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醒了，一隻手瞬間就沒有了。 我跳起來，什麼都沒有看到，剛纔看到的手，沒有了。 我的汗下來了，以爲是鬆月。 我跑到後面，看鬆月，還在醒着，我心放下來了。 回到吧檯，打開啤酒喝。 這段時間總是喝酒，其它我是害怕。 看着這外面路燈光照進來的店，總是詭碎的樣子。 天亮了，把門打開，叫了早餐，把鬆月叫起來，吃早餐的時候，董晶進來了，就把鬆月給訓了一頓，早晨起來，發現鬆月沒了，她害怕了。 “你睡得太死了，鬆月半夜就跑回來了。” 董晶不說話，拉着我出去。 “哥，昨天我在夢裡，知道你發生的一切。” 我看着董晶，這丫頭到底想說什麼呢？ “我時刻在關心着你，我的夢裡有一個你，我的心裡也有一個你。” 我聽明白了，轉身就回去了，對於感情的事情，我已經是害怕了。 董晶進來，坐下就吃早餐，生氣了。 鬆月要端粥給我喝。 “不準，餓死他。” 鬆月看了我一眼，我搖頭。 坐了一會兒，我就出去了。 去古董市場去瞎逛，竟然看到了我的老丈人，在跟人家講價，一把紫砂壺。 我過去，站在後面，看着這把壺。 我對這個並不十分的瞭解，但是我認識一個人，專門收這壺的。 他告訴過我，中國最早的紫砂壺，叫吳經壺，說了很多，我也記得清楚，如果沒錯，這就是吳經壺。 我的汗下來了，每當緊張的時候，我就這樣。 我聽出來了，要二百塊錢。 我蹲下，把二百塊錢扔過去，我老丈人轉頭看我。 “你有病吧？五十。” 我拿起壺，讓老丈人跟我走。 其實，我根本就不確定是真是假，也許就值五塊錢。 去我的那個朋友家，把壺放下，讓他看。 他看了一眼笑了。 “吳經壺的樣子，真的不可能。” 他拿起來看，幾分鐘，手就開
始哆嗦，然後放下，拿放大鏡，然後拿書對照，然後打電話叫人。 來了七八個人看。 我不說話，老丈人有點慒了，看着我。 我比劃，等着。 一個小時後，他們才噴完。 “這吳經壺是假的。” 一個人說。 我早就看明白了，如果是假的，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了，不用去研究一個小時。 “謝謝。” 我把壺拿起來，小心的放到包裡。 我要走，我的那個朋友攔住了我。 “假的，給你五百留下，我們研究一下。” 我上去就是一個大電炮，把包給了我老丈人。 “拿好了。” 我把他打倒後，騎上。 “小子，我們朋友一場，你特麼的玩我？” 又是幾個大電炮，起身就走。 老丈人被我的行爲弄得跟傻子一樣，緊緊的抱着那個包。 其實，我根本就確定不了，只是猜測。 中國第一把壺會這麼的流到市上來，而且這樣被賣掉？沒有這麼大的漏兒。 我讓老丈人回家，明天我去接他。 我自己回家，也是睡不着，喪劍讓我欠下了三十一萬，毛豔說不要了，可是不是那麼回事。 這次，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轉機。 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發財夢，我覺得不太可能。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去老丈人家，讓他拿着吳經壺，去了省城。 半路上，他問我，是不是真的？ “你知道這壺是什麼壺嗎？” “吳經壺。” 看來我的老丈人在大事上不是傻子。 “我確定不了，如果是真的……” 我老丈人的手哆嗦着。 省裡我的一個同學就是研究這個的。 找到他，是他的一個收藏館，就是一個賣場。 他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昨天我還看到一把這樣的壺，假的無疑。” 他根本就不看。 “出去吃口飯？” 我的同學點頭。 出去吃飯，我又把壺拿出來。 他是知名的專家，鑑定一
次東西都是過萬的費用。 他看了我一眼。 “馬車，別做發財夢了，安穩的過日子，這些東西不是你玩的。” 他拿着壺看起來，一會兒我就看到冒汗了。 “小心點。” 他輕輕的把壺放下了，看着我。 “怎麼來的？” “地攤上買的。” 他擦了一下汗，讓我們等一會兒，他進了書房。 他再出來，給我們泡上茶。 半個小時後，一個老頭來了。 我朋友說是他老師。 他老師屁都沒放，拿我們沒放在眼裡，拿起壺來看。 看了一會兒，把壺放下，看着我們。 我同學的老師，站起來，把我同學叫到書房，我想，是不是要殺掉我們？如果這是真的吳經壺，殺掉我們太值了，我們兩個的命也沒幾個錢。 他們半個小時纔出來。 出來後，同學的老師直接就走了，我的同學坐下，看着我。 “馬車，寶貝不問出處，這吳經壺我們鑑定百分之八十是真的，如果想確定，就得去北京。” 我看着這個同學，想了一下，走了。 吳經壺老丈人讓我保管着。 “如果是真的，那是無價的。” “就當我沒買過爲東西，我心臟受不了。” 如果我說和鄭敏的婚姻還有八個月，他還放在我這兒嗎？他能摔了，也不給我。 我拿回店裡，擺在架子上，這東西你瞎藏，更麻煩。 我看着吳經壺，這壺是中國第一把紫砂壺，價值是可想而知了。 我正看着，聽到外面叫着，死人了，死人了…… 這地方是亂七八糟的，總是打架，偷東西什麼的。 我慢慢的走出去，那個死的人竟然就在我門口，我去他大爺的，圍了很多人。 我過去看，一下就呆住了，竟然是騙我喪劍的那個老頭，那把喪劍不大，插在他的太陽穴上。 我傻在那兒，知道，又惹上麻煩了。 我回店裡坐着，警察來了，拍照，屍體拉走。 我知道，警察會來找我。
（本章完）