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道在這個時候就直接的走了出來,他走到棺材附近就準備開走棺了。
周圍的人對這一切都不相信,但是在下葬當天開棺,是一件極其不吉利的事情。
幾個法師看到了他這個動作之後,想也沒有想到也就衝了上來。
“你想幹什麼?”
那個法師警惕的看着他擋在他的前面,不讓他開棺。
“難道你沒看出來嗎?我現在需要打開這個棺材。”
眼下他們這麼多人都在這裡爭論不分的,而那些擡棺材的人也並不敢動。
“你這不是在觸黴頭嘛,在下葬當天開棺。”那個法師那麼說着,並不太同意他這麼幹。
“那大夥不都是想要一個說法嗎?也就只有這樣子啊!結果把這個棺材打開了,也就能夠確定,你們是不是清白的。”
李明日有模有樣的在那裡說着,其實在這個時候開棺對他而言也確實是最好的證明。
然而在聽到證據的時候,在場的幾個人都有些心虛了。
他們都不敢看張天道,在想到自己所幹的事情之後,也就硬着脖子。
“反正我就是不允許你看棺材,你這樣子就是在耽誤吉時,到時候你讓人家怎麼下葬,怎麼樣入土爲安。”
那個法師繼續在那裡說着,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其實他這樣做也只不過是爲了掩飾事實而已,爲的就是讓他不要開棺。
因爲一旦棺材打開了,他們所做的事情也都全部公之於衆了。
今天在場的人不少的,都是村子裡面的村民。
有些人是相信的,有些人是不相信的,一時之間各說紛紜。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道士,這種事情難道我不知道嗎?”張天道嗤笑了一下,他今天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把證據給找到。
那個法師到底是沒有想到他這麼的執迷不悟。
“反正我今天就是不允許在這裡開棺。”
沒有辦法帶着一個咬着這一句話不放。
幾個擡棺的人也十分的爲難,因爲在今天這個棺材不能落地。
眼下他們扛着百來斤的棺材站着走了,自然也是累的。
翼龍在這個時候卻走了上來。
他一臉不屑的看着他,反正是站在了那個法師的身邊。
“我相信法師說的,我也不同意你這麼幹,倒是你現在已經耽誤我們時間了,現在趕緊給我離開這裡,不要在這裡給我添亂。”
翼龍也是害怕被他發現了這件事,所以急忙的想把他趕走。
因爲只有這樣子,他們才能夠安全的把人入葬。
只要他們今天下葬了之,後以後看誰還敢多管閒事。
他也就抱着這麼一個想法。
翼龍說完這句話之後,也就上前去拉扯他了,想把他拉離這裡。
可是,張天道。他是什麼人,又怎麼可能會被這種人給輕易的拉走。
再加上他現在要是離開了秋生的命,那不就完了嗎?
所以在他上前來的時候,他想也沒有想到,也就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翼龍他有些刺痛的悶哼了一聲,到底是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下手。
“張天道,我請你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還在這裡爲非作歹。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個村子裡面混下去了。”
翼龍那麼開口跟他說着,要不是因爲。這裡那麼多人在這裡,他肯定不會給他什麼好果子吃。
“到底是誰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在這裡阻止我做什麼?難道是做賊心虛了?”
張天道臉色也很是難看,對於眼前這個一再阻礙自己的人,恨不得把這個人給打死。
“你別在這裡……胡胡說八道。”
翼龍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的,以至於他說話都不太利索。
只見他對面的那一個人扯了一下嘴角。
“翼龍既然你沒有這樣子,那就開棺讓我確認一下,也讓這麼多人放心,你這樣子一再阻攔凡的事,讓我覺得你根本就是在心虛。”
也許是被他這一句話給說動了,翼龍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張天道見狀可並不想在這裡跟他過多的浪費時間。
你不是想也沒有想的,就直接拿着刀把那個棺材給劈開了。
那個棺材上面原本就是打了釘子的,現如今他就只能夠拿刀。
然後再幾刀下來,整個棺材蓋都爛了。
周圍的村民都圍在附近看這個情況。
“你們都過來看看吧,到底是誰在說謊,看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了。”
張天道漫不經心的在那裡說着。
最先看到棺材裡面的人是什麼樣子的,是後面擡棺的那兩個人。
你現在兩個人朝着小康那邊看了過去,看到他面色之後,整個人都吃驚了,擡着棺材也就鬆下來了。
因爲這樣的一舉動,半邊棺材都落在了地上,前面的人也因爲重心不穩就鬆開了。
前面的人還想在那裡抱怨着什麼,可當他們回過頭來看之後,我不喜歡看到那個臉色發黑的人。
周圍的村民臉色都十分的難堪,這不是病死的嗎?怎麼臉色會這樣子?
“這病死的臉色不應該變得蒼白嗎?爲何會是這樣子的?”
“我看這件事情還真的是如同他們所說的這樣有蹊蹺啊!”
“該不會是真的吧?現在看來還真的是處處都是古怪。”
“別說了,我看這個樣子真的好滲人,很害怕。”
卷子裡面有不少的婦女,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的撇開了眼。
畢竟他這個慘狀真的是十分的難看。
哪怕是見過不少死人的人,見到這樣的臉色都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怎麼?難道你們就沒有什麼話想要跟大傢伙說的嗎?”
在這個時候,張天道就嘲笑了他們幾下。
他們以爲自己的那些小伎倆就能夠瞞天過海,沒有人知道了。
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沒有想到小康居然在臨死之前都不會放過他們。
“這能說明什麼?反正我們什麼都不幹,他就是病死的。”
翼龍。我現在這個時候樂意就是妖精了,壓根不願意承認這件事。
“對,他就是病死的。”
法師也很是害怕,在那裡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