?服務員忽然驚愕地瞪大了眼,腳下一陣踉蹌,幾欲的掉倒。
翼和融鐮再次爲烈焰的大膽而臉色劇變,“勒索閣下,我家妹妹初入塵世,對計多事情都懵懂不知,希望閣下您大人大量,不要與她計較。!!
翼忽然起身,拉起烈焰將她護在了身後。
胖子緩緩一擡眼,眼睛一瞪,“幹什麼,幹什麼?這小丫頭太合我胃口了,我喜歡,你這無趣的丫頭,到一邊兒涼快去,別防礙我們喝酒。”說時,一股無形的力量忽地將翼逼開,胖子伸手一拉烈焰,將她拉到了身邊。
翼臉色微變。
“哈哈,我好久沒有這麼高興過了。”胖子揚聲大笑,笑聲洪亮貫耳,他肉乎乎的大手拍了拍烈焰肩膀,無視翼等人,對烈焰道:“小丫頭,你今年幾歲了?”
“十九歲,胖子,你呢?你幾歲?”烈焰笑嘻嘻地問道。
胖子一愣,一雙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線,“好久沒有人問我多少歲了,我自己都記不清了,也許幾百歲,也許幾千歲,也或許是一萬歲……”
呃?
烈焰不由瞪直了眼,乾笑一聲道:“胖子,你要真活了一萬歲,那豈不成了老怪物,哈哈……”
“我若是老怪物,你就是小怪物,哈哈!”胖子舉杯一飲而盡,目光灼灼地盯着烈焰美麗的臉龐,“小丫頭,何必在乎年齡,如果願意,你就叫我一聲大哥如何?”
大哥?
烈焰一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胖子身上軟綿綿的肥肉,盯着胖子嘿嘿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大哥!”
胖子眼前一亮,精光四溢,“好,小丫頭好樣的,以後你就是我妹子!哈哈!”
“妹子,來,乾了這杯。“胖子豪爽地斟滿了酒,烈焰也不客氣,酒杯相碰的清脆聲音不斷響起,服務員則是戰戰兢兢地送上一瓶又一瓶酒。
看得大喝特喝的兩人,翼幽暗的眸不禁閃過一絲詭異的紫光,她眼中的不禁緩緩地罩上了一層冷意。該死的胖子,若不是忌憚他的實力,又豈容焰兒與他大喝特喝。要怪,就怪自己不如胖子強,翼斂下目光,心頭翻起了千層浪,自己終究是太弱,又如何去完成大事?
事鐮眼中有些失落,自己還是太弱了,無力保護姐姐,如何自己夠強,又豈會站在這裡,提心吊膽。
“喂,你,你們兩個小傢伙沒事幹不要站在這裡礙事!“胖子大概是喝多了,說話有些打結,他朦上了一層醉意的眼睛看着站在一旁的翼與融鐮,有些不滿。
“勒索閣下,烈焰她不能再喝了,我們趕路勞頓,焰兒她已經很累了,不如改日我們再與閣下好好喝一次,今天就到此爲止吧!“翼看了眼爬在桌上搖搖欲墜的烈焰,幽暗的眸不禁充滿濃濃的心疼。一時間,看着胖子她目光不禁軟了下來,幽暗的眼睛隱隱有了乞求之意心
“翼,我,我沒事,沒事……大哥呢,我們再,再喝……“忽然,烈焰從桌上爬了起來,抓起一旁的酒瓶往嘴裡倒去。
胖子眼睛一閃,目光緊緊鎖住烈焰,精光暗斂的眸子緩緩深邃起來。灌下一口酒,烈焰朝翼和融鐮揮了揮手,“翼,融鐮,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晚點再回去!”
翼和融鐮相視一眼,兩人真想大罵:我們怎麼能安心回去?你也不看看你是在和誰喝酒?還稱兄道妹的,真是不讓人省心!
似乎察覺了翼和融鐮心中的想法,胖子不滿的一瞪眼,“我和我妹子一起喝,你們就不要在這裡礙事了,外面涼快,你們到外面去,不要站在這裡防礙我們,難道我還會害我妹子不成!“
話落,胖子忽然一揮手,一道柔和的力量忽然將翼和融鐮包裹,雙雙將他們送出飯店,‘砰,地一聲關上了飯店大門,同時,佈下了一層防禦結界。
翼和融鐮被隔絕在外,眼中佈滿焦慮,融鐮狠狠道:“明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姐姐一番,她怎麼可以和陌生人喝酒?”
“你以爲不喝酒,那殺手頭子就會放過我們?”翼沉聲反問。
融鐮一窒。
“放心吧,焰兒應當是沒有性命之憂,那殺手頭子並無傷我們之心,若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將我們毫髮無傷地送出來。”翼沉吟道。
融鐮眉頭緊蹙,“可是,姐姐在裡面,誰知道那殺手頭子安得什麼心?他的兇名和色名天下誰不知道?”
翼聞言也皺了皺眉,“勒索性格乖張,喜怒無常,殺人如麻,絕非心慈手軟之輩,如果他想要害我們直接動手便可,也不會耐心地將我們送出來,想必焰兒是不會有性命之憂,事已至此,我們只能希望他不會對焰兒做出什麼不妥的舉動,即使他真的安了什麼不良居心,憑我們的實力又能如何?我們救不了焰兒,相反,若是惹怒了他,只會害了焰兒性命。融鐮,我們就耐心在這外面等待吧,看他們幾時出來。除此之外,我們別無他法。”
聽得外面二人的對話,胖子嘿嘿甘笑兩聲,一把抓住烈焰的手腕,道:“妹子,難道大哥很像對小姑娘居心不良的壞心大叔?”烈焰的目光晃了晃,眼前有些發暈,連連搖了搖頭道:“不,不像,大哥長的胖乎乎的,摸起來很舒服。”說時,烈焰順便捏了捏胖子手上的肥肉。
胖子不禁脣角抽了抽。執起酒瓶,咕咕地灌了兩……
“給我留點!”烈焰一把奪過胖子手中的酒瓶,揚起脖子灌了起來。
“小子,再拿幾瓶來!”胖子衝那服務員道。
“大哥,他們好像都很怕你,爲什麼?”水粉色的眸子裡有些朦朧,略有些渙散的目光看向胖子。
胖子嘿嘿一笑,“因爲我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烈焰不由笑開,“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好人。”
“怎麼說,妹子自己也不是好人了?”胖子灌了。酒笑道。
“……”
“妹子,你從小生活在哪裡,怎麼好像對許多事情都懵懂不知?”胖子道。
……””
片刻,等不到烈焰的迴應,胖子不禁放下酒瓶看去,卻見烈焰整個人爬在桌上,竟不知幾時睡了過去。
胖子一愣,放下酒瓶,眼中的醉意霎時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異常的清明。他微眯着眼打量着烈焰,心中不禁好奇,這小姑娘若不是無知,就是膽大,從來沒有人敢與他如此靠近,更遑論是與他談天喝酒了。寂寞,孤獨,別人只會畏懼他,可是誰又知道他的無奈?看了眼身邊的女孩,胖子伸出雙手將她攬進懷裡。
靠在胖子軟綿綿的身上,不多時烈焰便發出了低低的鼾聲,胖子靠坐在一旁,未動。
夜漸漸深了下來,原本酒醉熟睡的烈焰悄然睜開了眼,水粉色的瞳眸清明異常,眼中鋒芒淡淡口頭頂,不斷地傳來胖子熟睡的打鼾聲,烈焰眼中閃過思索的光芒,旋即輕輕閉上。
就在烈焰輕輕閉上眼之後,那胖於卻是隨之睜開了眼,看了懷中的小丫頭一眼,復又閉上了眼。
而酒店之外翼與融鐮卻是吹着夜風,無法入睡。
清晨,暖暖的晨光照耀着靠在飯店門外的融鐮和翼兩人,兩人相繼睜開了眼,相視一眼,二人猛地從地上彈跳起來,便去試着推飯店的門。吱!
大門被輕輕推開,寬大的椅子上,烈焰正捲縮在上面熟睡着。
目光四下掃了一下,看着空空的飯殿大廳中只有烈焰一人,融鐮驚道:“那殺手頭子呢?“他撲上前去將烈焰扶了起來,失而復得的心情讓他滿足地吸了口氣,心跳聲咚咚作響。
“融鐮?!”烈焰睜開睡眼,喚道。
“嗯?姐姐,感覺怎麼樣,那殺手頭子呢?他……沒對你做什麼吧?”融鐮臉龐微微一紅,道。
烈焰一愣,隨即白了融鐮一眼,喚道:“臭小子,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焰兒,你沒事就好,走,我們回賓館去!”翼眼中幽光一閃,說道。
“三位,請等等!”三人正欲走,卻見那名服務員忽然從樓上追了上來。
“烈焰小姐,這位是勒索閣下離開時讓我交給你的。”服務生恭喜地將一個粉色的信封遞了上來。
烈焰接過信封,心頭泛上疑惑,胖子居然留信給她?還是粉色……
回到賓館,烈焰拆開了信封。
裡面是一張白色的紙條,紙條上只有寥寥數字:妹子,大哥走了,你醒來後有空可到殺手工會來找我,我們再暢飲,不醉不歸!
看完了,烈焰脣角不禁輕輕揚起一抹弧度。
撥開窗簾,透過窗戶,看了眼繁華的卡亞斯城,烈焰眼中滑過淡淡的思量,在這裡爲了省去麻煩,她最好是不再以戰士的身份出現,手掌一番,將黑刀收進了空間戒指。
漬洗過後,烈焰將紮在頭頂的頭髮整齊地梳理下來,整齊地披散在了肩頭。
少了幾分英颯之氣,多了幾分柔弱。
“焰兒這樣真好看!”翼不知幾時走了進來,狹長幽深的眼睛注視着烈焰。
烈焰微微一笑,歉然道:“翼,昨天讓你擔心了。”
翼搖了搖頭,臉色倏地嚴肅起來,她道:“焰兒妹妹,雖然我不知那殺手頭了與你說了些什麼,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那個傢伙很危險,你以後最好不要與他再接觸。他是殺手頭子,殺人如麻,論殘忍的話,他排二,絕對沒有人敢排一口人人都說魔人殘忍,可是,麾人卻也不像那胖子笑的一臉慈祥可人,而手中卻已經染滿鮮血。”
烈焰聞言心中一驚。
翼繼又道:“沒有人知道勒索究間多少歲,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實力有多強,但是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那就是,一千八百年前的聖邪之戰時,他就已經是當世強者了,除了當時名震大陸的雷神融天,幾乎所有人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什麼?”
烈焰吃驚的站了起來,錯愕萬分地看着翼。
翼的臉龐格外嚴肅:“他的年齡絕對是兩千歲之上,能活得兩千年之久的人,實力有多強不用我說。焰兒,你現在還並不瞭解這個大陸,所以,你更不能輕信於人,殺手頭子,更不是你該接觸的人。”
翼語重心長,輕輕握住烈焰的手,眼神漸漸軟了下來,“焰兒,對不起。昨天我無力救你,去救你,也只會是惹怒那殺手頭子,適得其反,反而害了你。焰兒可知道那胖子的好色之名與耆殺之名一樣聞名?昨天我本來已是抱着只要焰兒妹妹保住性命就不錯了的心態,至於其他的,……也只能認命。”翼眼神一黯,低訴着她內心的想法。
烈焰眨了眨眼,心中忽然有些怪異,胖子好色?
看得翼眼中的黯然,烈焰也是眼神一柔,一手輕輕放在她肩上,安慰道:“翼,我這不是沒事嗎?胖子並沒有對我做什麼,雖然喝了些酒,但我也不至於人事不知,翼,我不是軟弱的人,更不容許任何人欺到我頭上。”
翼靜靜地看着烈焰,片刻,她忽然用力將烈焰擁進懷裡,“焰兒妹妹,我們是朋友了,對不對?”
“嗯!”烈焰靠在翼肩膀上,輕輕點了點頭。
“那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或是焰兒發現了什麼,也不會疏遠我,不要我這個朋友,對不對?”烈焰微微一愣,片刻,輕輕點頭,“翼,若是彼此輕易背叛的話,就不是真正的朋友。”
“焰兒,相信我,不論何時何地,任何人都可以背叛你,傷害你,而我卻永遠不會。”翼堅定道。
上午,烈焰三人朝藥劑師工會行去。
烈焰心中有些小小的迫切和興奮,兩年不見,不知帕瑞森老和羅徹老師過得怎麼樣,經過這兩年的歷煉,烈焰雖然對於這個大陸懵懂無知,但是,對於兩位老師的身份地位心中也是略有衙量。
在這個大陸上,虎法師是最尊貴的職業,而可與魔法師相提並論的就是藥劑師和煉器師。而做爲羅徹這種煉器宗師,帕瑞森這種藥劑大師,在整個星辰大陸上,都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物。
“焰兒要去藥劑師工會,莫非你的老師是位藥劑師?”翼驚訝地挑起了眉。
“呵!”融鐮輕笑一聲,道:“姐姐的老師是羅徹斯待閣下,和帕瑞森大師。”
凝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