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證到底還是沒領成,蔡青湖給童謠給叫走了,說是有事情要商量一下,關於韓謙的,蔡青湖給溫暖打了個電話,姑娘開車來接韓謙。
現在的韓謙就好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在幾個姑娘手中傳來傳去,上了車溫暖問韓謙去哪兒,韓謙摸了摸肚子。
“有點餓了。”
溫暖瞄了一眼韓謙的兩個‘熊掌’,微微有些無力道。
“我沒辦法餵你吃飯啊。”
“我自己能吃,不吃麪就沒事兒。”
溫暖開車帶着韓謙去了一家快餐店,這裡的東西全部都是自助的,一人二十塊錢,不限量,韓謙費勁的握着一個勺子,溫暖端着一碗蒸豬血,挖了一勺餵給韓謙,後者滿臉牴觸的搖頭,溫暖撇了撇嘴,吃了一口豬血,含糊道。
“想了五十天!我終於想明白你爲什麼會說出‘我要帶走洛神’這句話了。”
韓謙擡起頭,隨後舉起熊掌對着溫暖豎了一個大拇指。
“才五十天就想明白了?挺快啊!”
溫暖瞪了韓謙一眼,淡淡道。
“人是笨了點,但我不傻,林縱橫不就想讓你兩不得麼?韓謙你說洛神當時是不是就明白了?”
韓謙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隨後大口吃飯,溫暖放下碗,拿出紙巾擦了擦手,隨後拿起韓謙盤子裡的雞腿咬了一口,似乎感覺味道還不錯,然後把雞肉撕成一條一條塞進韓謙的嘴裡,一邊塞一邊道。
“那洛神豈不是恨死你了?你倒是是怎麼做出這個決定啊!”
韓謙擡起頭看了一眼溫暖,隨後伸出雙手捧起水杯,喝了一大杯水,韓謙長舒一口氣。
“哪有你這麼餵飯的,不吃就掐嘴脣?洛神是肯定恨死我了,我現在都擔心她突然把矛頭對準我,如果她要對我復仇,我還真不一定能扛得住。”
溫暖嘿嘿笑道。
“打不過就跑唄,
她追咱們就跑,別的能耐沒有,咱這一雙大長腿就跑的快,韓謙啊!洛神不能當媽媽了。”
大口吃飯的韓謙身子一顫,隨後繼續塞飯,溫暖擦了擦手,單手托腮看着韓謙嘆氣再道。
“剝奪了一個女人做媽媽的權利,這太殘忍了啊,如果洛神過來給你倆耳光,也是應該的。”
韓謙擡起頭皺眉道。
“你腦袋是不是不好用?我不去,洛神必死。”
“你不去我也死了,在洛神心裡你不是爲了她去的。”
“我爲了她冒過一次險了。”
“是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你怎麼這麼直男呢,又沒人說你做的不夠好,就算不好我也沒資格說你。”
溫暖繼續給韓謙喂肉,這一頓午飯差點把韓謙給撐死,飯後韓謙坐在車裡,溫暖給他點了一根菸,問還要去哪裡,韓謙輕聲道。
“我想去見姚光大一面。”
“不去不去不去不去,我打電話讓燕狐狸來接你,我不去!我去了就像個二傻子的在那兒坐着,我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更不喜歡陌生人和我講話!”
看着溫暖滿臉的牴觸,韓謙無力道。
“我的溫暖啊,你這樣不行啊,暫時我還退休不了呢,你這社交障礙症得治治啊!燕青青不行,她已經知道了要姚光大在背後使壞了,她去了肯定會給姚光大一棒子,不行不行!”
“季靜!”
“她像個麪糰似的,不行!”
“虞詩詞。”
“她除了工作就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葉芝!”
“不行啊,她上次去是我的秘書身份,再說姚光大這老不死的還惦記葉芝呢。”
“童謠!”
“我倆能吵一路你信不信?半路她都可能自己跑回來。”
“蔡青湖!對對對對,蔡青湖,她可以!”
韓謙歪着頭滿臉無奈的看着溫暖,無力道。
“你這就投了?我要帶着清湖的話,慢慢的濱海都認爲···”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
就這炕頭王,家裡橫的慫脾氣是讓韓謙一點辦法都沒有,還真如溫暖所說,她去了真就像個冰塊兒在那兒坐着,扔掉嘴裡的半截煙。
“走,去老百貨打電玩去。”
溫暖轉頭問道。
“你今天沒事兒?”
“陪你玩就是今天的事兒!”
“走路去?”
“跑步去,你不說你大長腿跑的快麼?”
“走!”
只要不提正事兒,溫暖的動力總是很足,這一點和蔡青湖有點像,可是清湖在正事兒上也不怯場啊?溫暖這社交障怎麼治?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韓謙和溫暖走進百貨正門的時候,一層經理就跑過來迎接了,生怕這個災星在把百貨給砸了,一路送上了四樓,溫暖拉着抱着韓謙的‘熊掌’輕聲道。
“老百貨的老闆有點厲害,我們暢享和榮耀的百貨和他競爭了這麼多年,老百貨就像一顆大樹,暢享和榮耀頂多算個啄木鳥。”
韓謙皺眉笑道。
“差距這麼大?”
溫暖無奈點頭哦。
“是特別大,老百貨在濱海四十年了啊!比咱們倆歲數都大啊,上次你在這裡鬧了這麼大的動靜,陳湛能不遷怒老百貨?結果呢?不還是什麼事都沒有,據說這來的老闆是個女人,家裡有個老頭兒是上過戰場的,我聽大舅嘮叨過一嘴。”
韓謙有些好奇,輕聲問道。
“陳湛可是連大舅都沒給好臉色的啊!”
溫暖淡淡道。
“不一樣啊!大舅沒打過仗,而這個老爺子死在了戰場,還是保護了某個超級大佬死的,別說陳湛了,就是老古估計也得給幾分面子,還有還有啊!老闆娘生的貌美,李金鶴說過,當初濱海還沒有分割成爲獨立市的時候,人家是市花兒呢。”
韓謙皺眉笑道。
“你這是要幹啥?”
“多一個不多嘛,就是歲數大點兒,好像四十了。”
“溫家妹妹這話不對,是三十九歲!”
一道女聲在身後傳來,韓謙和溫暖猛然轉身,不知何時,一個女人出現在了身後,一身黑色棉布手工旗袍,頭上帶着一個髮簪,民國時期的打扮,很怪異,很漂亮。
女人年約三十一二左右,化着淡妝,手裡拿着一把小扇子,身段玲瓏,面容精緻,打扮的風情萬種,面帶笑意,可清冷的氣質讓人感覺到有幾分壓迫。
女王!
很女王!
這是韓謙和溫暖腦袋裡唯一能形容這個女人的詞。
女人走上前,上下打量着溫暖,起初還想拼一下氣場的溫暖瞬間就慫了,躲在了韓謙身後露出了半張臉,下一秒女人手裡的摺扇挑起韓謙的下巴,眯眼笑道。
“很俊俏的後生,可這戾氣太重了些,手上沒染血,身子卻是泡在了血池中啊!如果在年長几歲,我或許不會介意把你養在身邊做個面首。”
韓謙剛想擡起手打到扇子,女人再次道。
“金鶴姐和我嘮叨過幾次,說她的女婿如何如何厲害,看着一身的傷,也就這麼回事兒,褲襠裡帶把的,做事卻是婆婆媽媽的,你的婆婆媽媽害了京城的小姑娘,林家的一個後生把你逼到這個份上,你啊,也就那麼回事兒。”
韓謙擡起熊掌,結果被扇子抽了一下,這一下疼的韓謙面目扭曲,溫暖伸出手弱弱的按在扇子上,低聲道。
“內個,他手指頭骨折了。”
“我知道。”
韓謙歪着頭皺眉道。
“你算是幹啥的?”
女人也不生氣,咯咯嬌笑。
“我啊!一個沒權沒勢沒男人的女人而已,小溫暖啊你剛纔不是說讓韓謙把我也收入囊中?這樣的話領證的可能就不是蔡青湖了啊。”
韓謙摟過溫暖的胳膊,轉身就走,低聲道。
“別搭理她,這女人有病。”
“童童這個小姑娘不錯,我很喜歡。”
話出,韓謙轉過身,滿臉堆笑,獻媚道。
“您認識童謠啊?早說啊,打手多沒意思,溫暖你把椅子拿過來給阿姨,阿姨您儘管動手,我沒別的能耐,就抗揍,阿姨您貴姓啊。”
女人滿臉錯愕,緊皺眉頭看着韓謙,咬牙低呵。
“你叫我什麼?”
“阿姨!不!大姨,叫媽也行!”
“刁民!”
女人轉身就走,失去了身上的幾分優雅,韓謙看着女人的背影撇了撇嘴,和我鬧?哥們抗揍只能排第二,這直男的工夫在濱海他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在韓謙沾沾自喜的時候,一樓的經理滿頭大漢的跑了上來,躬身遞給韓謙一張卡。
“韓少,少奶奶!我家小姐贈與您的禮物。”
韓謙看着溫暖打着殭屍,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經理手裡的卡,淡淡道。
“告訴他我不接受包養,問問她多少錢一年。”
經理面帶尷尬,低聲道。
“韓少,我個人建議您還是別招惹我家大小姐,塗驍臉上的刀疤是我大小姐親手砍的,這是百貨大樓一百萬的購物卡,大小姐說您如果不收下,我自己跳攪拌機裡。”
韓謙接卡的時候手微微有些顫抖,尷尬道。
“你家小姐還說啥了?”
“我家小姐說,以後見到她您要麼躲着走,要麼就跪穩了。”
“這··我還是躲着點吧, 你家小姐真單身啊?”
“這個·單身是單身,嗯··最近單身。”
“媽耶!還真有面首啊,阿姨挺會玩啊。”
阿姨?
經理慌了,連忙捂住韓謙的嘴,急切道。
“韓少啊,當初塗驍就喊了我家小姐一聲娘們就捱了一刀,之後關大狗跪三九天光着膀子跪在百貨大樓門口跪了一晚上纔算是平息了,我知道您不怕我家小姐,但是這個··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咦?那我喊了兩聲阿姨還給了一張卡?特殊照顧?”
“內個,我家小姐說你穿的太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