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風暴 前妻翻身計
門就要關上的時候,何以純突然說:“王姨,門不用反鎖了。”
王姨一聽,眉宇全是笑意,自然是樂意的點頭:“噯,少奶奶,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你儘管吩附。”
何以純微微點頭。
等屋裡只剩下她‘一人’,她坐在沙發上趴在桌子上歪着腦袋閉着雙眼,一臉孩子氣的回味着嘴裡殘留的酸醋味,想象着秦毅在廚房手忙腳亂笨手笨腳的畫面,嘴角的笑容終究還是甜蜜的,即使對他的失信感到心涼,可心間仍有餘溫殘留。
也許這就是她的病症所在,想要對他狠心的時候卻總是因爲對方的一點點好而心軟,她也討厭這樣沒出息的自己,但又不想排斥這份難得的美好。
對於這份感情,她索要的並不多,只要在離婚前能吸取他最後的餘溫也是滿足的。
陽臺外面,秦毅就那樣隔着窗戶的玻璃看着她,眸色溫和,此時想做的,只是想揉揉因爲她歪着腦袋而全部垂散的短髮。
十幾分鍾後,秦毅趁着何以純進浴室的空檔翻身攀爬陽臺離開,這間臥室的陽臺和同樓層的另一間客房的陽臺相連,爬過去倒也輕而易舉。
回到客房,秦毅從容下樓,在王姨曖昧笑眯眯的目光中神色不自在的坐在餐廳吃飯,雖然神色平靜,可嘴角卻一直保持着上揚的弧度。
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秦毅把外敷的中藥加熱後連鍋一起端着上樓,到了臥室門口,他挺站筆直的腰坦蕩蕩的把門打開。
聽到開門聲,捂着熱水袋躺愜意坐在沙發上的何以純擡起黑亮的眸子瞄了一眼,發現是秦毅後目光一垂,不發脾氣也不吭聲,態度漠視的繼續看書,全當來人是空氣。
被無視的感覺並不好受,秦毅心裡頗有微詞,蹙眉表示不滿。
但也沒說什麼。全當對方默認的端鍋上前蹲在她面前。
“把腿伸出來。”秦毅坐在另一張小沙發上,對漠視她的何以純說道,聲調倒是稱得上溫和體貼。
理他就是小狗!
何以純恍若未聞的翻了一頁繼續看書,裝作看得入迷完全聽不到的樣子,可心終究像一石驚起萬重浪那樣無法恢復平靜。
秦毅的存在就像一個發電站,幾千瓦的電壓照得她渾身發燙。
見她不理自己,秦毅雖然吃癟可也不惱,手伸到何以純的大腿就要安置在自己大腿上。
誰料天有不測風雲!
啪!
有人不規矩的手被何以純揚手毫不猶豫的怒拍了一下,那迅速又快又準,那力道又狠又重。
“啊!”秦毅吃痛叫了一聲後條件反射的抽回自己的手捂着被打得紅紅麻麻又刺痛的手背,擡頭惱瞪着一臉風清雲淡的何以純喝問:“何以純,你幹嘛打我?”
一臉風清雲淡的何以純像是沒聽到耳邊的話,沒看到對方一臉的不滿,風輕雲淡的自顧自說:“哪來的蚊子,再敢咬我,一定拍死它。”
聲線雖輕,卻字字透着一股狠勁的威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