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裳容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什麼叫做嚇死她?
她自己具體有多少資產是不知道的,但是似乎還不至於到了嚇死自己的地步吧?
“你知不知道雲氏集團?”撒漫漫慢慢悠悠的詢問道。
你可以不知道方氏集團,你可以對林胥集團聞所未聞,但是你要是不知道雲氏集團,你就可以直接早死早超生了。
“怎麼突然提起這個?”方裳容翻了個身坐了起來,有點兒奇怪的詢問道,而後看了一眼端着牛奶進屋的楚岑東,微微的一笑。
撒漫漫翻了翻手中的資料,再三的確認之後,方纔緩緩的說道:“方裳容,你知不知道你還有百分之二十五的,雲氏集團的股份?”
方裳容覺得,這回真的是要被嚇死了。
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她連雲氏集團的總部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她連雲氏集團的人都沒有見過,這雲氏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方裳容是徹底相信了撒漫漫說的話,她真的是要被嚇死了。
嚇死寶寶了。
楚岑東是聽見了屋裡面打電話的動靜,以爲是方裳容睡不着了,所以熱了牛奶送過來。
見着方裳容一臉破碎的模樣,有些擔心的看着她,輕聲的詢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方裳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抓了抓楚岑東的衣袖,不打一身招呼直接掛掉了撒漫漫的電話。
“楚岑東。”方裳容一本正經的喊了楚岑東的名字,引來了楚岑東好奇的回眸,方裳容可是難得這麼一本正經的喊人的,“雲氏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意味着什麼?”
楚岑東是沒明白方裳容爲什麼突然之間問這麼一句話的,但還是擺出了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將手中溫熱的牛奶遞到了方裳容的手中,而後柔聲的說道:“雲氏集團總裁雲徵手上也才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已,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差不多就等於雲氏集團第二大股東了。”
方裳容只覺得自己是寒毛直立的,看着楚岑東模樣帶着深深的擔憂。
楚岑東讓方裳容這副模樣看着有些脊背發毛的,連忙的小聲詢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突然問這種事情?”
方裳容想來是不過問公司上的事情的,更加不要說的提起別的公司了,怎麼就突然提到了沒什麼交集的雲氏集團呢?
“漫漫這兩天在幫我統計資產。”方裳容給自己喝了口牛奶壓了壓驚,而後才繼續說道,“你做好心理準備。”
楚岑東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方裳容,對於方裳容的行爲多少是有些不解的,而後笑的無奈的說道:“你放心大膽的說。”
他楚岑東這輩子什麼陣仗是沒有見過的,他還就真的不行有什麼事情是能夠把他給嚇着的。
只是楚岑東萬萬沒想到,這世上是真能夠有事情把他給嚇了一大跳的。
“你剛纔說什麼?”楚岑東半眯着眼睛看着方裳容,感覺剛纔聽到的事情,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就是自己瘋了。
方裳容覺着自己也是不相信的,但是撒漫漫說的話,她還是不能夠不信的,畢竟撒漫漫是沒有必要騙自己的,而且明顯她也是一副被驚嚇到了的樣子。
“剛纔漫漫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我名下出了百分之五的林胥集團的股份,百分之十五的方氏集團股份,還有百分之二十五的雲氏集團股份。”方裳容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要太顫抖,努力的讓自己的思緒看起來不要太凌亂。
“你事先一點都不知道?”楚岑東略微皺眉的看着方裳容,“什麼時候拿到的也不知道?”
撒漫漫可以查有多少錢,但是要查股份是什麼時候轉過來的,憑着撒漫漫一個人是絕對搞不定的。
常歌也萬萬沒想到方裳容竟然還有這一層的,當時聽說消息的時候,直接就是賞了楚岑東一個白眼:“楚總,我突然覺得其實,你並沒有那麼配得上夫人了。”
楚岑東直接把手上的筆扔了過去,笑罵道:“胡說八道什麼呢?幹你的活去。”
常歌自然是眼疾手快的躲過去了,連忙是拿着文件滾了出去的。
常歌怎麼說也是混了這麼多年的人了,要查這些東西可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上午得到的命令,下午就誒弄得一清二楚了。
“雲氏集團的股份是通過楚老爺子之手轉過來的,估計夫人當初簽字的時候也壓根是不知道具體什麼內容的。”常歌將文件放到了楚岑東的面前,“轉讓的時間是楚老爺子過世之前的兩個月,那個時間點雲氏集團剛剛把商業重心從國外轉回到國內。”
楚岑東看着上面的文字內容,仔細的關注了裡面的人物和時間,略微皺了皺眉。
要說楚老爺子是怎麼認識的雲徵?雲徵有爲什麼要給楚家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而且楚老爺子爲什麼要把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方裳容。
就算方裳容再得楚老爺子的寵愛,楚老爺子也不是什麼分不清輕重的人,怎麼可能就把百分之二十五這麼大的份額交給方裳容,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壓根沒人知道的情況之下。
楚岑東蹙眉的看着手中的內容。
常歌站在辦公桌前,見着楚岑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而後繼續說道:“雲徵那邊可能是已經察覺到我正在查這件事情,半個小時前雲氏集團總經理打電話過來說是希望約見一面,時間地點你定,最好是能夠讓夫人一起去的。”
“他們的鼻子倒是挺靈的,動作也是挺快的。”楚岑東默默的吐槽了一句,他還沒有出手呢,對方就已經率先洞察了先機,簡直就是不給他面子!
常歌意外乖巧的對此沒有答話,而後對於約見進行了詢問道:“具體約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早點想好,也好提前做個準備。”
“今天晚上不是有個慈善晚宴嘛?雲氏集團那邊的人會不去?”
今晚的慈善晚宴的出了名的羣星雲集的,雲氏集團剛剛回國還沒有完全的站穩腳跟,就算雲氏集團在國外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但是到了國內,傲龍壓不過地頭蛇的狀態。
自然是藉着今天
晚上這個晚宴的機會好好表現一下的。
常歌今天一天都讓雲氏集團的事情給大亂了陣腳,反倒是把這件事情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今天晚上是和哪位夫人一起去呢?”這種非常大型的慈善晚宴,每年都有一次,去年楚岑東帶着的是聶一一,前年楚岑東帶着的邱佳期,今年就不知道是準備帶着誰了,邊上這回可沒有炙手可熱的明星可以用了。
楚岑東挑了挑眉的寫了常歌一眼,而後慢慢悠悠的反問道:“林胥集團還有第二個夫人嘛?”
常歌立刻就是了解了楚岑東的話,連連點頭:“那麼今天晚上需要我準備什麼?”
“今天晚上沒你什麼事情,早點回去約會吧。”楚岑東似乎是想到了今晚晚會的事情,所以心情看起來不錯的樣子,擺了擺手甚至還打趣兒的說道,“打擾人談戀愛,阻止人不如婚姻的殿堂入住的墳墓,是不正確的行爲。”
常歌和李楠霓的事情,常歌也知道瞞着其他人還能瞞着,楚岑東這幾個是瞞不住了的,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害臊的,畢竟誰不是從哪方面過來的呢?
慈善晚宴楚岑東今年原本是準備一個人去的,但是奈何方裳容竟然主動提議要跟着一起去,他是何樂而不爲呢?
“只不過是參加個慈善晚宴而已,有必要打扮的這麼隆重?”楚岑東有些無奈的笑道,而後繼續說道,“今天晚上得去那麼多女明星呢,你還準備和他們爭奇鬥豔了?”
方裳容反手繫着背上的細帶,看上去是有些艱難的,楚岑東連忙是上前給搭了把手。
方裳容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慢慢悠悠的說道:“可不就是去和那些個女明細爭奇鬥豔去了?你楚岑東的花名在外,我不得豔壓羣芳?不然怎麼管得住你?”
實際上方裳容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句玩笑話,方裳容放在人羣裡面模樣的確是不錯,但是對於整個百花齊放的娛樂圈而言,實際上模樣算不上優秀,頂多也就是個中上而已。
更何況人家多了去的是搶新聞的辦法,方裳容不是圈裡面的人,哪裡是需要這些的。
“說白了就是做給別人看的,我這個林胥集團總裁小情人的位置,也是想要好好經營的嘛。”方裳容仔細的補了一下自己的妝面,最後纔給自己帶上了一個小禮帽模樣的髮飾,“看上去效果還不錯?”
楚岑東上下打量了一下方裳容的打扮,算不上多麼的引人注目,中規中矩的倒也不算是多麼的出人意料的,但是耐看不容易出錯。
對於方裳容如今的身份,穿着不出錯就是最好的了,不需要穿什麼奇裝異服的來吸引目光。
慈善晚會是晚上七點鐘開場的,五點開始就是紅地毯的時間,楚岑東作爲商界人士自然是走在前面的,這會兒記者來的還不多,對於這些商界人士的八卦,大家還是更加感興趣明星的。
但是,少是少了點,不是沒有的。
楚岑東帶着方裳容出席這樣子的晚宴,可不就是做事了方知曉有名無實,方裳容的無名有實?
這可得是多大的一場新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