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走着走着就散了57
公元2046年9月7日晚上,我回到宿舍已經是9點鐘了。一進宿舍的門蔣大軍就說:“老五,你怎麼纔回來,剛纔李東麗來過了,她問咱們明天帶那麼多東西怎麼去大河日報社,看你遲遲不來她就先走收拾東西去了。臨走的時候,李東麗和我商量明天咱們是不是打輛出租車去。”我說:“一輛車有些擠吧。”蔣大軍說:“先把着急用的帶走,不着急的過兩天再來取也行啊。”我說:“嗯,也只能如此了。”蔣大軍說:“那我就給李東麗回話了。”我說:“好。”蔣大軍說:“你也趕緊收拾收拾吧。”我說:“除了被褥,就是簡單的幾件衣服和盥洗用品,我先把換洗的衣服收拾起來,其它的就能明天起早收拾也不晚呢。”蔣大軍說:“隨便你吧。”蔣大軍撥通了李東麗的手機,把我們明天一起租車的事情跟李東麗說了,聽電話裡的意思,李東麗明天就等着我們召喚了。
我打開衣櫥,拿出行李箱,把手提電腦和幾件替洗的衣服裝進拉桿箱裡去了。收拾好行裝,拿着盆去盥洗室盥洗,回到宿舍上牀休息。躺到牀上,才發現我們宿舍的其他四名弟兄今天晚上都沒有回來,我就問沈哲:“老大,小邸他們呢。”沈哲說:“他們都去下面的各市了吧,今天晚上都沒看到呢。”我說:“不知道他們都怎麼樣了。”
沈哲說:“吃過晚飯的時候,我給小邸打過電話,小邸說他們剛到落日之城不久,剛跟當地的電視臺接觸上。”我說:“看起來小邸在電視臺實習了。”沈哲說:“我認爲電視臺實習沒什麼不好的,畢竟電視行業基礎好,又是大衆傳媒,應該有較好的發展前景。”我說:“行行出狀元,就看你怎麼做了。”沈哲說:“沒事兒早些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我說:“好吧。”沈哲說:“老二,你起來一下把燈閉了吧。”
蔣大軍從牀上爬起來。關了房間裡的燈,有窗外的路燈透進來昏黃的燈光,房間裡還不顯得很黑。蔣大軍說:“宿舍里人多亂亂哄哄的習慣了,今天就剩下咱們三人。還真有些不習慣了。”我說:“是啊,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三年就過去了,咱們弟兄們現在就各奔東西了,想起來讓人真的很感慨啊。”沈哲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緣來則聚,緣去則散。如今你我弟兄已經各奔東西,人生路上多保重,有空勤聯繫。”我說:“好的。”沈哲說:“睡吧,明天還都要起早呢。”蔣大軍也說:“睡吧、睡吧。”忙碌了一天的我趟在牀上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公元2046年9月8日早晨6點鐘,蔣大軍首先叫醒了我,然後又給李東麗打電話叫醒了李東麗。我睜開眼睛,看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就一骨碌從牀上坐起來,先穿好衣服。然後把被褥疊好,用軍訓時候留下的打包帶將被褥打包,打包好行李後,我讓已經在牀下的蔣大軍把行李從牀上接了下去,放到寫字桌上。我又把蔣大軍的行李也從他的牀上遞了下去,我這才從牀鋪上下來。
沈哲起的早,已經從盥洗室回來了。沈哲說:“你倆快點吧,一會兒咱們先去餐廳吃早餐。”我說:“時間能趕得上吧。”蔣大軍說:“咱們七點走就行。”我說:“那還得快點。”我和蔣大軍來人拿着臉盆去盥洗室,盥洗回來後,就把洗臉盆放到宿舍了。只把洗漱的毛巾、水杯、牙膏和牙刷裝進塑料袋裡,然後又放到拉桿箱裡去了。一本還沒有看完的《悲慘世界》我順便扔進了拉桿箱,感覺裡面裝的滿滿的,其它的東西也只能暫時放到這裡了。我將暫時不用的東西一股腦放進了櫥櫃裡。那情景感覺就像大軍即將撤退的感覺。
有些習慣了的東西,當即將離開的時候,心中總有些難言的不捨。就好比我們已經吃慣了餐廳裡的飯,今天是最後一次在餐廳裡吃早餐,總想多看一眼這裡的樣子。坐在餐桌邊上的沈哲說:“多吃點吧,這也許是咱們在新聞傳媒大學的最後一次早餐。”我說:“是啊。就連平時很討厭的那個大師傅,今天都感覺不那麼討厭了。”
吃過早餐,回到宿舍,我和蔣大軍下樓前,蔣大軍用打車軟件打了輛出租車,定好出租車,蔣大軍給李東麗大了個電話,大概意思是車已經定好了,問李東麗收拾好好了沒有,一會兒我們就下樓,東西放到樓下後,蔣大軍再上去幫李東麗搬行李。一切都定好之後,我和蔣大軍背好行李,拎着拉桿箱從宿舍裡出來,在宿舍門口跟沈哲告別。我說:“老大,我們先走了。”沈哲說:“一路慢走,我也該準備走了,有時間多聯繫吧。”我說:“好的,老大。”蔣大軍說:“老大,你回去吧,我們走了。”這種別離一點不比電影上送戰友的感情差勁,讓人心痛讓人心酸。
想想前途是依然有我和大軍,我說:“走吧。”回身看宿舍門口,沈哲大哥依然倚門而立,我和蔣大軍都揮手說:“再見,老大。”沈哲亦擺手說:“再見,兩位兄弟。”我和蔣大軍毅然邁開大步朝樓梯走去。
倆人來到宿舍樓下,我和蔣大軍將我們的行李放到樓前花園的水泥臺階上。蔣大軍說:“老五,你在這裡看着行李,我去幫李東麗取行李。”我說:“二哥,你受累了。”蔣大軍快步走上12號宿舍樓,這時候看宿舍的徐阿姨從值班室走出來。徐阿姨微笑着問:“要實習去了。”我說:“是。”徐阿姨問:“分到啥單位去實習了。”我說:“大河日報社。”徐阿姨說:“不錯的單位呢,好好幹爭取留在日報社。”我說:“謝謝,徐阿姨鼓勵。”徐阿姨說:“又要送走一批老同學了。”我說:“您送走了好多人了吧。”徐阿姨說:“我在這個崗位上工作了20多年了,已經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老生了。”我說:“您辛苦了。”徐阿姨說:“不敢說辛苦,盡責而已。”
這時候沈哲幫着李東麗把行李搬了出來,李東麗提着拉桿箱,一見到我高興的笑着說:“早上好,再續。”我說:“早上好,東麗,都收拾好了。”李東麗說:“都收拾好了。”
這時候有一輛中a牌照的出租車駛進了我們的樓區,在我們身邊停了下來。司機師傅從車上下來問:“請問你們那位是蔣大軍先生。”蔣大軍說:“哦,我就是。”司機師傅走上前跟蔣大軍握手說:“我是和發出租公司的司機,我叫李廣利,歡迎你們預定我公司的出租車。”蔣大軍跟李廣利師傅握手,出租車師傅讓我們把行李先放後備箱,後備箱放不下了再放車裡。
三個大行李箱就將後備箱裡堆滿了,我們三個人的行李只能都擠在出租車的後座上了。雖然有些擠,先把行李擺在中間,讓李東麗坐副駕駛位置,我和沈哲則坐在行李的兩邊。看我們坐好了,出租車師傅說:“去哪裡呢。”李東麗說:“我們去中原省大河日報社。”出租車師傅說:“366路上那個日報社嗎。”李東麗說:“是。”出租車司機說:“好嘞。”發動汽車,在院內挑頭,喇叭一響離開了我們生活了三年的校區。
我按下車窗玻璃,跟徐阿姨再見的時候,已經聽不清徐阿姨說的是什麼了,只看見徐阿姨揮手呢。人生就是這樣,很多熟悉了的東西,真的有一天離去,再聯繫恐怕要經過好多年,或許這才離別就成爲永別,永不再聯繫了。(。)
ps:??青春是美好的,青春有是苦澀的。每一次華麗轉身的背後一定有化蝶成蛹的鎮痛和不爲人知的辛苦與汗水,我們不怕走彎路、走錯路,年輕就是我們的資本。《離亂青春》一部你似曾相識的感覺和你不曾體驗過的青春故事,期待各位書友以不同種形式支持,我在中文起點等你。。。遼西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