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母親就是個腹黑!
金澤宇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她親生的,人家做媽的撮合都還來不及,她倒好就連住址都不願意告訴他!盡拖自己後腿!
“媽,你還想不想抱孫子了!”逼不得已,金澤宇使出殺手鐗。
不出則以,一出必然見效。
廚房的金京聽到,噗嗤笑出聲來,以前他可不會威脅裳兒,更重要的是,想不想抱孫子這話可打死都不能從他金澤宇口中說出。
看來這次是真的對白歆那丫頭上心了。
就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閔裳狠狠的瞪了一眼金京,撇撇嘴,很是不情願道:“在WhiteRose,204房間。”
不說還好,一說金澤宇的臉色更加陰沉的可怕。
WhiteRose酒店是他們旗下的,居然住在自己的地方,他卻不知情,還要通過他母親的口中得知!
白歆!你好樣的!
話音未落,外面就響起了轎車的啓動聲,‘嗖’的一聲,寶石藍的光芒一閃而過,連人帶車的消失在夫妻兩眼前,幸好是晚上,行人車輛都比較少,要不然這樣開雲霄飛車,一定出人命!
閔裳看着金澤宇消失的方向,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金京洗完盤子,從後面摟住:“怎麼?你又設計兒子了?”
他老婆但凡露出這個笑容,必然沒有好事,他以前可是吃了不少虧呢。
“我怎麼會設計兒子呢?”閔裳無辜的眨眨眼,她這次真的沒有設計兒子:“我只不過是讓他有點危機意識而已。”
金京無所謂的笑笑,兒子怎麼樣都無所謂,他懶得管,至於能不能追到白歆,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我說裳兒,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白歆在法國。”
“我也是偶一次去逛街遇到馬塞爾-莫羅,他看見我就過來打了聲招呼,白歆在旁邊,跟馬塞爾在一起,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馬塞爾好像在給她當導遊,她們兩個好像是從飛機上認識的,後來白歆又幫了他一次,然後馬塞爾就邀請白歆來法國旅遊。”
“那你當時爲什麼沒有跟兒子說?今天爲什麼要說出來?”
“我還以爲沒過幾天澤宇就會知道的,誰想到……今天要是再不說出來,我怕兒媳婦跟別人跑了,要是那樣我的孫子要等到何年何月。”
“你這麼喜歡小孩子,還不如自己生來的快呢。”
閔裳渾身一震,耳垂上有了溼冷的液體,臉頓時爆紅,她雖然當了母親,但是依舊經不起金京的調戲。
“別鬧了……”輕輕的推攘着,身體開始發燙。
強悍的笑面虎瞬間變成了柔弱的小白兔,魅惑人的嬌嗔聲,更加引起金京的想要她的念頭。
……
WhiteRose大門口,金澤宇剛趕到,就看到門前站着一對男女。
男人栗色短髮,濃濃的眉毛一直彎着,好像生來就帶着笑意。小麥色的肌膚,淡桃紅的厚嘴脣,俊美的五官,有些法國人的特色,他就如以前的金澤宇,陽光帥氣,帶着點點不羈。
女人不同與之前墨色直髮,酒紅色的長髮微卷披散,眸子清澈明亮,淺色條紋短袖顯得乾淨利落,深藍色的短褲露出白皙長腿,舉手投足間,高貴帥氣的神色自然流露。
改好了
兩人看上去是如此的登對,儼然一對金童玉女!
是馬塞爾-莫羅跟白歆!
馬塞爾是他們集團旗下的藝人,在法國也是紅人。
該死的,馬塞爾怎麼會跟白歆認識?!看上去認識有段時間了。
突然金澤宇似乎想起了什麼,白歆在說說上似乎提到過在夏威夷旅遊的時候有人陪伴,是一個帥哥,從飛機上認識的,然後他們結伴出遊,還說了這是她最開心的日子!
想到白歆跟馬塞爾兩人獨自相處了這麼久,心中怒火中燒,嫉妒要發瘋!
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手指漸漸緊握,若是眼神能殺人,此時的馬塞爾早已被射成了馬蜂窩。
白歆似乎要進去了,馬塞爾突然出手拉住她。
“小歆,我們集團的老總要辦生日宴會,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女伴陪我出席?”
“我……”自從上次逛街得知,認識了金澤宇的媽媽——閔裳,又知道了馬塞爾是金澤宇旗下的藝人以後,她就不是很能放開。
而且她到現在都一直避諱着金澤宇,當日的話,猶言在耳。
他說過不希望她再來打擾他!從此他不想再看到她!
她害怕見他!
害怕她會控制不住的關心他,害怕他會用凌厲的言語來傷害自己,來逼迫自己離開,她不是鐵人,更不是神人,她的心會痛!
哪怕現在,想起他,她的心依舊在痛!
“小歆,你就陪我去吧,好不好?”馬塞爾似乎在跟情人撒嬌,可愛的語調讓人不忍拒絕。
馬塞爾在夏威夷就已經向自己表白過心意,若是放在以前,她會很高興,要顏值有顏值,對女朋友又溫柔體貼,完全就是她夢中的白馬王子……
只可惜她現在心中有人,那個人讓她又愛又怕。
同時她也不想傷害馬塞爾,這次她會安分的呆在馬塞爾的身邊,不離開他半步,就一次!就一次遠遠的去看看他一眼也好,見完以後就馬上離開法國,心中不斷的勸說着自己。
“好吧……”
“小歆,謝謝你!”馬塞爾得到佳人的首肯,激動的一把抱住她在空中畫圈。
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車內的金澤宇,‘砰’車門被很大力的關上。
車門默默流淚,表示自己很無辜。
“你們在幹什麼?”陰沉的臉色,彷彿誰欠他一百萬似得:“馬塞爾你是公衆人物,請注意你自己的形象!不要給公司帶來不好的影響。”
“總經理。”馬塞爾放下白歆,恭敬有禮道。
雖然心裡不是很舒服,但是畢竟靠人家吃飯,必要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金澤宇挑眉,他怎麼感覺馬塞爾對於自己有一股莫名的敵意呢?
他卻忽略了自己對人家的敵意,人家也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