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大中原12
太陽落山了,夜色籠罩着整個校區。華燈初放,給校園增添幾分朦朧和柔美。夜色來臨,微風輕拂,吹走了白天的暑氣。廣播電視新聞學校南側的馬路對面是一個足球場,兩隊小夥子們踢得勁頭正濃。球場邊上圍着幾個看熱鬧的姑娘,搖旗吶喊。球場的邊上豎着幾塊禁止機動車駛入的紅色警戒牌。
我、沈哲和姜竹三人沿着校內的馬路向東,然後向南繞過足球場,再向南走100多米,就來到了中原傳媒大學南門。站在校內遙望南門,看到南門兩側都建有兩間警衛室,兩道電動門從警衛室前面暗牆裡伸出來,交匯在中間,將六十多米的大門口封閉起來。警衛室和暗牆之間有一米多寬的行人過道,設有紅白相間的警示欄杆,提醒過往行人出示有效證件通過,或是履行來客登記制度進入校園。西側警衛室的燈亮着,有兩位保安坐在警衛室內值班。
學校大門口內一百五十米內,道路很寬。東西兩側綠化帶之間的硬化地面足有一百米的樣子,馬路兩側種植着冬青樹,長得鬱鬱蔥蔥。冬青樹的裡側是兩行碗口粗的白果樹。道路東側的白果樹之外就是學校東側的圍牆了,西側白果樹裡面是一片牡丹園,裡面種植的是各種品種的牡丹花。在距離大門口北側校內的道路中央,橫着擺放着一塊巨大的紅色大理石。大理石長約十五米、高約一米五、寬約一米多的樣子。大理石的南側雕刻着中原傳媒大學六個紅色的大字,旁邊有題字人的名字,亦被染成紅色,顯得異常醒目。巨大的大理石下面,擺放着數百盆鮮花,鮮花被白色的小柵欄圍城一圈,雖然不工整,亦顯得乾淨利索。
進門的路在大理石雕刻後面分成兩股,一股茬向東北,另一股就是我們來時的路。在牡丹園和足球場之間,有一條三十米寬馬路,中間設有隔離帶,雙向四車道,兩邊有人行道。人行道旁邊是冬青樹綠化帶,冬青樹綠化帶裡側也是兩排白果樹。在球場四個入口處,都有紅色的警示牌,提示着禁止機動車駛入。
三人在大理石碑刻下面的花壇邊勾留了一會,沈哲說:“再續、姜竹,時間不早了,咱們往回走吧。”我說:“好。”姜竹說:“走吧。”三人沿牡丹花園北側的路往西走,繞過足球場向北走去。
回去的路上,沈哲說:“再續,你感覺咱們大學如何呀。”我說:“饒了這一圈,加上白天的印象,感覺咱們大學的不但風景優美,而去學校的風氣還可以,同學們都很友愛互助的。”沈哲說:“姜竹,你說呢。”姜竹說:“我來得晚,急急忙忙的辦手續,根本沒留下多少印象。今天晚上出來散步,感覺咱們大學挺美的。”
三人回到宿舍,一看手機已經九點多。陳陣和小邸倆人都已經洗漱完畢,躺在牀上。陳陣在看書,小邸在用**跟同學聊天。回到宿舍我們三人分頭盥洗後,亦上牀躺下。我拿出手機,打開**,跟我高中的好友黎曉敏打字聊天。沈哲則好不掩飾的用手機給一個打起了電話。聽說話的大致意思是,他已經辦好了入學手續,請對方放心的話,最好還沒忘了說上一句“親愛的,早點睡,我掛了。”陳陣則旁邊問:“沈哲,坦白交代,你給誰打電話着。”沈哲則坦白的說:“我給我對象打電話了。”我說:“你纔多大呀,就已經有對象了。”沈哲一本正經的說:“在我們那裡,向我這麼大年紀的人,兒子都有會打醬油的了。”
這時候蔣大軍回來了,沈哲說:“不信你問蔣大軍。”蔣大軍說:“我們這個地方農村,結婚早的跟我們這樣年紀的確實有結婚生孩子的了。”我有些詫異的說:“真是難以想象。”蔣大軍出去盥洗,盥洗後關上宿舍門,也上牀躺下了。
趁着熄燈鈴聲還沒響,小邸說:“0516寢室的室友們,今天咱們召開第一次全體會議。會議的第一個議題是自報年齡,排大小。”沈哲說:“我今年23歲,有沒有比我年齡的的。”蔣大軍說:“看起來沒有,我22歲。”小邸說:“我21歲。”姜竹說:“我也是21歲,小邸你是幾月生日。”小邸說:“我是六月初十。”姜竹說:“我是十一月初三,你比我大五個月。”陳陣說:“我20歲,再續你呢。”我說:“我也是20歲,我是十月二十四生日。”陳陣說:“我是五月初八生日。”
小邸說:“經過大家報生辰,現在我們中年齡最大的就是沈哲大哥,第二大的是蔣大軍二哥,第三大的是我邸騰飛。年齡最小的是楊再續兄弟,第二小的是陳陣兄弟,第三小的是姜竹兄弟。我提議讓沈哲大哥做我們0516室的室長,大家有沒有意見。”大家都說:“沒有。”我說:“請沈哲室長髮表就職演說吧,大家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