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的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5
田曉蕊正穿着睡衣,赤着雙腳坐在地板上。我趕緊走到寫字檯邊把水杯放到寫字檯上,雙手臂架着田曉蕊的上身把她扶到牀上。田曉蕊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說:“哥,我喝多了,頭暈啊,頭暈啊。”我一手扶着田曉蕊,一手拿過水杯把水遞到田曉蕊的嘴邊。安撫着田曉蕊說:“先喝點水,躺牀上休息休息就好了。”田曉蕊張開紅脣喝了兩口,水又咳咳的嗆了出來。我趕緊放下水杯,從牀邊拿起衛生紙,給田曉蕊擦拭衣服上的水痕。曉蕊說:“哥,我不喝了,拿走吧。”
我把曉蕊放躺在鋪着暗黃色的牀單的大牀上,用粉紅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我說:“你先休息會兒吧。”田曉蕊拉着我的手說:“哥,你別走,陪我說說話兒。”耐不住田曉蕊的哀求,我坐在牀邊。聽田曉蕊嘮叨着:“哥,你來了,我高興,多喝了兩口酒,你可別笑話我呀。”我愛撫着田曉蕊的腦門說:“不會的,不會的。”田曉蕊拉着我的手問:“哥,我的臉是不是特別的紅。”我說:“有些紅,不過顯得更美麗了。”田曉蕊說:“真的嗎。”我笑着說:“香腮添紅暈,今夜你特別美。”
田曉蕊索性坐起身,靠在枕頭上。拉着我的手說:“哥,你也上來,靠在我身邊陪我說話。”我說:“你不困了啊。”田曉蕊說:“有你在我身邊,我想睡也睡不着啊。”我脫了拖鞋,上牀鋪跟田曉蕊相依靠在牀頭上。田曉蕊問:“哥,你想什麼呢。”我說:“什麼都沒想。”田曉蕊說:“怎麼能什麼都沒想呢。”我說:“我心情有時候很矛盾,願意我們趕緊大學畢業。而有時候呢,對未來很迷茫,又不想長大。”田曉蕊說:“我也有哥這樣的感覺,對我們的未來充滿迷茫。我甚至有時候想讓時光停留在現在的某一點,比如現在,我們這樣靜靜的坐着,一起聊天,一起享受這美好的時光。”我說:“人總是要長大,總是要步入社會的。”田曉蕊說:“哥,我擔心我們畢業了要分開,不能在一起。”我攬住田曉蕊的腰說:“別瞎想了,未來誰也不知道發生什麼,我就想在一起的時候能彼此珍惜,給你一段認真的感情,即使我們真的因爲什麼原因不能在一起,我們也沒有啥可後悔的,畢竟我們真正的愛過一次。”
田曉蕊說:“哥,我現在就這麼想的,不求天長地久,只願真心擁有過就足夠了,未來還太遙遠。既然還太遙遠,那我們就愉快的享受在一起的幸福時光吧。”我說:“是的。”
夜出奇的寧靜,大海失去了往日的濤聲,窗外呼呼的西北風還在不停的颳着,門外電視還在響着,卻沒有人觀看。暗紅的牀頭燈,把房間籠罩在一片紅暈之中,坐久了兩人都感覺到了對方溫熱的體溫。曉蕊說:“哥,這是咱倆自從相處以來第一次這麼相依相偎的聊天吧。”我說:“還真是第一次呢,跟你在一起聊天感覺真好。”此刻田曉蕊的狀態也好多了,曉蕊眨眨眼說:“哥,夜深多美好,有你在我身邊。”我說:“願時光就此停留該多好啊。”
看着田曉蕊將頭側過來,靠在我的肩頭,一股襲人的桃花香氣沁人肺腑。田曉蕊羞澀的說:“哥,你好久沒抱我了。”我側身抱着田曉蕊,倆人擁抱在一起,靜靜的感受着對方的氣息。
幽暗的燈光下,田曉蕊的眼睛閃爍,田曉蕊在我耳邊輕聲的問:“哥,你說這世界上誰最美麗。”我輕吻曉蕊的紅脣說:“當然是你最美麗了,我的寶貝。”曉蕊說:“真的嗎。”
我說:“良辰美景還有一枕美人,美人素顏紅脣讓人心動。”田曉蕊說:“哥,我忽然想到一首小詩,我讀給你聽,看我做的怎麼樣。”田曉蕊頓了頓,輕聲朗誦着:“如蜻蜓點水,你偷襲了我的脣。脣邊一絲撓癢癢,你勾勒了我的脣形,送給我夏天的紅菱……掠過袒露的鎖骨,狂攬的天,時,地。硬塞給了我的心房,豐滿了左右心室。不堪重負的心臟,不想過多藏匿凡塵瑣事!把今夜交與我如夢的遠方,從此讓愛在我們心靈的天宇上自由翱翔。”
我說:“詩美,意境更美。”看看牀邊的鬧鐘,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說:“曉蕊,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田曉蕊說:“你自己睡覺去吧,走了把門給我帶上。”我說:“嗯,好的。”下牀穿上拖鞋,跟田曉蕊在牀邊吻別,互道晚安,我走出田曉蕊的閨房。
關了客廳裡的電視,去隔壁東屋休息。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想着剛纔跟田曉蕊相擁相依的情景,心裡就莫名其妙地興奮,莫名其妙的心慌。聽到客廳裡傳來開門的聲音,我知道這是田阿姨下班回來了。心情漸漸平息下來,也不知道啥時候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天已經大亮,聽田阿姨和曉蕊在客廳裡走動的聲音,我也趕緊從牀上爬起來,新的一天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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