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17
倆人來到宿舍樓下,田曉蕊說:“回到宿舍早些休息吧,別再貪玩了,今天就不給你發晚安的信息了。”我說:“你也是啊。”田曉蕊伸出雙臂說:“抱一個吧,你好久沒抱我了。”我伸出雙臂跟田曉蕊在宿舍樓東口的大楊樹下深情的擁抱了一下,互道晚安各自上樓休息。
我回到宿舍,拿出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宿舍裡面除了沈哲沒有回到宿舍以外,其他的室友都已經回來了。陳陣又在宿舍裡面刷鞋、洗衣服呢,陳陣自理能力很強,各種針線活計還會自己做呢,他是我們這羣男生裡面最有內秀的孩子。
小邸又在沒完沒了的跟外地的同學打電話聊天呢,小邸打電話每次最低半個小時,這也成了我們宿舍裡的一道長久的風景,每次看到小邸幾乎是看到他在打電話。
蔣大軍和姜竹又在悶頭刻苦呢,同學們背後喊他倆書呆子。看到大家各忙各的,我問陳陳:“老大咋還沒回來呢。”陳陣說:“發現最近老大總是回來很晚,咱們老大是不是有啥新動向啊。”我說:“我沒有發現沈老大有啥新動向啊,你們有誰發現沈老大有啥新動向啊。”
此刻小邸已經掛了電話,有些言語攻擊的意思說:“你整天的跟小田約會去,怎麼能看到啥新動向呢。”我反脣相譏說:“我沒看到,你不是也沒看到嗎。”
小邸說:“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到處亂說啊。”我說:“既然你不相信我們,還是別說了。”小邸說:“我也只是猜測。”陳陳說:“不想說就別說,別吞吞吐吐的,說話留一半。”小邸說:“最近我看到沈老大總是跟瀋海燕在一起。”一聽到這話姜竹就來勁,姜竹說:“你看到啥了。”小邸說:“我看到瀋海燕跟沈老大一起去南邊苗圃去了。”我以資深情感專家的口吻說:“好同學一起散步。不能代表什麼的,確實不該懷疑咱們沈老大,咱們沈老大可是有婦之夫。”
小邸說:“一切都可能改變。結婚之後不還有離婚的嗎。”蔣大軍終於也沉不住氣了,蔣大軍說:“聽沈哲言談話語。大有嫌棄她媳婦的意思。”小邸問:“你聽沈老大說啥了,蔣老二。”
那天我聽沈哲在陽臺上接他媳婦的電話,沈哲曾經說她媳婦不可理喻,越來越跟她無法溝通了。
我說:“也許這就是時位之移人吧。”陳陳說:“啥移人不移人的啊,我看就是沈哲變心了。”小邸說:“再加上瀋海燕追求沈哥,沈哥不變心纔怪呢。”
姜竹說:“別忘了,瀋海燕跟霍彩霞關係很好,霍姐沒死的時候。我感覺沈哥就跟霍姐關係不尋常。如今霍姐不在了,瀋海燕也許就頂替了霍姐的位置。”
小邸說:“感情這東西我感覺到很奇怪,都說距離能產生美。可是如今沈哥跟大嫂的關係是距離有了,美沒了。”我說:“也許距離不光能產生美,還能產生第三者呢。”
蔣大軍說:“也不完全是這樣吧。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身邊有美人追求,又有那個男人能坐懷不亂呢。”
小邸忽然話題一轉問:“你們說瀋海燕長得如何。”
直言快語的陳陳說:“大高個,人長得雖然不算俊吧,但是打扮起來卻很洋氣,經常描眉畫眼的。”
姜竹說:“我看她還有些媚骨。”蔣大軍說:“這樣看來沈老大是不是又要有一場桃花劫啊。”
正在這時。聽到有開門的聲音,門推開了走進來沈老大。沈哲進門就問:“誰有桃花劫啊。”
小邸說:“大哥回來了,忙啥去了。”
沈哲說:“剛纔同學一起去看電影了。”蔣大軍說:“跟誰一起去的啊。”沈哲說:“我職業技校的高中同學。”小邸敲邊鼓說:“你可別再有桃花劫了。”沈哲說:“怎麼會呢。我的那個同學是男生。”
沈哲忽然感覺原來桃花劫說的是他,用手指遍點我們幾個說:“背後說我壞話。”
蔣大軍忙解釋說:“我們幾個議論你剛纔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都沒回來。”
我說:“沈哥,時間不早了,早些盥洗睡覺吧。”我端着盆朝宿舍外面走,沈哲說:“等等我再續,咱們一起去。”沈哲端着盆,從後面追上我,倆人去對面水房盥洗。
沈哲說:“這個季節比較好。不太缺水呢,過幾天春耕時候又要鬧水荒了。咱們五樓還要斷水。樓上樓下的打水盥洗太不方便。”
我說:“如今水和乾淨的空氣都變成稀缺資源了,你有沒有聽說過。在外國已經有純淨的氧吧了。純淨的空氣也要花錢去消費的。”
沈哲說:“過去非常普通的水和空氣,現在卻變得如此稀缺,這難道不是現代工業文明帶來的災難嗎。”
我說:“這就是東華最古老的定律,利弊相生,有利必有弊,利弊相生相剋的。現在的循環經濟和走可持續發展的道路是對的,我們不能光要金山銀山,不要綠水青山。自從國家提出走綠色崛起之路,我國的國民經濟水平已經開始逐步走上來健康發展的軌道了,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能有較大的改觀。”
沈哲說:“再續,你不但學習好,對國家大事兒也懂得很多啊。”
我說:“每天早、飯晚飯的時候,我都愛坐到電視前去聽新聞,雖然聽得不太真切吧,畢竟能多少的看到點聽到點。”
沈哲洗完臉問我:“再續,剛纔你們在宿舍裡說我啥了。”我看沈老大審我,我邊擦臉邊說:“老大,別人都說你要喜新厭舊了,可有這事兒。”
我這招其實是變被動爲主動,把沈哲看起來嚴重問題,給他提出一個更難的問題,這樣他就沒有機會抓住我們幾個說他桃花劫的這個小問題了,無形中我就掌握了談話的主動權。
沒想到沈哲在這個問題上並沒有迴避我,而且是直言說:“我和你嫂子之間確實存在了很大的裂痕,我不願意再跟她相處下去了。但是她家一直不放棄,今天他爸還給我打電話了呢。”
我說:“你是怎麼想的。”
沈哲說:“還能怎麼想,先託託再說唄。”
我說:“這樣的事情長痛不如短痛,早做決定,痛在一時。晚做決定,後悔一生。”
沈哲說:“走吧,睡覺去了,先不想了,想起來頭痛。”
我跟沈哲端着洗漱用品會宿舍,各自上牀睡覺,剛躺下沒多久熄燈鈴就響了,外面查牀的校工又在喊:“某某宿舍熄燈了。。。”腳步聲從東到西的走過來,姜竹趕緊把燈關了,被窩裡又亮起來小手電的光。
蔣大軍說:“兄弟,別看了,睡覺吧。”姜竹說:“嗯,還有最後一段,看完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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