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寧,你給我進來。”裴立軒盯着外面的身影,怒火中燒。
慕子寧回過神來,抹掉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出來的淚,進了辦公室,“總裁,你有什麼吩咐嗎?”低着頭,不敢看他。
“你在外面偷聽得還滿意嗎?”裴立軒泯着薄脣,等着她的回答。
慕子寧緊緊的揪住自己的手指,“對……對不起,我不適意的。”
“不管你是不適意的。”裴立軒倏地扣緊她的肩膀,“忘掉你所聽到的,全部忘記。”裴立軒用着慣用的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抵抗。
慕子寧錯愕的擡起頭,“這是什麼意思?”他說讓她忘記剛纔所聽到的,爲什麼?
“沒什麼意思,你只要忘記就好,還有,剛纔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什麼嗎?”他雖然沒有挺清楚,可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聽的話,不然她的眼眶爲什麼還是紅紅的。
“傅嗎?她沒說什麼。”此刻的她,還不想知道自己的保鮮期是多久,因爲那就像知道自己的死亡日期一樣可怕。
見她咬着脣,不願意坦白,裴立軒只得悶悶的出聲,“不管她對你說了什麼,也統統忘掉,明白嗎?”他繼續下達着命令。
什麼?統統忘記,慕子寧在腦海中重複着他的話,她也想啊,可是,要忘記,似乎是件很困難的事。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難道她真的聽了什麼不該聽的事,比如說他的風流史之類的,裴立軒開始在意起來。
“哦,沒有。”慕子寧搖,他們好不容易纔打破僵局,她不想再違揹他,惹來不安和猜忌。
“那就好。”裴立軒鬆開手,“還有,幫我頂一束百合,下午我要出去一趟。”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裴立軒準過身,吩咐着。
“哦……”慕子寧呆呆的點點頭,百合,他又有什麼約會嗎?可是行程裡並沒有提到啊,莫非他已經有了新歡了嗎?慕子寧被這個念頭嚇壞了,一股不安爬上心頭。
今天是他的母親的忌日,裴立軒倒在椅子上,已經很久沒有去了。
不安的坐在黑色的小轎車中,慕子寧雙手捧着潔白的百合花,他要約會幹嘛要帶上她,難道他又想給她難堪嗎?裴立軒好笑的看着一旁坐立不安的女人,她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嗎?
“總裁,我們要去哪裡啊?”
“現在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並不是在公司,也不詩事,他喜歡聽她叫他的名字。
慕子寧嚥了咽口水,“哦。”
“到了你就知道了。”裴立軒攬過她的腰,倒在她的肩頭,平靜的閉上了眼睛。
慕子寧詫異的一動不動,他突如其來的行爲讓人更加的不安,“軒……”
“到了記得叫我。”他緊緊的閉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溫暖和氣息。
“哦……”慕子寧拘謹的將花護在前面,他的靠近竟讓她有些心慌意亂。
……
四十分鐘的路程,慕子寧驚愕的望着外面,這裡,竟然是墓地。叫醒了裴立軒,跟着他走向某一座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