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馬車裡,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搖晃着手裡的酒杯,一個美貌的女子趴在他的下身一上一下的運動的着!
似乎厭膩了女子的服務,青年抓起女子的頭髮狠狠拉起來,然後把手中的酒倒在女子的臉上。
那女子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反而享受一樣閉上眼睛滿臉笑容。
“賤貨!”
青年罵了一句又把按着女子的腦袋壓倒自己的下體。
他就是鄭國二王子,流炎。
這幾天他的心緒就是這樣不寧靜,明明已經計劃好了完全之策,妹妹的一舉一動都算計在自己的手裡,可是爲什麼,總是感覺到不安。
該死的!
流炎狠狠砸了一下馬車的車壁,
怎麼還不來,希望文公公能多拖延一段時間。
從一開始,流炎就在設局,他知道妹妹流霜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到神域的支持,所以她一定會想辦法阻止自己。最好的辦法有兩個,一個是殺了自己新拜的師傅神域的納蘭清風,一個是殺了自己。
可是不論哪一個都要承受巨大的風險,事情敗露無疑就是自己把自己逼上了死地。
所以流炎斷定妹妹一定會盯上自己,畢竟他們是親兄妹,那個選擇會更好大家都看的清楚。
流炎一開始就沒有按照原定的路線走,兵分三路,流炎想盡辦法讓嚴公公出山走了原來他走的那條路。按照流炎的猜測,妹妹一定會在原定的路線上埋伏,如果是其他人嚴公公足以對付,如果是他,那就只能希望嚴公公能多拖延一會一直等到自己那個便宜師傅來接自己了。
搖了搖頭,流炎努力把這些煩心的事情扔到腦後,因爲他感覺快要出來了,人在思想不集中的時候總是不用日爆發的,不過流炎也希望這種享受能稍微減輕自己的壓力。
有句話說的很對,家不是男人的港灣,女人的身體纔是。
或者說這項運動纔是吧!
流炎用手按着身下女子的頭,不住的晃動,自己的下半身也跟着女子的動作一上一下。
終於,最後的時刻到來,流炎僵硬着身體停了一會。
不多時女人擡起頭,一臉笑容的將嘴角的液體吞下去,這是流炎教會她們的,他喜歡這種高高在上別人臣服的感覺,事實上他卻是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資格。
揮了揮手,流炎讓女人下去,他自己則靠在馬車上享受着餘韻。
可是下一個瞬間,一股冰涼的寒意從脊背延伸到全身。
冷,冰冷的刀鋒靠着流炎的脊背。
“聽說,從這裡切下去,人的神經會被廢掉,變成一個只能靠着爬行的廢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二王子想不想試一試。”
掠影的聲音和他的青霜一樣冷,冷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打顫。
“是你!”
片刻的驚慌之後流炎恢復了平靜,來的人不是。
“還認識我,看來二王子的記憶力不錯麼?”
“呵呵,忘了誰也不能忘記你,你給我的印象可是很深刻呀!”
誰都能聽出來,流炎那看似風輕雲淡的話語中充斥了怎樣的恨意。
“呵呵”掠影輕輕一笑“多次打擾了二王子的好事,其實我也不好意思!”
“沒辦法,誰讓我是個男人,沒有勾搭男人的本事呀!”流炎動了動身子似乎想要換一個舒服些的姿勢,可是冰涼的刀鋒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何必這麼小心呢?你已經勝券在握了!”流炎無奈的笑了笑了。
“如果不小心我可活不了這麼久!”掠影的刀鋒向前遞了一點,然後身子繞道流炎的前面,匕首也變成了壓在流炎的脖子上!
“看來還有商量的餘地,不是麼?”
“那要看你出什麼價錢了!”
“就問,掠影要錢不要命看來傳言不假!”
流炎這是第一次正面打量這個和他作對三年的人,似乎,比想象中還要年輕些,儘管他自己也很年輕。
“這個是自然的,你看看我穿的用的,吃的喝的,找女人,偷東西哪一件不用錢呀!你說是不是!”
掠影笑呵呵的看着流炎絲毫不顧及對方的打趣!
“那,不知道,我妹妹這次出了什麼價錢呀!”
wωw◆тт kān◆Сo
不甘示弱,流炎立刻轉變方式打擊掠影。
果然聽到妹妹兩個字,掠影的神色一黯,流霜纔是他永遠的痛,相戀三年,或者說交易了三年,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可是,至始至終掠影都明白,流霜的心不在他身上。
“看來你這一次是做了賠本的買賣呀!不知道,我出什麼價錢才能買回自己這條命呢?”
對於自己達到的效果很滿意,可能這是掠影來到車上流炎第一次站到了一些上風。
“什麼價錢呀!我那要看二王子這條命在自己心裡值多少錢了!”
皮球又一次被踢了回去,掠影收起青霜靠在馬車的另一邊,熟練的再暗格裡掏出一瓶美酒喝了起來。
流炎臉色一黯,掠影看似無禮的舉動是在告訴他一個信心,自己已經被他調查的很清楚了,馬車裡有什麼都瞞不過他。
想到這,流炎已經摸到車壁上的手毫無痕跡的收回。
“挺聰明的!”
掠影笑了笑了敲了幾下車壁,那個剛剛被流炎趕走的女人又一次回到車上,看見馬車上多了一個人並沒有多少驚訝!
女人恭敬的跪在流炎面前。
“去,找個沒被人碰過的女孩過來。”
彷彿是馬車裡的主人一樣,掠影開始發號施令。
掠影的嘴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點點頭示意女人照做。
“交易算是開始了麼?”流炎換了一個舒服些的姿勢靠在馬車上。
“利息而已。”
“你想要什麼?”
“你能給什麼?”
流炎沉默,從掠影來到馬車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掠影不會殺他,他騙了嚴公公,流霜何嘗沒有,看起來自己的那個妹妹似乎還是不瞭解這個人呀!似乎這一點可以利用!
“嚴公公的死我是很生氣,你和流霜都有責任,她以爲那場戲可以騙過我,我有何嘗不是在騙她,挑撥離間的事情不用做了,我和她本來就沒有多少關係。”
彷彿是看透了流炎的想法,掠影不懂聲色的說道。
流炎一驚,揹負在身後的左後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心智,觀察哪一樣掠影似乎都不必自己差,他這樣的人爲何是站在妹妹那邊呢?
“這個,自然,不知道這樣東西能不能買回我的命呢?”
流炎笑了笑拿出一塊羊皮地圖扔給掠影。
接過地圖,掠影看了兩眼,沒錯,是這東西了。劍冢機關分佈圖,拿出青霜,順着地圖的邊緣輕輕割下去一塊隨手拋出車外。
“東西是好東西不過還差點!”
“我想已經足夠了吧!”
流炎似乎生氣了,憤怒的朝着掠影咆哮。
“不不不,這東西足夠珍貴了,多少年來想要一探劍冢的人不少,可惜都敗在墨家機關上,可是怕是我前腳走了馬上神域的人就會知道地圖在我手上,到那個時候,我身後面對的將是永無止盡的追殺,而且我要是去了劍冢那裡也是天羅地網遍佈。這東西給我野挺累贅的!”
“你還想要什麼?”
流炎笑着給自己倒了杯酒,又給掠影倒了一杯,這個時候事情已經談妥了,剩下的不過是一些討價還價了。如果掠影不想要地圖,他又何必撕掉一塊呢。
接過流炎的酒,輕輕喝了一口。
“七星塔的封印鑰匙!”
“噗”
聽了掠影的話流炎一口酒沒喝進去都吐了出來,正好這時候兩個女人走進馬車,先前服侍流炎的那個女人被吐了一身。
“你要拿東西幹什麼!”
彷彿是要被強姦了一樣,流炎一臉戒備的看着掠影。
“別這麼激動,我沒興趣把你最大的秘密解開,只是,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七星塔裡的人!你叫什麼!”
掠影一把拉過新進來的女孩,看樣子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卻是個美人坯子。最後一句話問的是新進來的那個女孩。
“菲兒!”
被拉到掠影懷裡的女孩羞澀的低聲回答。
“什麼問題。”
流炎還是不放心的盯着掠影。
“什麼問題,問你你能回答麼?”
掠影看了一眼流炎便伸手脫去了名叫菲兒的女孩身上唯一的那件長裙。
“自己做,我不想動。”
說完,掠影閉上眼睛似乎在給流炎考慮的時間。
那個叫菲兒的女孩聽了掠影的話俏臉一紅,主動身後解放了面前男人的下半身,然後自己坐上去,破身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顫,可是卻還是咬着牙上下運動。
“她已經不能再見人了。”
沉默良久流炎神色悲哀的說出了他最不願意說的一句話!
“已經病倒這個地步了麼?”
掠影問道。
“是的,半年前就已經不能再打開七星塔了。”
流炎沒有掩飾,既然他已經知道了七星塔的事情,那麼這件事情也瞞不過他!
“還缺什麼!”
掠影的話問的沒頭沒尾,可是流炎卻明白他的意思。
“火屬性妖丹,玄級以上的。”
“額,下去吧!”掠影看着身上臉色痛苦卻還在堅持的女孩,伸手拿起地上的衣裙批到她身上。
女孩長出了一口氣以爲要結束了噩夢,可是掠影在她耳邊的一句話卻讓她如墜冰窟。
“等下我們有的是時間。”
“你要幹什麼?”
看着掠影走到自己身前,流炎本能的防禦。
“鑰匙給我,我想辦法弄到妖丹!”
眉頭一皺,掠影有些不悅的說道。
低頭沉思了一下,流炎還是拿出了鑰匙:“你有辦法!”
“你一定沒有!”
說完掠影一把奪過要是,抱起叫做菲兒的女孩離開馬車。
看着掠影離開的身影,流炎饒有深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