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班的時候絨嘉兮看見沈雅婷在辦公室裡描眉畫眼,身上的黑色職業套裝換成了一聲紅色的抹胸長裙,大波浪卷長髮放了下來,殷紅的嘴脣就是雞屁股。
沈雅婷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絨嘉兮還在辦公室裡坐着,給絨嘉兮打了聲招呼,就興高采烈的赴約。
今天這客戶不管怎麼說她沈雅婷都要搞定,如果搞定了這個客戶,那她以後在世傑的地位可就是無人撼動了。
沈雅婷一走絨嘉兮就溜了出去,她可沒傻到留在辦公室裡被談苡珊逮個正着。
中午有一個半小時吃飯的時間,如果吃麪的話可能會話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吃街邊小攤的話大概會花一個多小時,不但能吃飽肚子還能逛街。
絨嘉兮閒來無事的在小吃街裡一邊吃着一邊溜達,卻不巧碰到了王明浩攔着劉翠蘭正從這條小巷子裡往過穿。
喧雜的人羣中混雜着刺耳的車聲以及身邊小販扯着嗓子的吆喝聲,看着不遠處那抹熟悉的聲音劉翠蘭愣住,雙腿不自覺的顫抖,放在褲邊的雙手也一點點的僵硬。
那天的事情她後來偷偷給王明浩說過,王明浩說如果絨嘉兮要告她,那麼她絕對是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這段時間,絨嘉兮的名字幾乎成了王家的禁忌,沒有人敢在劉翠蘭的名字提絨嘉兮三個字。
劉翠蘭只是個鄉下來的老太太,大字不識一個,也不知道什麼法律保護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只知道做別人的媳婦就該安分守己,不管男人怎麼在外面亂來,女人只有聽話的份沒有反抗的份,所以她把絨嘉兮給綁了起來,她只是想要拿掉絨嘉兮肚子裡的那個野種。
躲了這麼久好不容易不害怕,突然看到絨嘉兮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眼前,劉翠蘭的心突突的跳個不停,兩手拽着王明浩的胳膊驚恐的看着絨嘉兮,生怕絨嘉兮一不高興就把她給送進了警察局。
王明浩輕拍了兩下劉翠蘭的手給了劉翠蘭一個安心的眼神,朝着不遠處的絨
嘉兮走去。
劉翠蘭的害怕絨嘉兮清晰的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弧度,隔着十米的距離丟給了劉翠蘭一抹殺意。
“絨嘉兮啊,真巧,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你。”高大的身影擋住了絨嘉兮的視野,微微擡頭看着這個足足比自己高了以頭,和自己生活了三個多月的男人,絨嘉兮冷笑,她真想指着王明浩說:“巧你妹啊巧。”
“是啊,真是巧,我記得的你上班的地方好像不是這裡怎麼來這裡轉來了。”
絨嘉兮不着痕跡的向後退了一步,脣角微微上揚一副無害的模樣看着探究她的王明浩。
“嗯,中午沒事,正好下午要給雅婷慶功就陪我媽到後面的大廈去給雅婷買個禮物,對了,晚上雅婷的慶功宴你也來吧,怎麼着你也算是雅婷的閨蜜呢,你要是能來,雅婷肯定很高興。”
“嗯,雅婷已經告訴我了,晚點我會去的!對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和阿姨就慢慢逛吧!”
絨嘉兮實在是懶得多看王明浩一眼,懶得多和王明浩說一個字,她怕看多了她會長雞眼,話音落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就走去,和劉翠蘭擦肩而過的時候,容嘉修丟給了劉翠蘭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嚇得劉翠蘭差點癱坐在地上。
“媽,你怎麼了?”王明浩一把扶住劉翠蘭擔憂的問着。
“絨嘉兮剛纔看我的眼神好嚇人,明浩怎麼樣,絨嘉兮是不死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忘記了,她不會送我去警察局吧。”
“不會的,剛纔我和絨嘉兮說話的時候我盯着她看了半天,她不像是說謊,一個人不會裝的那麼像樣,您就別擔心了。”
聽着王明浩的話,劉翠蘭心安了不少,回頭看着絨嘉兮遠去的背影依舊有些後怕。
躲在小攤販身後的讓絨嘉兮,看着已經漸漸消失在盡頭的那雙背影,牙齒咯咯的響個不停,垂在褲邊的雙手更是一點點的僵硬,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見。
“王明浩,劉翠蘭,你們給
我的傷害我會加倍的償還給你們。”
這邊國際大廈十五層的細語西餐廳,沈雅婷咬牙切齒的瞪着坐在對面的男人:“先生,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今天是來談案子的,你說的事情我可是一點都不明白。”
“小姐,看你這幅性感的裝扮,一看就不是個沒男人的女人,抱歉,我這個人啊只對沒男人的女人感興趣!”宋柳邪魅的勾脣,一雙桃花眼嘲諷滿滿,微微彎了彎腰,小聲的說道:“況且你還是被用過的,我這個人啊有潔癖只喜歡別人沒用過的東西,用過的東西不管她外表怎麼光鮮亮麗我都覺得髒。”
“你,你,你……”沈雅婷被說的臉色清白交替,指着宋柳咬牙切齒,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你,你,你,你什麼你,小姐,今天這飯就麻煩你買單了!”
沈雅婷緩緩的合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再睜眼剛纔的怒意全無。
“宋先生,剛纔還真是對不起了是我唐突您了,您看我們的案子還沒談呢,要不……”
“哦,不用了,對了,這頓飯也不貴也就三千多,要是沒錢了你可以打電話給你的那些男人……”
宋柳譏誚的說着,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衣服一刻也不停留的朝着餐廳的門口走去。
“混蛋,混蛋,你個王八蛋……”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沈雅婷指着那抹消失的背影破口大罵,纖細的高跟鞋跺着地板咚咚的響。
宋柳出了餐廳就給慕東辰去了電話:“老二你做事也忒不厚道了吧,我宋柳怎麼着也算是鳳城市的三公子,有你這麼埋汰人的嗎?”
慕東辰被宋柳說的有點頭蒙,他不就是介紹談苡珊給他認識嗎?怎麼說他不厚道了?
“宋柳,原因。”
“老二,你不是說要見的人是你姐姐嗎?你知不知道剛纔和我見面的是誰,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大媽,臉上不知道塗了多少粉,那嘴脣畫的就跟雞屁股似得看的我直犯惡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