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點滴,在阿星和母親的攙扶下掃了一個全身CT,確認頭部恢復正常,全身軟組織恢復良好後,謝絕了再住院一星期的要求,決定兩天後出院,離開病例事,我試着一步一步的走着,剛踏出第一步,右腳毫無反應的就跪了下去,“尼瑪,我不會成殘疾了吧”心裡想着,手想去扶着地,支撐着自己起來繼續走着,誰知慌忙之中摸到一個柔軟的東西,手感挺好,又捏了捏才擡起頭看見對方,原來是阿星,難怪手的感覺都是那麼熟悉
阿星的臉已經紅成了水蜜桃,嬌豔欲滴,我兄弟馬上就昂首挺胸起來,畢竟也是,在山上呆了大半年,連盯人的蚊子都是公的
幸好她和我面對面,不然被其他人看見有多尷尬,在阿星的攙扶下,我慢慢的站了,兩隻腳心已經酥麻
無力的堅持了兩步,終於走到了牆邊,已經是滿頭大汗,病號服緊緊貼着後背,雙腿還是瑟瑟發抖
我看了看母親,她臉色很是蒼白,神情透着一股子無力感,向我大步走了過來,抓住我的手,着急的問“有沒有磕着,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感覺。”我看着手足無措的母親,頓時就想逗逗她“腿沒有知覺了,剛纔膝蓋磕在地上也不痛,不知道是不是神經出問題了,腳好像廢了”我頹然的說道
母親低着頭,沉默不語,只見她雙肩輕微抖動着,我一瞬間低下頭,仰面朝上,看見母親眼淚滴答滴答的正掉落下來,我右手從她左肩繞到右肩輕輕的拍着,笑呵呵的說着“看吧,嚇着了吧,哈哈哈”說着就攙扶着母親站了起來,“剛纔只是睡久了,血液不循環,現在好了,能走了,走吧,找個賓館應付一晚上,小爺要洗個澡,去去晦氣”
“你就得瑟吧,嚇死我了”母親怒罵到,說着就在我之前向醫院樓道外走去,我在後面靠在阿星的身上慢慢走着,女人吶,果然是又哭又笑的動物
現在正是春天,不是很冷,阿星穿着一件圓領長袖T恤,下身一條揹帶牛仔褲,靠在她肩頭,剛好看見些許傲人的事業線,剛纔的熄滅的衝動瞬間就上頭了,巴不得現在給她就地正法了,幸好病號服比較寬鬆,也不去掩飾那醜態,繼續向前緩緩走着
到了醫院門口,呼吸着汽車的尾氣,看着車水馬龍的街道,來來往往的行人,對面樹蔭下賣麪筋的老太婆,擺攤賣涼粉的攤販,聽着蹬三輪車叫賣着“涼糕誒~豆漿稀飯八寶粥誒~”的商販,柔和的太陽光照在自己和阿星的臉上,看着阿星在太陽光照射下的臉,真的好美,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應該就是她了。嗯~愜意’這個詞形容來的比較實在,活着真好這句話展現得淋漓盡致
沒多久母親就找到了樹蔭下坐着的我們,說找到了一家賓館,有浴缸,可以洗澡,我着急忙慌的就叫母親快走快走,一邊拉着臉上掛着幸福笑容的阿星
轉身過了一條街,東晟賓館幾個小字立在公路邊的廣告牌上“就這,會有浴缸?”我帶着疑惑的目光看向母親,母親訕訕笑到“六十塊一晚上,有浴缸,開了兩間”一陣無語
走進賓館大門,迎面而來一股子的黴味兒,空氣中還有些許煙味兒,在吧檯旁邊有一個魚缸,養着兩條黃色的草金魚。“老闆,我們的房間呢?我要洗澡,快把房卡給我”
一個體重能有一百六十斤的大媽略帶警惕的看着我,頭向左轉了30度看見提着新衣服的母親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隔着吧檯都能聞到她的口臭。拿出兩串50年代的鑰匙,鑰匙上繫着兩根繩子寫着“207,218“的數字,“C#*#*^*”瞬間感覺被這個大媽欺騙了
接過鑰匙和母親手裡的新衣服,走進218號房間,房間門一打開,迎面而來的是濃烈的煙味兒和黴味兒,還有廁所的淡淡臭味兒,沉悶的空氣讓人差點窒息,昏暗泛黃的燈光看着有些陰森。
讓空氣流通了十秒後,關門看着洗澡間只有一個蹲坑,臉子瞬間沉了下來,準備出去找老闆理論,打開門看見一個人站在門口,嚇了一大跳,來人正是那個肥胖老闆娘,一隻手提着一個桶,桶裡裝着兩條毛巾,另一隻手拿着一個螺紋形狀的電動燒水器,正準備敲門手還舉着手,“帥哥,魚缸在吧檯,洗澡的話這裡有電動燒水器,很快就好……”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我冷然說了一聲謝謝,嘭~的一聲關上了門,看着正在玩手機的阿星一陣無語。阿星見我望過來,快步走到我旁邊接過桶,走進了廁所
走到牀邊,縱身一躍,嘭~嘎~吱~吱嘎的聲音傳入耳朵,這牀質量也太差了些吧。走進廁所,看見阿星彎腰洗着桶,那渾圓的pG正映入眼球,水流聲音太大,她沒有聽到我的腳步聲,一股子邪火衝到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