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弄明白了,那馬鳴畫這畫兒給我幹什麼?也許是在鬼路上呆得太久了,她的題材就是這樣的,是我想多了,不過送人家這樣的畫兒,似乎不太吉利的事情。 馬鳴畫出來私陰靈車,白麗敏畫出來了,露出棺材板子的墳來,這都什麼來頭? 這讓我感覺到不安,她們都在畫畫,處在不同的環境,這就是她們創作的素材嗎? 白麗敏突然提出來,說辦一個畫展,我想了半天,那些畫能行嗎? 我幫白麗敏找了場地,畢竟是文化部門,找場地,找人,那都不是問題。 我坐在若大的展場上,看着忙碌的工人,我就是奇怪,爲什麼我會遇到這麼多的事情?從馬毛開始,就這樣了。 問過那拉扎,問過隔壁奶奶,問過白麗敏,他們都不肯告訴我,我爲什麼會這樣,可以走陰路,可以走鬼路,可以從夢裡拿別人的東西,可以從陰世拿回東西,可以看到鬼,這種種的一切,讓我覺得異常,如同是在做一個大夢一樣,長長的,醒不過來。 我要把這件事弄清楚,可是誰會告訴我呢?他們都不告訴我。 白麗敏把畫運過來,放到一個房間裡,她說,讓我幫着弄,她就不管了。 出去吃點飯回來,天黑了,工人都離開了,只有我一個人,我把門反鎖上。 把畫兒搬出來,都用黑布袋子裝着。 畫拿出來,都用精緻的木框裝着,這些畫兒太詭異了,都是關於陰界的那些畫兒,就是根據鬼語創作出來的畫兒。 白麗敏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清楚。 畫全部掛完了,下半夜兩點多了,感覺整個展室陰氣森森的。 我進畫展的休息室,躺在牀上睡了。 早晨五點多,白麗敏敲
門,我起來,打開門。 白麗敏抱住我。 “辛苦你了。” 我順手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她推開我。 “煩人。” 白麗敏那鼓鼓的臀部整天的讓我想入非非的。 她看了一圈,一個多小時,調整了幾幅畫兒後,出去吃早點。 畫展明天開展,沒有做宣傳,真的不知道行還是不行。 白麗敏問我她的畫兒怎麼樣,我說我不懂,但是感覺看每一幅畫兒,都穿心一樣的不舒服,她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畫展開始的時候,很冷靜,偶爾有人進來,只是看了幾幅畫兒就走了,肯定是看着這些畫兒不舒服,畫兒我認爲是給人美感,讓人看着舒服。 但是,白麗敏說,需要的是懂畫的人,她的畫兒能穿透靈魂。 這些我懂,確實是,看着她的畫兒,我感覺心都碎了的感覺,但是不喜歡。 沒有想到,馬鳴來了,白麗敏在開展後,就讓我一個人在這兒呆着了。 整個展廳裡,就馬鳴一個人,她走來走去的看着,我看着她。 一個純淨的女孩子,考上了魯美,竟然走進了鬼路。 馬鳴衝我走過來,笑了一下,露出兩顆小虎牙來,很是撩人。 她坐在一邊。 “白麗敏的畫兒確實是不錯,但是太詭異了,估計是沒有多少人會喜歡的,誰會把這樣的畫兒掛在家裡呢?而且標出來的價格最底都是兩萬,最高的一個達到了二十萬,這不可能。” “也許她並不想賣掉這些畫兒。” “那也許。” “你送我的畫兒也是怪怪的,私靈車,你這表現的又是什麼呢?” “你懂的。” 馬鳴又笑了一下,純淨,就是在這個時候也是一樣,跟溪水一樣的清純,讓你感覺到
了一絲的清涼。 馬鳴走了,進來的人很少,沒有人看到一半的,就出去了,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畫展三天了,白麗敏只是電話問問我,不提畫兒的事情,我也不太好說,一幅畫沒賣出去。 然而,就在天快黑的時候,我要關門的時候,一個男人進來了。 這個人男人看着畫兒。 我坐在沙發上,打電話要啤酒,要菜,這幾天沒喝啤酒了,想喝了,等這個男人一走,我關門,好好的喝上一杯。 這個男人是第一個把畫兒全部看完的,我已經開始喝上啤酒了。 這個人男人看完畫兒,就走過來,坐下,自己倒上了一杯啤酒,我也沒有說什麼,到是想聽聽這個男人會說點什麼。 “您好,我要這其中的十三幅畫兒,這是號。” 男人看來做事很嚴謹,不只是標號,還有畫的名字,價格都在上面。 我算了一下,將近一百萬,看了這個男人一眼。心裡吃驚,這個男人什麼來路? 我問了一些問題,這個男人並沒回答,也沒有說對畫兒的看法。 這個人男人把支票當時就寫好了。 他把啤酒乾了,說等畫展一結束,就來取走畫兒。 這個男人有點讓我摸不着頭腦,也許有一些人不會告訴你,他是誰的。 我給白麗敏打電話,說了這件事,她竟然如同沒事人一樣,說照顧好自己,這幾天化妝的活兒太多了。 我喝到半夜,爲白麗敏高興,畢竟賣出去了十三幅畫兒,將近一百萬。 我躺在沙發上睡着了,下半夜兩點鐘的時候,感覺到玻璃門有燈光往裡晃,我睜開眼睛,把我嚇得大叫一聲,然後就愣在那兒,一動不動的。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